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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有些事情談,你等我一會好嗎?”
看上去應該有十五歲的少年點頭表示接受,然後像中了石化咒一樣站著不動了。
即使最年輕的斯內普,從教也已經有了十幾年。誰都知道,通常情況下十五歲的男孩一刻都安靜不下來。成人之間漫長的對話只能讓他們不耐煩,東張西望或者乾脆要求到外面走走才是正常的反應。而這個少年的乖巧順從,加上他對別人眼神的躲避,顯然已經超出“正常”的範圍了。
“我在德利亞島上一棟老房子裡發現這個孩子。當時已經是半夜了,我敲門很長時間又沒人過來,就以為這房子沒人住。但其實……”西斯塔拉了下嘴角,卻毫無笑意,“不是的。”
斯內普眼神裡閃過點不以為然,卻到底沒說什麼。格蘭芬多總是魯莽又粗糙,尤其是這個西斯塔。剛才介紹的時候她只說了少年的姓氏,而現在竟然又把闖入別人家裡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我用開門咒進了屋子,然後……”西斯塔似乎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臉色慢慢難看起來,她停了好一會才苦笑著說,“或者你們自己看吧,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好。”她說著,舉起魔杖從自己的額角拉出一道銀絲。
鄧布利多顯然並不意外,因為西斯塔這樣做已經不是第一回了。他招手讓早已準備好的冥想盆隔空飛過來落在他的辦公桌上。西斯塔才把銀絲放進去,在場的三位教授就聽見奇怪的聲音。
彷彿是一種,低低的呻吟聲。
斯內普頓時皺緊眉,不由得稍稍前傾了身體,以便看得更清楚些。
冥想盆裡的西斯塔也是一臉的不解,她循著聲音找到地窖的入口然後一路走下臺階。她越走,那種呻吟聲就越清晰。當她終於走到臺階的最後一級時,麥格和冥想盆裡的西斯塔同時低呼一聲“梅林”,鄧布利多和斯內普雖然還能保持著安靜,但他們的臉色卻好看不到哪裡去。
地窖的角落裡有一個坐在血泊裡的少年。他沒有穿上衣,肩膀、胸口、腹部到處都是傷口。第一眼看過去只覺得他滿身都是濃稠的血漿和破爛外翻的傷口,幾乎找不到完好的面板。少年根本沒有察覺到地窖裡多了個人,只是閉著眼睛有氣無力地低聲呻吟著。而他還能坐在那裡的理由,只是因為扣住他脖子的粗鐵環被牢牢地焊在牆壁上。別說躺下去,他就是想轉動脖子都做不到。
幾位巫師下意識抬頭。
站在原地一步都沒有挪動過的少年,正好奇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金色棲枝上的鳳凰福克斯扭過頭,朝他“咕”了一聲。少年一愣,隨後輕笑起來。那笑意雖然淺淡,在明亮的光線下卻透著一股純真乾淨的味道。
不知道是誰低低地嘆息了一聲。
誰竟然能對這樣一個孩子下毒手?
“後來……大概三四個月後,我找到了虐待他的人。”辦公室裡響起西斯塔刻意壓低的聲音,雖然她完全沒能掩飾住自己的厭惡,“才發現,那竟然是他的親生父親!”
“因為,他的魔力?”斯內普難得地開了口,乾澀的聲音裡滾動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麥格嘆了口氣。
西斯塔點了點頭,幾乎咬牙切齒,“他的母親死於難產,而他的父親卻認為這是在讓他贖罪。”
辦公室裡陷入一片沉寂。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他的?”斯內普看了眼少年,突然開口,直指她刻意忽略的問題。
“三……年前。”艾琳•;西斯塔乾笑了一聲,似乎連她自己都覺得這並不妥當,“他父親是個相當有錢的麻瓜,找了一個巫師,所以我……”
“所以,你打算把他藏在霍格沃茲兩年?”斯內普冷笑一聲,“或許西斯塔小姐一直忙於照顧孩子,所以完全沒注意現在的霍格沃茲還有個魔法部的副部長在?”
無論是巫師的還是麻瓜的法律都要求父母監護自己的孩子。就算是援引法律程式,在審判沒有結果之前伊塔寧依舊需要被他的父親監護。就算他父親的虐待是事實,審判也未必就會對非親非故的西斯塔有利。她或許不想少年再受到傷害,但現在霍格沃茲的情形並不容許收容這麼一個特殊的孩子。
烏姆裡奇,並不是真的來做教授的。
“不,不用兩年那麼長。伊塔寧到12月就滿17歲了,”西斯塔歉意地看著鄧布利多,“所以能不能讓他住上3個月?只要3個月就好。”
“他快17了?”麥格滿眼的不可置信,下意識地看向瘦弱的白髮少年,“但是看上去……”
“聖芒戈的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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