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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晚飯一結束師孃就拉著師父回房說是給影歌趕縫一套新衣。其他的師弟們都各自去忙各自的事,影歌和小道士及二師兄來到屋前的空地上坐著賞月。
期間,影歌說“這裡的人真好,特別是師父與師孃,我好久沒享受過這種親情了!”
小道士傻傻地說:“小兔啊,若是你覺得我爹孃好,那麼我分你一半可好?”
“不必,師父與師孃既視為兄為兒,就是為兄的雙親,自然也是小影的雙親。”二師兄目光堅定,且而不改色地說。
遲鈍的小道士有點繞不過來的感覺,迷迷糊糊地歪著腦袋想著明明就是我雙親,為何就變成小兔雙親這期中關係。
影歌則紅著張老臉,拉過還在發呆的小道士向屋子裡跑了開去……
第五十二章:容易受傷的妖
到了小道士行加冠之禮前天晚上,外出的大師兄果然風塵僕僕地趕了回來。還給小道士帶了大包的零嘴,喜得小道士咧著一張嘴笑了整個晚上。
這天,早早影歌就被二師兄叫醒換了師孃新作的新衣。梳洗過後,就被拉著走出了屋子來到屋前的一塊空地上。本來只長著幼稚的小草的空地,此時搭起了各種各樣的架子。有高人一個頭的梅花樁;還有插著利光閃閃的大刀;然後是鋪了一層又厚又紅的的碳塊;再後面是一個架起來的大鍋下面燒著烈火,鍋裡炥水翻騰……
看著這陣勢,影歌驚住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上刀山、過火海、下油鍋”麼?影歌指著眼前這一幕不確定地問:“這些是一會兒那個什麼加冠要用到的東西麼?”
二師兄點點頭說:“嗯,向來谷中弟子加冠都要過這幾關。上那梅樁走個遍,再上那刀山頂上取下上面那把彎刀,然後手持彎刀赤腳走過那火海,最後從那油鍋裡撈起一顆紅雞蛋。當把彎刀與雞蛋交給師父與師孃,師父師孃就會為弟子縛上綸巾戴上玉簪。這算禮成,此弟子就已成了年。”
說完之後又看眼睛都直了的影歌,知道這人是怕了就說:“小影你不是這谷中子弟,所以無須過這些關。一會兒等三師弟走過之後,你上前去讓師父師孃為你縛上綸巾戴上玉簪即算禮成。”
影歌有點後怕地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之後又擔心起來。看小道士也不會什麼武功,這些關他真能闖過去嗎?
像是看出影歌的擔憂,二師兄又安慰他說:“三師弟雖不能武,但谷中傳下來的那套心法他已練熟,這些關於他來說輕易得很。”
果然,等規定好的時辰一到。一身新衣的小道士先是用輕功飛上了那梅花樁,隱而快地走了一遍;再赤著腳爬上了那十餘尺高插滿刀光閃閃的架子上,不費功夫就取到了頂上的彎刀飛身而下;那燒紅的碳路甚至冒著瑩瑩火光,小道士一提氣赤腳跑了過去;緊接著是那不停翻滾著的油窩,小道士紮起馬步雙手於胸前運了運氣,也不知是使用了什麼功伸手進滾開的油窩裡,竟安然撈起一枚紅雞蛋!
師父給小道士縛上了一條藍色的綸巾之後,師孃給他戴上了潔白的玉簪。師父一臉笑意地對小道士說:“果果啊,你現已成年,凡事得估量著點,莫要再那般的孩子氣,否則谷裡的兄弟們要取笑你了!”
接著師父讓影歌上前也同樣給他縛上藍然綸巾戴上白玉簪之後,說:“本來沒見你人時,為師尚有憂慮。如今見了人,知道你也是個好孩子。罷了罷了,希望你日後不會再有負於衯兒就行。”
影歌有點聽不明這師父口中所說之話,扭過頭去看二師兄。發現二師兄正用一副很奇怪的眼神盯著自己,好像很高興卻又像又帶著深深的落寞。這讓影歌不禁回想起相識以來這些日子,有好幾次二師兄都用這種眼神望著自己。而且經常問自己記不記得十年前的事,總是在自己答後又把話題轉了開去。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是時候問問這個人究竟十年前發生什麼事了。
只是好像上天不給他開口的機會,就在加冠禮後的那個晚上不知誰那麼缺德,竟然在影歌的食物裡下了瀉藥。整個夜裡不停地往茅坑跑,這一連趟的跑下來第二天影歌虛脫了,整個人軟在床上,無半點力氣。
二師兄也白著張臉一直守在床前,寸步不肯移。這時影歌又是累得緊,又是高興,畢竟二師兄能這樣對自己,那不代表自己在二師兄心中位置也很重要麼?既而又怒了起來,奶奶的誰這知缺德竟然出這麼下三爛的招數。影歌心裡想著,等這身子好些,定要讓那個給自己下藥的人好看。
不過還沒等他全好,又出了事情。就在他被下瀉藥的第二天,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