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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種打的頭破血流的事情,呵呵,和和氣氣的多好。
一邊胡思亂想,劉靜學一邊活著面,準備做一頓即筋道,又軟和的面片湯吃。這種東西即符合年輕人喜歡的筋道,又符合老年人喜歡的濡軟,還能夠兼顧病人的營養需要,還真是一舉三得。省事又省力。而且還是素食。還不違反那些狂信者兵團的規矩。呵呵,真是不錯的選擇。
據說少林寺的素菜製作的那是一絕,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申請專利啊,呵呵,那些老外們別的本事沒有,搶注專利的手段倒是滿高的。不說端午節(祭),漢(韓)服的事情,光是那個宣告自己的國家最早發明麵條的國家,呵呵,有著兩千多種麵食的製作方法的陝西那片(不知道是怎麼統計出來的,再我的腦海裡,面的製作方法那是稍微有那麼一點點的變化就可能製作出一種不盡相同的麵食出來,比如,因為油的種類的不同,算是一種還是算是多種?)都沒有誇過這種大口,它一個小小的麵條就能夠敢稱為麵食的發源地?
不過那碗四千年前的麵條的出土,還真是給了那些無恥的傢伙一記好好的耳光,呵呵,爽啊。
想著這些讓人心情愉快的事情,劉靜學和麵也和的興致勃勃起來。
嗯,好像光明魔法對人有著強大的恢復能力,狂信者兵團的人又有著強大的光明神力,如果讓他們來和麵,製作糕點,會不會帶著一些治療效果?
嗯,正好這裡有著一個狂信者兵團的人,還有著一個需要治療的病人,那我們就來做個試驗吧。
說起來,劉靜學和卡奈爾還都有著一種相同的特點:都喜歡做一些研究。不過劉靜學注重的是有關醫學方面的研究,而卡奈爾是想到哪兒,研究到哪兒,沒個準。而且卡奈爾的研究有點過於隨意了,基本上有點不分時間和地點。劉靜學卻只能在完成自己應該做的工作後,才能夠抽出時間進行自己的研究。
比如現在,劉靜學就只能劃到旁邊一堆麵粉,等著過一會想辦法慫恿那個狂信者兵團團長的兒子幹,自己還得先把自己現在做的這頓飯做好了再說。
我就還不信了,吃了我做的飯後,還有人能夠拒絕它的魅力。有過經驗的劉靜學的信心直接的爆棚了。
下定決心,要一次性的把敵人打倒,並且踏上一隻腳的劉靜學,乾脆大張旗鼓的開始做了起來:一聲吆喝,喊來娃娃幫忙拍蒜泥,娃娃拿著那個狂野送的大斧頭,拍起蒜泥那個快,拍了再讓小舞幫忙搗的碎碎的,骷髏沒有嗅覺器官,也沒有表皮的感覺器官,不會背蒜瓣的辣氣衝到(這裡的蒜都是那種野蒜,比起家裡種的那種蒜辣的可不是那麼一分兩分的,所以摒著人盡其才,物盡其用的節約原理,小舞是最好的分揀蒜泥的人才)。
還把自己辛辛苦苦晾出來的生醬也給搬了出來,既然打算做的是素食,那麼就不能往裡面新增肉食,這點讓劉靜學感到非常的可惜,大炒醬裡面加一些肥嘟嘟的肉碎,放上辣辣的蒜泥,加一點紅紅的醃椒,青青的蔥蒜,滴上幾滴香噴噴的小麻油,然後把熱騰騰的面片往裡面那麼一倒。
尤其是在這種早晚冷颼颼的深秋時節,端上一大碗還漂著蔥花的炸醬麵,聞著那濃濃的麵食所特有的香味,熱辣辣的喝上一口。我的小乖乖耶,真是給個金元寶都不換啊。
想著,劉靜學都覺得自己的口水都快要淌出來了。
聽著劉靜學的描述,娃娃的小肚子也開始骨碌碌的唱了起來,本來有點不情願的表情也開始充滿渴望,體現在行動上就是拍起蒜瓣來,那個乾脆,那個利落,迸飛的小塊蒜瓣打倒劉靜學裸露的面板上都隱隱的作痛。
“娃娃,輕點,你看你拍的蒜瓣還剩下多大一點點,都給迸飛了,辦事別那麼毛躁。”劉靜學看著有點心疼了,倒不是心疼那些迸飛的蒜瓣,這個世界,荒地太多,到處都是那一叢叢的野蒜,稍微花點力氣就可以挖到一大堆,算不上什麼寶貝東西。劉靜學心疼的是娃娃,自己距離娃娃他拍蒜瓣的地方還有著一段距離,這個蒜瓣迸到身上都會隱隱的作痛,那麼正在拍蒜瓣的娃娃被迸飛的蒜瓣打到會有多痛?
而且萬一迸到眼睛裡,按照蒜瓣的辣度,娃娃可是要吃個不小的虧呢。
正在興致勃勃的拍著蒜瓣的娃娃聽到劉靜學的這一聲訓斥,愣了一會,才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哦——”,然後就繼續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蒜瓣。
劉靜學到是興致勃勃的繼續做著自己的頭一份異界的炸醬麵,以前因為是沒有合適的醬,所以劉靜學雖然野曾經按照炸醬麵的做法做過類似的伙食,但是劉靜學總是覺得還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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