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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蔣子靜自己去了星光天地,這種高大上的地方她也不是常來,只是時不常的來薰陶一下自己。她走進chanel店,裝作一定會消費個十幾萬的樣子。服務員迎上來的殷勤讓她這個假大款越發心虛,不知不覺地加快了步伐,可玻璃櫃裡的一個限量版包包讓她選擇留下來,她清楚荷包羞澀,不過哪怕能試背一下也好。
她斬釘截鐵的告訴服務員自己要看那個限量款。服務員熱情地拿了出來,像捧著寶貝似的送到她手上。這種緊張小心的氣氛也同樣傳遞到了她手上。她慢慢的背到身上站在鏡子前認真欣賞,都忽略了鏡子另一個正在看她的人。蔣子靜略顯尷尬地看著那個男人,她認出了這張臉,是目睹了她和emily打架的那個有錢人傅學津。
“小姐,這個包你要嗎?如果你覺得不合適可以讓給我。”傅學津彬彬有禮。
服務員見此狀立即站出來解釋:“小姐不好意思,這個包北京只有一個了。”
這麼一解釋無疑讓這個包身價倍增,蔣子靜更捨不得撒手了。
“我要,多少錢?”
“四萬五千八。”
蔣子靜愣住了,她所有卡加在一起算上透支額度都不夠。蔣子靜摸著揹包,一臉難色,支支吾吾地看著手裡無比昂貴的包包。
傅學津似乎明白了,他立刻為蔣子靜解圍說:“我非常喜歡這個,希望你可以割愛,成人之美。”
所有女人在眼睜睜瞅著別人拿走自己摯愛時發出的憤怒是什麼也挽回不了的,雖然傅學津給了她體面地臺階下,但在堅實的自尊面前,這同樣是一種屈辱。
什麼是真愛
“好,那讓給你了。”蔣子靜裝作成人之美的大度,把包包放到傅學津手裡,匆匆離開了這個鬼地方。一天的好心情都因為剛才那一幕煙消雲散了。她跑到車庫取車,車是她管蔣明借來開的。上了車的蔣子靜心裡始終都不痛快,車倒來倒去就是倒不出來,她生氣,生自己的氣,氣的坐在車裡嚎啕大哭。她想起早上自己還看不起emily的拜金主義,還大言不慚地宣揚自己的真愛法則,可此時此刻她發現囊中羞澀才是生活中最大的悲哀。
有人敲響了她的車窗,原來是傅學津,他看著車裡的蔣子靜抱著方向盤泣不成聲。
“你幹嘛?!”蔣子靜沒好氣的衝他吼,奇怪這個人怎麼就陰魂不散了。
“我幫你把車倒出來吧。”傅學津沒生氣反而心平氣和。
蔣子靜開門出來,讓他進去開。
傅學津就這麼把方向盤往左轉轉,往右轉轉的,車就老老實實地開出來了,不費吹灰之力。
“我認識你,你是emily的前男友吧。”蔣子靜臉上還有淚痕地質問他,心裡覺得這是一場陰謀一樣,傅學津的出現就是為了讓她丟人出醜的。
“算是吧。”傅學津顯然不想再提過去。
“我最丟人的時候都讓你看見了。”蔣子靜雖然語氣輕鬆,可話裡話外透著一股愛咋咋地老孃不在乎的氣魄。
“我都不記得了。”
傅學津的大度讓蔣子靜更惱火。
“謝謝你!”蔣子靜甩下這句話開車走了。
路上她心裡想的全是那個買不起的限量版包包,女人就是這樣,國家除了多大的事都不能讓她們上一點心,只有櫥窗裡的鞋呀,包呀,衣服呀才會讓她們難受好些日子。所以,如果我們繼續母系氏族社會,那麼真正的和平才會實現,並且,紡織業將會達到一個頂峰。在心心念念包包的同時,傅學津的樣子時不常的會閃現。他清秀的臉是好看的,舉止是得體的,身量不瘦不胖很勻稱。和那些典型的紈絝子弟官二代不同,傅學津似乎是有學識的,起碼讀過些書。不過他曾經和emily有瓜葛的事實讓蔣子靜還是把傅學津歸到了玩弄女se的無恥之徒行列。
蔣子靜迫不及待的把這件事告訴了emily,電話裡emily破口大罵,因為她也喜歡那個包,她也買不起,當初想讓傅學津給她掏這錢,可人沒答應,如今emily知道另有其人心裡一團怒火。女人之間沒有嫉妒那是不可能的。
“以後你要是去什麼pub玩能不能也帶上我?”蔣子靜在電話裡問emily。
“怎麼,想明白了?”
“恩,我要跟有錢人談戀愛!”
“這就對了,我早說什麼來著,現在這社會,有什麼都不如有money,誰都是靠不住的。你可以和男人談戀愛,甚至都可以結婚,但目的是什麼你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