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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這次是友情推薦一篇耽美文,綢效開的新坑《陳凰》,作者的坑品是大大的有,至少能夠每日一更,並且不會亂改文章名字,比我稍微強一些,哈哈(恬不知恥式笑容)。目前只開了三章,人氣很冷,文章很平和舒服,喜歡耽美的大人們有空不妨瀏覽一下。
【幸福的距離】
抬起手臂,上面纏了好幾層紗布,透出一點血色。現在想想,她那時候真是膽大妄為,如此鬥勇比狠,有幾條命都不夠折騰,居然還有命在完全是運氣好的緣故。可是話說回來,如果她當初沒有追過去,也許無法拖延他們直到蘇希洵趕來。
雖然傷口的痛楚被壓下去很多,不過依然是有影響,醒來之後很難睡著,寧非就呆呆地瞪著房頂,反省自己的過錯。
門外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在門口處停了下來。如果不是夜深人靜的緣故,寧非根本聽不出來,她奇怪地看向門口處,這麼晚了不知道是誰還在外面。過了片刻之後,門被推開,蘇希洵走了進來。
他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向這邊,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已經醒來。而是先到桌前,把手裡捧著的物件都放在桌上,都是一些文墨用具,還有一些卷軸和羊皮紙。
寧非好奇地看他在桌前坐下,將毛筆和墨盒擺放開來,接著展開一卷羊皮紙,拿起毛筆蘸了墨汁,細細地動筆寫起來了。
夜裡面十分安靜,窗外的竹葉在風裡晃盪,互相擊打著,發出了沙沙的響聲,連綿一片。在很久以前,生活在那個喧囂的年代,寧非曾看“夜聽雨打芭蕉”
坐在桌前的男人遮住了油燈微弱的光亮,他偶有翻動文書,但動作都很輕,幾乎沒有發出聲響。寧非被籠罩在那層淡淡的影子下,蘇希洵的輪廓被那盞油燈照出一圈薄薄的亮色,她不說話地看著。
像這樣杜絕聲響的翻書做事,就要動作輕柔緩慢,根本沒有效率。蘇希洵明明是個做事幹淨利落的人,怎麼會犯這種低階錯誤?才想到這裡,寧非就知道了答案。是因為要照顧她吧。
阿剛也受傷了,但是他有家人在山上。不知道白蘆的家人在不在,但是他的朋友多的是。在山頭幾個月,她對於某些情況還是瞭解的。比起他們,她在山上反而無親無故,只和葉雲清、丁孝等有數幾個人交往較密。
永遠都不要把別人的重視當成理所當然……寧非忽然想起了這句話。
蘇希洵寫一陣停一陣,過了許久,終於將筆擱在筆架上,將墨盒蓋好。從縝密的思考中退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揉了揉肩膀之後,轉回頭看向床上。
立刻對上了寧非的目光。
蘇希洵愣了一下,趕快站了起來,走到床邊問:“很疼嗎?疼得睡不著?”
寧非搖搖頭,還是直直地看著蘇希洵。這回輪到他招架不住,長這麼大,除了丁大娘那樣的女人,還沒有哪個女人敢於這樣直視的。他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為了掩飾這種憑空出現的尷尬情緒,從旁邊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掀開被子的一角:“我看一下傷口。”
傷口很大而且很深,到現在還在滲血很正常,不過滲出紗布的血色淺了許多,變成了淡淡的粉色,蘇希洵輕輕握在手裡認真地看,看著看著就放不下了。
握在手中的手臂很細,寧非其實不是皮包骨頭的那種瘦,但是她的骨架小得很,落在黑旗寨這種地方,反差很大,變得格外瘦小似的,像是夾雜在一群大賊鷗裡的小畫眉。
蘇希洵又忍不住問:“真的不痛?”
“沒事。”
“沒事為什麼不睡?”
寧非抿緊了嘴唇,瞪得蘇希洵不好意思,他最後訕訕地把被子蓋好:“渴了吧,我倒些水給你喝。”
寧非好笑地看著他逃跑似的到櫥櫃裡去拿水壺和碗,剛才他那樣的表情真是讓人好笑啊。她慢騰騰地坐了起來,自己將枕頭墊在背後。因為失血的緣故,幾個動作下來,眼前變得灰暗昏沉,過了片刻才恢復過來。
蘇希洵已經回到床邊倒了水,責備道:“傷員要遵守傷員的本分,胡亂動彈是要吃苦頭的。”
寧非就著他遞過來的碗喝了整整一碗,解了喉嚨的乾渴。蘇希洵收拾了東西,把水壺放回櫥櫃,就聽寧非在床上說道:“那天的事,對不起。”
蘇希洵合上櫥櫃的紗門,因為不明白寧非說的“對不起”指的是什麼,愣愣地對櫥櫃裡的碗筷發呆。好一會兒,回過頭去,不解地問:“什麼對不起?”
寧非眨了眨眼睛,然後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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