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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姬澄澈語氣冰冷,他這兩天忙得焦頭爛額馬不停蹄,好不容易回返上林苑想歇口氣兒,哪知汪柔竟再次受傷。
哲宇航回過頭微微眯縫起眼睛打量姬澄澈,冷冷道:“你連自己身旁最近的婢女都保不住,還好意思問我?”
姬澄澈劍眉一挑,懶得和哲宇航打嘴仗,跨步上前俯身從車中抱起汪柔修長豐滿的嬌軀,吩咐道:“六哥,去請太醫來。”
麻漢光應了,掉頭便往太醫院奔去。
哲宇航看到姬澄澈將汪柔抱在懷中,眼睛裡的光火霍然一閃又隨即熄滅,道:“我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有下一次,你最好能對她多點兒關心。汪柔……不是你想象的那樣。”說罷扭頭便走。
“站住!”姬澄澈懷抱汪柔,在後沉聲喝道。
哲宇航停下腳步並未回頭,譏誚道:“莫非殿下還想留下我?”
姬澄澈咬咬牙,道:“你應該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哲宇航冷笑道:“那又如何?”邁步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姬澄澈抱著汪柔蹬蹬蹬上了水榭二樓,一腳踹開虛掩的房門,屋裡一片漆黑。
他屈指一彈“啵”地****出一簇火苗,點燃了桌上的燭臺,將汪柔輕輕放到了床榻上,仔細察看她的傷勢。
汪柔最重的一處傷在左肋,先前經過白夜行的救治,已經止住流血。
但她體內的劇毒已經開始蔓延,假如不能及時根治,縱使勉強保住性命,也很可能逐步腐蝕心肺骨髓落下終身殘疾。
姬澄澈想了想,轉身關上門窗落栓鎖緊,而後脫靴上床將汪柔橫抱在懷中,小心翼翼地解開她的外衣,裡面水綠色的褻衣早已浸透了鮮血。
姬澄澈揭起褻衣,汪柔的冰肌玉骨緩緩展露在昏黃搖曳的燈火下。
她左肋的傷口上,貼著一塊赤紅色的藥膏,聞上去如蘭似麝有一股草藥幽香。
“法宗的白鹿生骨膏?”姬澄澈立刻大感古怪,汪柔必定是在去會面夜鷹頭領的時候出的事。
只是哲宇航為何會在場,而且一路護送她回來?
急切間姬澄澈無暇細想,將白鹿生骨膏一點一點從汪柔傷口上揭開。
新鮮的血肉幾乎與藥膏黏連在了一起,汪柔在昏睡中也感覺到疼痛難忍,兩條黛眉不自禁鎖緊,痛楚地發出呻吟聲。
姬澄澈不為所動,低下頭來對準汪柔的傷口,猛地運功嘬唇噴射出一道紫色的龍息,如利箭般刺入了她的嬌軀。
汪柔情不自禁地高聲呼痛,嬌軀在姬澄澈的懷裡劇烈顫慄,傷口上“嗤嗤”冒起一顆顆紫色的霜晶,宛若寶石般閃爍著妖豔的光芒。
姬澄澈凝動龍息,對準汪柔的傷口又連噴三道,表面被劇毒腐蝕的肌膚迅速封凍剝落,一縷縷色彩斑駁的血水汩汩滲出。
汪柔聲音嘶啞地痛苦嚶嚀,雙手下意識地死死掐入姬澄澈的肉裡,嬌軀顫抖得愈發厲害,口鼻中隱隱有寒煙噴出。
姬澄澈小心翼翼注視她的面色變化,發現那抹盤踞不去的綠氣比起開始時似乎要淡去些許,知道萬年玄霜聖龍的龍息果然是對症良藥。
他心下大定,左手捏住汪柔的下巴,緩緩撬開她的櫻唇,揚臉對準自己。
汪柔忽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視線模糊地看到自己好像正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而且對方還用粗暴的方式撬開自己的嘴……
她正欲拔出貼身收藏的淬毒匕首結果這傢伙的性命,冷不丁一道冰冷徹骨的奇異寒流“唿”的湧入自己口中,頃刻間順喉而下遍佈全身,嬌軀如墜冰窟不由打了個激靈,像是有萬把冰針攢刺在了五臟六腑上。
她大叫一聲不知怎地就咬住了對方,貝齒拼命用力噬咬以痛換痛,瓊鼻中低低嗚咽著,眼前一黑又昏死了過去。
姬澄澈好不容易忍疼掙脫汪柔,又接連噴入數口玄霜龍息,滌盪清洗汪柔全身。連番施為之後料她不僅體內的劇毒應可化解拔除,對修為亦大有裨益。
可憐的是姬澄澈自己,不僅體內的龍息消耗殆盡,手背還被汪柔連撕帶咬重重摧殘一番,腰間更是被她的指甲掐得一片青一片紅,若非是聖龍之體,只怕早已皮開肉綻。
他感覺簡直比闖了一次天都觀還累人,稍稍緩了口氣便將汪柔放回床榻蓋好被子,見她俏臉上的綠氣已變得極淡,睫毛輕顫呼吸平穩,總算沒有白辛苦一場。
姬澄澈穿上靴子重新開啟門,抬頭就見目瞪口呆的麻漢光帶著個一臉尷尬的老太醫僵立在門外,不知道方才屋裡的一番掙扎是否落入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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