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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語言的準確與傳神,一邊為著自己的小命艱難的爬行。矛盾的心情,產生著別樣的刺激感。
以遠古祖先的姿勢狼狽的逃回靠著主幹附近的安全點,戀戀不捨的看了一眼眼前的美麗景色,劉靜學毅然決然的轉身投入了腳下還沒有完全醒來叢林中——為了美好的未來,為了能夠長久的觀看眼前的美景,應該投入工作了。
我要建一座屬於我的空中樓閣,一座我的巴比倫花園,一個我的最美麗的夢。一座心靈的伊甸園。
→第006章 … 古戰場的收穫←
沒有模式,完全是順勢而為;沒有圖紙,全部是因勢利導;沒有計劃,純粹是隨機應變;沒有章程,直接是指哪打哪。
一座不規則的,奇形怪狀的,由眾多的材料組成的房子在劉靜學經過若干個日日夜夜終於初步完工了。
一個人的力量有限,所以房子也就沒辦法制作的多麼歸整,只能順著樹木枝幹的走向做一些延伸,整理所以房子的形狀也就呈現了一種完全沒有規則的不規則圖形;同樣的理由,在耗費了能夠找到的所有材料的情況下,房子也就完美的隱藏到了那片樹木中間——只是枯枝敗葉什麼的多了點。
秋風蕭瑟,一片片泛黃的樹葉脫離了樹枝的牽泮,飄舞著投向大地的懷抱,劉靜學也開始準備過冬的食物——涼制魚乾,儲存植物的果實,塊莖,熬煮岩鹽——一個山坡下居然有著一股含鹽量頗高的泉水,也幸虧有著這股泉水,劉靜學才沒有變成滿頭白髮的小老頭。至於鹽水裡面有沒有其他的有毒有害物質,看那些經常來喝水的動物都好像沒什麼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至於鹽水裡面有沒有缺乏某些人體需要的微量元素,沒辦法檢查,也沒有人來檢查。畢竟,生存是最主要的任務。
說起生存,劉靜學還是比較幸運的,在家庭別墅——他的書屋的綽號——開始動工後沒有多少時間以後(他也沒有記憶時間的習慣,而且他認為在自己的家裡的牆上寫寫畫畫是個不好的習慣,並且那面牆是會痛的,畢竟那是一顆活著的樹,作為房客,自己不能太過分了。)在距離他居住的地方若干公里,即有二三個山頭的河的下游的一個斷崖上,他刨出了一個斷劍。
有些鏽跡斑斑的斷劍,稍加磨礪,就顯現出昔日的鋒芒,也可以表現出這個地方所擁有的冶煉水平也到達了一個相當的高度。只是不知道他們的社會架構到達了什麼水平,畢竟中國在幾千年前也曾經擁有類似的水準。戰國時出土的青銅劍依舊閃耀著寒光。
這把斷劍不知道是用什麼金屬製作的,也不知道在那個斷崖上呆了多少的時間,另外的一半也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劉靜學曾經化了不少的力氣在那把斷劍周圍尋找,可惜沒有找到另外的一半,或者任何的一塊碎片。
從殘餘的斷劍可以看出,這應該是一把西方的那種雙手劍,整個劍應該是一個整體,因為把柄和劍身都是一體的,而不是中國式的那種包柄的劍,劍的埠均勻細密,經過不知道多少年依然可以看出是被巨大的力量橫向擊打造成的斷折,而且還是有著鋒利刃口的重量武器給擊斷的。因為斷面的一側有著明顯的壓痕,壓痕呈現一種弧形,幾乎佔據了劍身的四分之一。
“應該是斧頭給砸的。”憑藉劍的斷口的痕跡,劉靜學幾乎能夠感受到當年的那一份驚心動魄的戰鬥,巨斧帶著寒光呼嘯而下,劍的主人橫劍相迎,“噹啷”的巨響中,巨大的雙手劍一折兩段,劍的主人雙手顫抖的握著下一半,而劍的上一半在雙方的劇烈碰撞中不翼而飛,或者順著慣性砍倒對方的身上,或者反彈回來砍倒主人的身上。
反正拼鬥的雙方的身材絕對應該在兩米以上。
這可以從劍的寬度,重量,把柄的長度推測出來。
十公分寬的劍身,近三十公分的劍柄,雖然只有不到二十公分的長度的劍身,合起來居然有接近二三十斤的分量。當然,這僅僅是劉靜學根據自己的體力作出的估計,除了分量其它的精確度還都想當的高。
只是那個劍鍔長了點,當菜刀用起來有點不方便。
對確實是菜刀。
民以食為天。有了一個刀器,劉靜學首先想到的就是做菜。
說起來,這個斷刀用來做菜還真是一個相當不錯的選擇,就那沉甸甸的分量,砍瓜切菜那是易如反掌,而且那個斷面還形成了一個尖銳的尖角,用來做一些細緻的切花還是相當地適合。精心雕刻的把柄,拿在手中是那麼多舒適,厚實的劍脊用來拍打一些東西也不比錘子差多少。而且劍鍔上面的那些應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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