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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但影歌就是抱著小道士的胳膊不撒手。
這時大師兄又說:“其實你要和三師弟同一屋並不是不可以的。”
影歌眼睛一亮,咧開嘴就笑。只是大師兄下一句把他的笑容僵在了那裡!
大師兄說:“但是兔子你得先打贏我再說。”
影歌怒,這人明知道自己連最基本的功底都沒有,怎麼能打得過他這個一亮掌就能把地打成個深坑的人呢,這分明是耍人玩的嘛。
這時二師兄竟有點失落的樣子走過來緊望著影歌說:“小影你……就這麼不願意跟我睡一屋麼?難道你這是討厭我這個無趣之人了?”
呃,二師兄好像誤會了。所以,最終於影歌不得不屈服在大師兄的yin威與二師兄的“楚楚可憐”之下。
倆人入了房間,儘管沒有做出對不正二師兄的事,影歌還是為剛才二師兄說的那句話覺得愧疚。畢竟自己初衷是為了二師兄好,卻發現表達未到水平竟令二師兄覺得自己被討厭了。
二師兄脫了外衣,看著影歌還坐在床沿發呆絲毫沒有要脫衣服的意思。不禁嘆了口氣,走上前幫影歌解了腰帶。
影歌這時回過神來轟的臉全紅了,他咬了咬唇小聲說:“那個……二……二師兄我自己來就好。”
二師兄鬆開要扒他外衣的手,再嘆了口氣說:“唉,小影你為何要如此怕我?”
怕他?影歌想了想自己當初是很擔心身份在二師兄面前被揭開,但是這些日子以來了解到二師兄是個說得出做得到的人,再說二師兄不惜為自己與親生大哥刀劍相向,當初那種畏懼之心就已飛到爪哇國去了。現在衍生出的是另一種讓影歌想不明白的感情:見到二師兄在大師兄面前處處維護自己會很幸福;每次練功取得進步經過二師兄一誇獎練武過程中的所有苦頭都變成甜頭;如果自己被大師兄欺負了二師兄不幫自己就會感覺到委屈;見不到二師兄的時候就覺得時間過得很慢……
所以,這並不是討厭二師兄,自己不知不覺當中已把二師兄當成生命中很重要的一個人,如親似友!想到這影歌抬起頭,眼裡一片澄清,說:“二師兄,雖然我們相識不久,但是我已經把你當成我親人的一份子。所以,就算日後我們會分開,我也不會忘記你的。”
親人?二師兄自嘲了一下,果然自己想要的太多,想要得太迫切了吧。算了,親人就親人吧。夫妻也算是親人的一種吧!這麼一想,二師兄心裡好受多了。於是對影歌一笑說:“好了,小影能這麼想我很高興,我們睡覺吧。”
“嗯。”影歌點了點頭,把外衣脫了就鑽進了被窩裡同時把身子往裡面移了移,留出空餘地方給二師兄躺上來。
二師兄把影歌扔在地上的外衣撿起來,與自己的外衣一起放在床邊的椅子上,才滅了燭火上了床。
黑暗中影歌自覺地往二師兄這邊靠了靠,彷彿是用行動告訴二師兄自己是真的沒討厭過他。於是二師兄再次咧嘴無聲地笑了許久,才聽到影歌半夢半醒地說:“嗯,二……二師兄其實你……笑起來挺好看的……多笑……笑多好哇……”
接著,屬於影歌特有的呼嚕聲在黑暗中響起。二師兄笑得更燦爛了,甚至忍不住伸手攬過那個早已沉入夢鄉之人讓他躺在自己的胸前,也跟著閉眼入眠。
第二天,難得一大早影歌就跟著二師兄一塊起了床。也許是這些天被大師兄逼著練武的原因,讓影歌不但身體結實了連精神也好了許多。果然鍛鍊對於虛胖的人是一種很好的修練之法麼?
讓影歌感覺到驚訝的是當他與二師兄從房間裡出來,卻在走廊裡碰到了一邊掛著一個熊貓眼,還閉著眼睛走路的小道士。試問又有多少人閉著眼睛走路不跌倒呢?所以小道士出門才走不到兩步就一頭往石階上栽了下去,幸好在他身旁的大師兄拉了他一把才使他沒掉了下石階去。
“你就不能好好走路麼?”大師兄把人扶正說著。
小道士被這麼一驚嚇睡蟲馬上跑了,現在又被大師兄說心裡煩,就硬著脖子朝大師兄吼道:“叫什麼叫,都是你。若不是你這麼早叫我起來,我會差點摔倒嗎?真是的,在谷裡管就好了,好不容易在外面也要管。我……我討厭你!”
小道士吼完就衝了出去,不理會大師兄在他身後怒髮衝冠的樣子。
影歌躲在二師兄身後看著小道士居然敢這麼公然地跟暴龍一樣的大師兄叫板,不竟對小道士刮目相看!再看在小道士那裡吃癟的大師兄,這些日子來在大師兄那裡所受的氣覺得給小道士給報了,心情舒暢竟然忍不住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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