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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長影蒂一雙狐狸眼先是看看床上暈過去的影歌,又看看旁邊站著的副族長影嚜,怎麼歌兒今天很像很怕嚜郎似的?百思不得其解的族長,一雙桃花眼來回地在兩人之間巡視著。
副族長把百慕長老送走,走回來無辜地說:“昨天夜裡你我都在一起,我能對他做什麼嗎?”
一想起昨夜,族長影蒂耳根紅了紅,既而嘆著氣說:“唉,歌兒這孩子命也太苦了點吧?好不容易終於成了型,卻不想這就病了,這該如何是好啊?”
影歌醒過來後,身上的熱退了不少,臉色有點蒼白,情況還算好,只是每次看到副族長的時候,身子總會不自覺的顫抖。
幾天下來的觀察,讓族長影蒂再也忍不住了,拉著副族長到影歌床前當面責問副族長是否做什麼對不起小兔子的事?副族長很無辜地冷著臉說絕對沒有。
後來在影蒂的再三逼問之下,影歌顫抖著聲音,縮在被子裡,說:“副族長是……是蛇……好大的蛇。”
聽影歌此言,副族長本來就很僵硬的肌肉上也呈明顯狀態的抽搐。反而是影蒂笑得快要斷了氣,蘭花指一顫一顫地,眸帶水意說:“歌兒……嘻嘻……你就是為了此事這些天這麼……躲著嚜郎啊?”
影歌心中委屈,心想你跟他一對的,當然不覺得他可怕。這麼大一條蛇,就算他影歌是妖,成型後也是穿過來的靈魂而不是本妖好吧,怕是理所當然的。
影歌又笑了許久,才抹去眼中笑出來的淚說:“我說歌兒啊,自從你成型後怎麼就這麼討喜了呢?你又不是第一日知道嚜郎他是個蛇妖,怎麼,哦,為父倒差點忘記了,歌兒你已經不記得以前的事了。這也難怪會怕,不過歌兒你真不用怕,嚜郎以往對你是嚴厲了點,但也終究是為你好,否則你也不會才五百年的光景就能修煉成型了。”
族長這些話影歌自然曉得箇中道理,但知道是一回事,怕又是一回事。誰讓副族長什麼妖不好,偏偏是個蛇妖呢,只要一想到那冰冷的蛇身,讓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不知道是否是族長那天的話起了作用,還是這些時日副族長很有自知地儘量避開影歌,讓影歌的心中漸漸由當初的害怕轉變為愧疚。副族長對自己不錯,聽說以前還是小兔身時,就是靠這位副族長的丹藥和修行幫小兔子打通一些穴位,小兔子才得以早日成精成型。而自己穿過來之後,副族長知道自己失去了記憶,又毫不吝惜地把自己辛苦煉製的丹藥給影歌補身子。無論是以前的小兔子,還是現在的影歌,兩位族長都的再造之恩是不能忽視的。
經過一晚上對著床頂不停地作著思想鬥爭,影歌覺得自己這樣子懼怕副族長肯定會讓兩個族長心中不好受。
所以第二日醒來,影歌對著正在給自己布稀飯的副族長甜甜地叫了聲:“爹爹。”
副族長一臉呆若木雞,手中的木勺也停在碗上方久久沒動作。正在往嘴角里塞著雞蛋的族長影蒂,聽了影歌對著副族長叫這聲“爹爹”手一抖,那顆雞蛋整顆滑進了喉嚨,被卡得眼淚都出來了。
副族長見狀顧不上細想剛才影歌那一聲“爹爹”了,趕緊放下手裡的碗和木勺趕緊圍著族長張大的嘴想辦法。奈何那雞蛋卡得比較深,吞不下去吐不出來。無法之下,副族長來了一招類似於影歌以在現代的時候看過的小說裡面描述的“排山倒海”的掌法,一掌就把卡在族長喉嚨裡的雞蛋打得飛出去。
那飛出去的雞蛋不偏不移剛好打中正一腳跨進門檻的百慕長老的額頭,百慕長老的額頭不但立刻起了一個大泡,還被雞蛋飛出去的力度帶得人往後一翻,“咔”的一聲,緊接著就是百慕長老那痛且倒黴的聲音從門檻後面地板下傳來:“哎喲,老夫的腰啊,這會可真毀了!真是作孽咯,不過是想過來看看小兔子恢復得如何,卻遭飛來橫禍!”接著就是百慕長老的拐一呻得遠去的聲音。
影歌目瞪口呆地看著因自己這一聲“爹爹”引出來的慘劇,心裡的愧疚感來得更迅猛了。
那邊的族長影蒂這會兒緩過氣來,一邊咳著一邊笑著扶著腰遠去的百慕長老:“咳……咳……百慕長老太倒黴了……咳……就一顆雞蛋……哈哈……”
副族長面無表情地重新拿起碗來盛稀飯,說:“你也別在這五十步笑一百步了,剛才也不知是誰差點被這顆雞蛋噎死。”
副族長輕飄飄的一句話,把族長影蒂那得意勁給三二兩下給滅了,癟癟嘴重新坐下來開始喝稀飯。突然又想到這鬧劇的引子,就伸手去摸摸影歌的額頭,再探探自己的額頭對比了下說:“咦?奇怪了,沒發熱啊!怎麼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