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2/4 頁)
夏就做出了他的選擇。柔軟的唇貼了上來,輾轉在我的唇上,美妙橫生,就像以前每個深夜夢到的那樣,真的發生了。
這一世,還能得到他疼愛的吻,可是一切都來不及了。
儘管現在這一刻,我沉淪在他的吻裡了。他抬起手按住我的後腦,想讓這個吻來的更加激烈一些,可是我卻實在難以配合了。月事來的突然,一路擔心勞累,身體渴望太多,也就垮掉了。
撲騰一聲,江夏沒來得及抱住我,疼痛襲來,我早已倒在了洗浴室裡,一切來的太突然。
“一北,怎麼了。”他灼熱的看著我:“都是我的錯。我太魯莽…。不該,親你的。”
他急切的認錯,突然觸碰到我的笑點,“你有什麼錯?”
他有點窘迫,輪廓鮮明的臉也紅的不像樣子,眼神停在了一處不敢看我,他把我抱了起來,我抬頭看了下鏡子裡的自己。
眼神迷亂,本來暴露的晚禮服被拉的更低了,隱約之間可看到忽現的嫩白。他抱著我,我甚至能感受到他早已蓄勢待發。
想到這,我的臉唰的一下,全紅了,天哪,這才是五年來,第一次見面。
他抱起了我,卻發現沒什麼用,月事這種事情,得我自己來。
“怎麼辦?”他窘迫的問我。
那一刻突然覺得好溫暖,這是在眾人面前高高在上,冷酷俊朗的國際巨星江夏,這一刻在我面前卻是如此的窘迫,就和一個平常人一樣。
他看著我的眼睛:“明星和平常人實質上沒什麼區別。”
我大驚,他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
“以前太過了解了,我也不想看你的眼神就明白你的心。”他的話更多的是無奈,我也不想看你的眼神就明白你的心。
多年以後,江夏和我說,我最怕的不是感動不了任何人,而是自己投槍棄械,把自己感動的一塌糊塗,潸然淚下,然後旁人依舊冷淡,他感謝,那時候的我也淚流。
眼淚悄悄,我們熟悉到一個眼神就能領悟彼此的心,但兩人之間卻隔著千溝萬壑。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為什麼要在我最無助的時候離開這裡?”他問我,眼神裡滿是追究。
他以為我是放棄了,我是不愛了,我是個說走就可以走,說放下就可以放下的人。
我想跟他解釋,但那些話到了喉嚨眼,卻發現自己再也說不出口。
江庭山已經癱瘓在床,或許命不久矣,曾經雄霸一方的富豪求著兒子江夏回去看看他這件事,早已在小小的安城傳的滿城皆知了。
有時候,我會怪自己太懂事了,只是想我不應該再為江庭山不幸的晚年在畫上一筆悲慘符號了。
所以我跟江夏,依然近在彼此眼前,卻心隔千山萬壑。
我撥通了季茹的號碼,不再看他,也選擇沉默,給出的回答是,就當是我對不起你。
“喂,南街這邊有棟商業別墅,幫我送一套衣服還有月事用的東西來。”
末了,我還不忘加一句,“我在朋友家。”
是啊,最好的稱呼只是朋友而已。
剛結束通話電話,顯示有個未接電話,傅之言的。直到晚宴他出場的那一刻,我才明白,這是傅林歡為了給兒子找女朋友才舉辦的商業宴會而已,或者是其他的,但我已不願多想。
回撥,一秒後他接起了電話。
“我今天在晚宴上看到你了。”我單刀直入。
電話那頭的他明顯一愣。
“你在哪?我去接你。”
“我很累。”我確實很累,身心皆疲。和他在一起我要承受來自四面八方的議論和惡意。而我對於他的那顆心,彷彿遠不足以應付這些,所以很累。
他沉默,在思索著什麼,也像在猜測這什麼。
“今天被江夏抱走的人是你嗎?”
“嗯,是我。”
就算是隔著電話,我還是能感受的到他瞬間冷掉的氣息,他像是自嘲一樣,“所以現在呢?”
所以現在是跟他走,還是跟我走。
“之言,我跟你說過,相信我不好嗎?”我告訴過他,江夏不算什麼,我在努力,如果後來非要為我和傅之言的分開找個理由,除了有個人不愛以外,更多的只是不信任。
他因為太愛,而害怕我回心轉意回到江夏身邊,我一次一次的讓他信任我,我跟江夏之間,隔閡太多太多,縱使再愛,只要傅之言在我身邊,我就會和他在一起。
“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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