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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之人口中的解藥,竟然是個活色生香的官家小姐。
容七看到這少女那一刻,壓抑住的神智又開始不安分了。
“你是什麼人,你要做什麼。你快放了我。劫持朝廷命官的家屬,是重罪,要砍頭的。”這少女原先振振有詞,尚有幾分膽氣,但見那河中少年竟是面沉如鐵,神情奇寒透骨,又見圍住她的十人,顯然以那少年馬首是瞻。而這十個大漢,也是不慌不忙。聽到她的威脅,神情絲毫不變。
少女有些氣餒,求饒道:“公子,你放我走吧。”
就是這時候,那湖中波瀾不驚的少年咬著京腔,沉靜地問她:“你可願意獻身於我,隨我入宮?”
那少女訝然,“公子是什麼人?”
河中少年不曾理會她,卻是那十人為首的大漢得了容七的指示,掏出一塊玉牌湊到那少女面前,那少女定眼一看,頓時雙眸綻放出狂喜。
雙膝著地,虔誠恭敬地趴伏在地上,口喊:“奴家願意,只願殿下能讓奴家光明正大的離開家裡。”
這便是要一個身份了。
容七彎唇而笑,“好,如你所願。”
那少女再次狂喜,口呼“殿下仁愛”。卻沒見容七眼底的涼意瀰漫。
少女一旦應承,容七身手矯捷,一個縱躍,便跳上河岸,把那少女一卷,風暴一般旋進了老竹林。
一旦抵達老竹林深處,容七把少女隨意一拋,俯身而上。同一時刻。那少女身上衣服成了碎片。滿天飛舞。
少女驚呼:“啊!殿下……。奴家害怕。”
驚呼並沒有惹來她心目中的殿下同情,容七如同發洩一般,絲毫不顧及少女的初次是那般珍貴和柔嫩,需要好生呵護。
而老竹林四面八方也被容七十大隨扈把持住,別人休想進來打擾到容七。
老竹林中,少女的呼叫聲,求饒聲,哭泣聲,喘息聲,埋怨聲,撒嬌聲……合著**的拍擊聲,老竹林中耐人尋味。
半個時辰後,這一場瘋狂的美豔場景才堪堪到了尾聲。
容七舒坦了,心更冷了。
套上屬下準備的乾淨衣裳,卻從**,被丟棄在一旁的衣裳上解下玉佩等物件,重新佩戴起來,卻是在摸到一隻簪子的時候,停了手,沒塞進衣兜中。
“鬥一,你告訴她,我走了。”容七招來那為首之人,又把手中簪子遞給鬥一:“替我傳句話,我欠她的銀子還不起,姑且用這支簪子抵欠她的債。叫她保護好這隻簪子,我以後還會贖回來的,只是暫時放在她那裡。弄沒了壞了就讓她小心她的狗命。”
那鬥一看了那簪子,立刻就說:“七爺!奴有銀子的!”
“多嘴!我說沒有銀子就是沒有銀子。”
那鬥一猶自不氣餒:“可是殿下,這隻簪子是……”
“夠了,我不知道,鬥一什麼時候能替我做主了。”
鬥一被容七耐人尋味的一眼?過,頓時神臺一陣清明,接過簪子,畢恭畢敬地道:“是,七爺!”
……
彼時,蘇二妞正抓著個頭上簪花的窯姐兒朝著容七跳下的小溪河邊趕去。
“咦?人呢?”到了小溪河邊,卻不見人。
“你找我們家七爺的話,他已經走了。”忽然一道聲音從老竹林傳來,蘇二妞扭頭去看,一道陌生的人影正一步步往小溪河邊走來。
“你們家主人是誰?”蘇二妞沒有聽了這人隨口一句話。就信了這人。反而試探起這人話中真假。
“我們家七爺姓容。小姑娘應該知道。”又伸出一隻手來,手掌中躺著一支簪子:“我們家七爺讓我給小姑娘傳句話,七爺說,他欠下小姑娘的銀子他現在還不起,只好暫且用了這隻簪子抵債,七爺讓你護好這隻簪子,以後七爺還會贖回去的,弄沒了弄壞了,讓小姑娘小心你的狗命。”
說罷,也不管蘇二妞樂不樂意,把簪子往蘇二妞的手中一塞,鬥一轉身理也不理她,就走了。
啊?
蘇二妞花了好一些時間,才弄明白人家的意思。
“容七你這個混蛋!”蘇二妞明白的那一刻,頓時發出一聲驚天怒吼:“別叫俺見到你!一隻破簪子,俺可是要收你物品保管費的!還有這個窯姐兒怎、麼、辦!”
並未走遠的容七,耳聰目明,內力深厚,他聽得蘇二妞叫囂的聲音,咧嘴笑開了。
“郎君笑什麼?可是妾身說錯什麼了?”容七身旁,溫柔的李媛痴迷地望著容七絕美笑容。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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