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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崩潰。曾經把自己的臉頰都給打腫才養成的說話不帶髒字的習慣也在這個時候煙消雲散。
所有的人都默默的看著劉靜學在那裡揪著狂野的衣領破口大罵,神甫給躺在床上的娃娃施加了一個能夠隔音的魔法,狂野還配合的後退著把劉靜學給帶出小屋,由著劉靜學揪著自己的衣領,指著自己的鼻子,唾沫星子滿天飛舞的狂罵著。
出了屋子,劉靜學鬆開狂野的衣領,指天咒地,指桑罵槐,指東打西……。
劉靜學發瘋了。
幽靜的夜色中,劉靜學足足的罵了兩個小時,罵得是酣暢淋漓,罵得是大汗淋漓。
然後劉靜學往牆根一靠,順著牆壁就滑坐在地上,抱頭痛哭起來。
被劉靜學瘋狂的舉動給趕開的人群漸漸的都圍攏了上來。默默的看著劉靜學痛哭流涕的蹲在牆角。
“那個……那個……你罵的真好。”兩米多的狂野摸著頭,吶吶的不知道怎麼樣安慰劉靜學,吭吭唧唧了半天,卻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噗嗤——”饒是劉靜學現在正處於悲傷當中,也被狂野的這句話弄的哭笑不得。
“我是說真的,我們那裡出來沒有人能夠不住口的罵上這麼長的時間的,而且好像還不帶重複的。”看到劉靜學有反應了,狂野大喜過望。
“這算什麼,我們家鄉那邊還有人能夠從早罵倒晚,中午吃過飯接著罵的人呢。”歇斯底里的發洩了一番,劉靜學也平靜了下來:“對不起啊,剛才……”
“沒關係,沒關係,我知道。”狂野連連的擺動著他那唯一的一隻手,安慰劉靜學:“這樣的事我們都經過,我們知道。”
“哦,你們經過……”看著狂野那隻殘餘的胳膊肘子,劉靜學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你剛才說娃娃是屬於你們野蠻人?”突然想倒狂野之前說過的一句話,劉靜學忍不住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那麼你也是野蠻人?娃娃跟你們是一個族的?你們野蠻人有著什麼特點?生理結構有著什麼不一樣?風俗習慣呢?飲食習慣呢?居住環境呢……”一個接一個的問題問的狂野又是摸著腦袋一陣傻笑。
看狂野的架勢,劉靜學知道自己是太急了,連忙又解釋倒:“我想知道你們有沒有什麼種族的特殊治療方法,看能不能想辦法讓娃娃醒過來。”
“這個……,應該是沒有。”滿臉痛苦的抓了抓頭皮,狂野放棄了讓自己思考這個比較複雜的工作:“娃娃他和我們不一樣,他屬於那種不一樣的野蠻人,所以我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醒過來。”
劉靜學失望的嘆了口氣:“你說他跟你們不一樣,那麼你們一般是什麼樣的?他的不一樣有是什麼樣的?給我說說,讓我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唉——”他又嘆了口氣。人家自己的種族都沒有什麼辦法,自己一個外人能夠盡倒多大的力量呢?而且看起來他們之間的種族差別好像還滿大的,不像地球上那種差別只是幾個到幾十個基因片段的區別一樣。這樣大的差別,那治療效果會不會有著天差地別的效果呢?
唉,心裡沒底啊。
“他……他……我……”連續的幾聲嘆息讓狂野急的手足無措,可是一時半會他又找不到合適的話來提升劉靜學的精神,最後只憋出一句話來:“他能夠進行高階狂化,我們只能進行低階狂化。”
周圍一片譁然。
劉靜學莫明其妙的看著周圍喧鬧的人群:“狂化?我沒見到娃娃有著什麼狂化啊?還高階狂化,低階狂化的。沒見過。”
“低階狂化就是象我們這種一般的野蠻人用的,因為用過後沒辦法控制,一輩子大多隻能用一次,用過後不是被人打死就是自己發瘋死掉。”狂野帶著一份苦笑給劉靜學解釋:“我就是在狂化的時候被人生生的打斷胳膊,才儲存住這條命的,不過我的一家人也都因為制止我的狂化被我給打死了。”
“啊——”劉靜學愣了。
“這就是我們被稱作野蠻人的由來,其實我們應該叫做狂戰士一族。”靠著劉靜學坐了下來,狂野把頭深深地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嗡嗡的聲音訴說著心底的痛苦:“上古的時期,據說我們狂戰士一族是能夠控制自己的狂化的,而且狂化後還能夠儲存自己的神智,只是在經過末日森林的那次戰爭後,我們狂戰士一族出動了所有的能夠上戰場的狂戰士,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足足百萬大軍的狂戰士參加了那次的末日之戰,結果沒有一個人回來。”
“要知道,我們狂戰士一族可都是天生的戰士,那一次的戰鬥如果不是我們在前面頂住了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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