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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長著明顯的一副後媽臉的女人(小舞,容貌過於俏麗,看起來太假)都小聲的再爭論著什麼,劉靜學不時的插上兩句嘴,話說的非常的熱烈。
“什麼?”在安塞又說了一遍後,劉靜學他們才在藤蔓骷髏的的示意下聽到了安塞的說話,不過都沒有聽到說的什麼。面面相覷後,只能再次的把疑問的目光投向了安塞。
暗地裡磨磨牙,安塞的臉上浮現了一臉媚涎的笑容:“他不過是砍了那個藤蔓怪物一斧頭,你們打也打了,掐也掐了,現在他也倒立的有一會了,你們看他的漢都出了那麼多了,是不是就算了。”
“算了?”劉靜學和卡奈爾,小舞互相疑問的看了看,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了不明所以的意思。
咬咬牙,本來這樣的事情都是人家一家的家務事,按照安塞的平時習慣,為了能夠給人留下個好印象,他都是作出一副沒有看到的樣子,遠遠的繞開的。這樣的話,也許下一次他求到人家的頭上,才有可能多討上一點點東西養活母親。
不過和娃娃共事了幾天,他對這個憨厚老實的孩子還是有了相當的好感的,尤其是他為了照顧母親,每天照顧分給他的病人上面就有點顧不過來了,娃娃看到他實在太忙,就暗地裡幫他承擔了一部分的病人的照顧工作。被一個小孩子照顧,尤其是無意中得到娃娃的年齡後,安塞總是覺得欠下了娃娃好大的一份人情,也總想也幫娃娃乾點什麼,早上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現在,安塞覺得自己應該站出來,替娃娃說點什麼了。
“吔,娃娃,你怎麼又狂化了,你爸爸不是說你的身體還沒有發育成熟,最好不要隨便狂化嗎,你怎麼又不聽話了。”安塞剛剛張嘴準備說點什麼,就被剛剛進門的布萊頓的話給驚呆了:娃娃居然還是個野蠻人,他剛才的舉動居然是狂化。
想到聽說過的野蠻人狂化後發狂破壞的傳聞,安塞的冷汗登時就下來了,他現在才知道,自己平時看到的笑呵呵的娃娃居然還是個不定時炸彈,剛才自己就差點被炸的粉身碎骨。
……
?
狂化?
娃娃剛才狂化了?
現在娃娃正在那邊倒立,並且衝著布萊頓翻了個白眼,布萊頓還笑呵呵的提著他的傳承棒蹲在倒立的娃娃身邊逗他玩,劉靜學,卡奈爾和小舞看著安塞呆滯的模樣,等了片刻,不耐煩的又扭頭研究起那隻藤蔓傀儡的手來了。
好像沒有人把娃娃狂化的事情放在心上,而且也沒有人對娃娃居然能夠狂化後,還能夠自己跑到牆角倒立的事情表達什麼意見,好像……和安塞拿了一個光明聖餅的感覺差不多。
這個,可是安塞第一次聽說的狂化的野蠻人還能夠儲存自己的神智的例子啊,這件事放到大陸的任何地方,都是足以引起轟動的事情啊。
可怎麼眼前的一群人都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安塞的腦筋還沒有想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就看到了一副讓他更加感覺震驚的事情:布萊頓在打娃娃。
他看到,布萊頓掄起手中的傳承棒,傳承棒帶著潔白的光芒,帶著嗚嗚的風聲,帶著啪啪的擊打聲,重重的落到了還在倒立的娃娃身上。
劉靜學他們僅僅回頭看了一眼,就有回過頭去研究那個總也研究不好的藤蔓,對布萊頓毆打娃娃的事情直接的不聞不問。而布萊頓手上的棍子也更加賣力的揮舞著,向著娃娃的身上落去。
這些人都怎麼了?
可憐的安塞直接的華麗的迷糊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安塞就那麼呆呆的看著布萊頓不斷的揮棍毆打娃娃,一動不動的,直到娃娃說了一聲好了,布萊頓才停下了手,伸手揮去額頭的汗珠。
“好了。”這一會,劉靜學他們好像也都不約而同的忙罷了,扭頭問了一聲。
“嗯。”站起來的娃娃非常的沉默,簡短的回答了一個字,就扶起剛才順手扔在地上的斧頭,扶著斧頭柄,閉上眼睛,什麼話都不說。
悠長的呼吸喚醒了安塞遊弋的神智,看著娃娃被打後腫脹的肌肉透過破裂的衣服露了出來,他終於忍不住心中轟然而起的怒火。
“你們為什麼要打他?”伸手指著可憐的娃娃,安塞終於在度過幾十年的委曲求全的日子後,爆發了:“他還只是個孩子,你們為什麼要對他下這樣的毒手。不過是砍了你們的藤蔓傀儡一斧頭,別說沒有砍出什麼事,就是砍掉了一些什麼,你們也不能對這個孩子這樣啊,怎麼說,他也……”
眼前的藤蔓傀儡腹部的藤蔓一層層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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