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寶貝,有心上人了?是不是給你傘的那個?”
莫君怡猛地回頭嚇了一跳。
“中國的還是外國的?”莫媽媽依舊按著自己的盤問套路來。
“媽!別瞎說。”
雖然莫君怡一直接受西方教育,但思想還是繼承了中國人的傳統,包括她的爸爸媽媽也都是傳統的人。
“好吧,你慢慢做,給我也做一個,今天晚上我還沒吃甜品呢,我要吃芒果芝士卷。”
“要求這麼多,人老了少吃點甜的吧,對身體可不好。”莫君怡正在做巧克力麥芬,芒果芝士卷她根本沒打算要做。
消失的飛機
第二天莫君怡提著蛋糕敲開咖啡店的門,徐緯倫早就穿戴整齊正等著她來呢,馬上就能看見妹妹的心情已經在他臉上寫的清清楚楚了。路上倆人東聊西聊,從北京作為出發點,一路聊到巴黎,原來他們都去過很多同樣的地方。
“你說我們為什麼沒在那些地方遇到,而是在這?”莫君怡問。
“不知道,可能遇到的條件還不夠多。我覺得兩個人能夠認識要具備天時、地利、人和這三個因素,缺一不可,這樣才能體現出緣分的珍貴。”
莫君怡贊同的點頭。
“下雨就是天時,巴黎這個甜品超級有名的地方就是地利,你和我都喜歡吃甜品,讓我們有了共同話題,這就是人和。看來我們非常有緣分,我們可以一起做蛋糕。”徐緯倫的這個提議正和莫君怡的心意。她告訴他自己在北京有個小店,等他回去的時候她要帶他去看。
車駛進地下車庫,倆人走到接機大廳,看著大螢幕顯示航班到達時間,飛機還有半個小時才到呢,是當哥哥的著急才來的這麼早。
“你對你妹妹真是夠好的,我小時候也想有個哥哥,可家裡只有我一個,我看見小夥伴受欺負都能找哥哥告狀簡直羨慕得不得了。”
“小時候我爸媽工作都很忙沒時間管我倆,但我爸老告訴我要照顧好妹妹,別讓她受欺負,我那時候小不懂,反正我爸這麼告訴我了,我就照著做,慢慢的時間長了,我就像條件反射似的有了這份責任。我妹妹也特別依賴我,什麼都找我,有時候我覺得就是這份依賴讓我變得很有責任感,很有擔當。”
倆人說著話,時間過得也快了很多,半個小時過去了,可大螢幕卻沒有顯示飛機達到,五分鐘以後,機場廣播傳來了飛機遇難的噩耗。航空公司隨後公佈了乘客名單,徐緯倫的妹妹徐嘉雲的名字赫然紙上,其他資訊也全部屬實,沒有任何僥倖和倖免,一切都成了定局。
汽車和開來時成了兩樣,與其說是安靜不如說是死寂。莫君怡不知道怎樣安慰,因為她自己都沒經歷過死亡,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提供這份死寂給徐緯倫。坐在副駕的徐緯倫一直在打妹妹的電話,電話裡也一直都是關機的提示音。
莫君怡把車停在咖啡店門口,徐緯倫下車進去,她也跟了進去,走在他後面關上店門。徐緯倫徑直爬上閣樓躺進被窩裡,蒙著臉,像是要把自己封閉個嚴實。莫君怡站在床邊看了兩分鐘,最後決定離開。臨走時她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把蛋糕留下,想了想留了一塊放進玻璃櫃裡,她清楚他不會吃的,應該什麼都不會吃的,可她還是抱著一點點希望,因為巧克力的甜可以讓人心情好些。莫君怡關好小店的門開車回家了,一切發生的太突然,她都還不明白自己經歷了什麼。同樣,徐緯倫也不清楚,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只有呼吸急促和說不出來的難過。
蔣明的鋼琴課
蔣明長這麼大第一次對女人有心動的感覺,這個女人就是他的鋼琴老師徐嘉雲。蔣明第一次看見徐嘉雲是在他家樓下,那天晚上他去扔垃圾,穿著人字拖,大褲衩,光著膀子,一副衚衕大爺的樣兒,他往回走的路上撞到了徐嘉雲,當時徐嘉雲看見他嚇得掉頭就跑,以為遇見採花大盜了呢。穿著白色亞麻長裙的徐嘉雲更像個下凡的仙女,讓蔣明一直念念不忘。說起來也有意思,像這種沒啥經歷的男人一但有了想法,動了小心思,通常的行為都是笨拙的,蔣明就是這樣的男人。他用了看起來最低階,可想起來最可行的辦法,就是跟蹤。當然他前期做了很多準備,比如連著一個星期每天晚上都去扔垃圾,最後一天碰巧遇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他悄悄地跟在後面看著徐嘉雲進了幾號樓幾單元。平時不言不語的蔣明這次還動用了老媽,蔣明的媽媽是社群活動的中堅力量,沒事就組織個活動,晚上跳個廣場舞什麼的,小區裡的人她基本上都認識,就算又不認識的她也見過,有印象。他沒事就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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