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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比小花要“肥碩一些”,攀著那些鐵鏈,好不容易下到了底部,我發現下面的空間非常的侷促,連站也站不起來,但是我下來之後,就能一目瞭然的指導整個機關訊息的運作機理。(口南盜吧專用爪打)
鐵盤的軸承上有很多的鐵牙,可以透過鐵盤的旋轉而張開,四周有無數的鐵環,鐵環連著一條條錯綜複雜的鐵鏈,聯通到這些石室的一邊不知道什麼地方。
可以預見,轉動鐵盤的環數不同,張開的鐵牙鉤到的鐵鏈也不同,啟動的機關訊息也不同。
而在石室的下部,是一個水輪一樣的東西,插在底下的一個井口內,井口內水流洶湧,是一條巖中水脈,轉動的水輪透過齒輪和鏈條傳動到軸承,所以鐵盤才能經年累月的自己轉動。四周沒有任何當時抓傷小花的東西,但是能看到鐵鏈上掛著無數棉絮一般的東西,似乎是很久以前的油脂。
整個機關訊息室好似一口井,只是地下稍微大一些。機關室內有很濃的血腥味,但是看不到一絲血,不知道那些灌下來的血到哪裡去了。同時,我們也沒有看到小花說的棘手的東西。
沒有看到不等於沒有,我們小心翼翼蹲下來四處搜尋,發現四周確實沒有活物。
也許是因為什麼機關?我心說,小花和我都看走眼了,小花也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不過兩個人都鬆了口氣。
我用眼神問小花接下來如何,他就用手電指了指一邊,原來在這口井壁上,有三道五六米高,只有一人寬的裂縫,一看就是修出來的,好像非常非常窄的走廊一樣,所有的鐵鏈分成三組,都直刺入這三道裂縫中。
手電光照入其中,發現裡面很深,人勉強可以擠進去,往上一照,就發現裂縫的頂部有三四米高的地方,都是鐵鏈懸掛著一條一條的條石,而條石的下方,全部是我們在西王母國看到的那種套管。
這是機關的“冒頭”,如果我們弄錯了什麼,上面的條石一定會掉下砸碎套管,那麼罐子裡的蹩王就一定會讓我們吃足苦頭。‘ 最前面的幾條條石已經掉了下來,把前面部分很多的陶罐敲碎了,露出了裡面的頭髮,這應該是上一次有人來這裡的時候,誤啟動了訊息機關。
我看到後面部分已知道裂縫盡頭的黑暗中,還懸掛有無數的條石,陰森森的掛在那邊,整齊的列入裂縫的深處,不知道有多少,下面累積如山的陶罐,一層疊一層,讓人喉嚨發刺。
其他兩條裂縫也是完全相同的情形,三條裂縫裡穿插的鐵鏈好像是一隻怪物的三條觸鬚。
“這種結構說明,這個機關一共有三道,我們即使解開第一道也無濟於事。如果老老實實從提示上下功夫,會是個曠日持久的工程,我們從鐵鏈的高度來判斷,最低的這一組應該是第一到機關訊息。”我道。“這東西他孃的和門鎖有點像。”
第一到機關訊息的機關室,應該在這最低的一組鐵鏈所經過的裂縫盡頭,我們要透過去。
這樣的設計是非常巧妙的,我能看到在裂縫兩邊的石壁上,有無數的銅質卡釘,也就是嵌入石壁內的鐵疙瘩。都鏽成了綠花,似乎是給人行走的,但是看卡釘排列的那種詭異的形狀,我就知道其中肯定有貓膩。這些卡釘下面一定也有訊息機關,一旦踩錯凶多吉少。
而且所有卡釘的位置,都在很適合落腳的地方,要爬過去,很難避過這些。即使小花在巔峰時期,在這麼狹窄的空間,也沒法施展任何手法。
我問小花:“悟空,怎麼辦?”
小花上下左右的琢磨著,看看哪裡有能避過的地方,但是顯然這裡所有的細節都被關注到了,往上到洞壁的上沿,也全部都是老銅卡釘,一時間也想不出好辦法。
我指了指懸崖在上方的那些挑食,每條都有一噸重,那些懸掛它們的鐵鏈很結實,不知道能不能從那上面過。
小花用手電照著,“嘖”了一聲,道:“看上去可行,但是你看這兒這麼多的銅釘,他們能考慮到這一點,難道考慮不到那些條石?我看,這條溝裡的東西,都不能碰,肯定有貓膩,造這兒的人,和一般的工匠完全不一樣,他們精通一般的的倒鬥技巧,不會給我們這麼明顯的空當。”
“不從上面走,那要麼就是爬牆上的銅釘過去,要麼就是踩著這些陶罐過去,沒其他路了。”我道,一共就這麼幾個方位,難不成我們還能穿牆?
小花側身進入縫隙之內,小心翼翼的往前探了一段距離,用手輕輕地碰了碰那些銅釘,又蹲下來,從哪些套片中撿起了一塊,退了出來。
陶片的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