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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能有絲毫的小視。
這是劉靜學面對著漫天飛舞地枝條和根鬚時作出的結論。
那個‘小樹’還是尖叫了。那種不斷抖索的樹葉大概就是‘它’,或者是‘她’的特有尖叫聲。一種面對著未知危險的自我保護性的宣洩,也許是同蜜蜂的舞蹈,狼群的嚎叫一樣,都是源自於最原始的覓食本能,聚集儘可能多地同伴來面對更加強大或者是龐大的食物。還有那些強大地競爭者。
反正,這個效果讓劉靜學感到很是膽戰心驚了一把,戰戰兢兢的他現在就如同一隻落在一群狸貓的包圍中小老鼠一樣,看著周圍那最小的都明顯比自己粗壯上一圈都不止的‘小樹’們,看著那漫天飛舞的枝條藤蔓,聽著那遮天蔽日的藤蔓枝條所帶起的尖銳嘯叫,劉靜學感到自己很想哭。很想哇哇大哭的大聲呼喊著‘媽媽’躲進某個安全溫暖的懷抱。
就像是那顆比自己還粗大上若干個年輪的‘小樹’一樣。
從周圍那些圍的如同木桶一樣的大樹們露出的縫隙中,劉靜學時不時可以看到那個引起這場騷亂的‘罪魁禍首’,那個無底洞洞主現在正在趴在某個倒黴的‘小樹’的身上。緊緊地,死死的扒著。任由那顆‘小樹’鬼哭狼嚎的在樹林中造出一陣陣驚天動地的響動。
那是由劉靜學腰身還粗大的樹枝或者根系摔打在地面上造成的猶如地震一樣的騷動。整個森林彷彿都像是賓士在鄉下土路上的拖拉機一樣,劇烈的跳動著,彈跳著,呻吟著,怒吼著。劉靜學已經好幾次從地面上被震的跳起來。整個森林都顯露出一種暴雨中大海一樣的狂暴和兇虐:一層層的落葉被振動的飛了起來,飄飄蕩蕩的,混雜著那些從樹上落下的綠葉,在空中飛舞著,如同那個‘聞到屎’那張鋪滿落葉的桌面影象一樣,充滿秋天的富饒和滿足。
如果沒有被那些帶著尖銳的嘯叫的枝條和根鬚凌空抽打的粉碎的話,這將是一張非常美麗的秋天的畫面。
只是天空中那被抽打成塊,成小塊,成更小的塊,最終抽打成絲絲僂僂的樹葉破壞了這種美感,只給人一種暴虐憤怒的感覺,讓人在感嘆大自然的神奇同時,也感到一種戰戰兢兢的膽怯。
樹人留給劉靜學的第一印象並不是那麼讓人心曠神怡。完全沒有曾經聽說過的那種和平,睿智的感覺,相比較那些如同看慣了世間滄桑,看盡了雲起雲落,草長鶯飛的樹人,眼前的這些並不大度的樹人們彷彿是調皮膽怯的孩子一樣,盡力的揮舞著自己的枝條,抖動著自己的葉蔓,凸顯著自己的強大和不可撩撥的高傲。
掩飾著自己的膽怯。
這點,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後,在度過一段即將崩潰的恐懼後,在被紛紛揚揚落下的落葉粉給塗抹成一尊泥塑,卻看到沒有一條枝杈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劉靜學不知道是為什麼,就作出了這個讓他自己都大吃一驚的結論。
他們在膽怯?他們在膽怯什麼?他們為什麼要膽怯?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從那個想法冒出來後,劉靜學就感覺那些樹人們好像漸漸的沒有那麼狂暴了,好像,他們那緊緊的包圍著自己的包圍圈,也有了一絲的那麼鬆動,天空中揮舞的枝條也漸漸的減少了,那些枝條揮舞時的嘯叫,也降低了音量,顯得不是那麼的震耳欲聾了。
而且,在劉靜學睜開緊閉的雙眼同時,正面的那些樹人們好像還小小的退開了一點點的距離:儘管他們馬上又都站回來了,但是看著身上那越來越大,越來越完整的落葉,劉靜學知道,自己應該是沒有生命危險了。
“啊呿~”充斥滿鼻腔的落葉的黴味讓劉靜學忍不住大大的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的劉靜學清晰的看到:在那個由他製造的‘巨響’中,樹人們形成的包圍圈稍稍的擴大了那麼一下下,然後又馬上恢復了原來的模樣。看來,他們是真的怕自己。或者畏懼著自己的什麼。
→第276章 … 樹妖←
著面前的樹人們,雖然可以基本上肯定它們和自己之種狼咬狗兩怕的情況,但是看著那些比自己腰身還粗大的枝條,劉靜學沒有了作出任何能夠引起誤會的心情,也不敢作出任何能夠加劇誤會的動作。甚至連常規的投降動作都不敢做——誰知道這種動作會不會讓樹人們誤以為是進攻的動作呢。只能就那麼大眼瞪……呃,樹人們的眼睛看不到在什麼地方,那就只能瞪著那些樹皮了,瞪著面前的樹人身上的某個部位,靜靜地,就那麼坐著,等待著樹人們的裁決。
也許是看到劉靜學和那個老鼠不一樣,包圍著劉靜學的那些樹人們也漸漸的平靜下來,空中揮舞的枝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