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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她有權可以讓自己寵信的人,免去削指後才能入教之苦。
四個黑衣劍手無疑已盡全力,而且他們也著實幹得很精采。
世上能與這四人媲美的劍手並不多,能夠在這四劍之下不敗的人當然也不會太多。
但鐵鳳師卻是其中之一。
他們已有足夠的準備和默契,無論鐵鳳師向哪一方閃避,都絕對逃不過他們的劍網。
但世間上往往有很多事情,是不能夠用“絕對”這兩個字來加以確定的。
尤其是高手相爭的一剎那間,更無“絕對”二字可言。
有時候以為絕對可操勝券的人,也會不明不白地就吃一場敗仗,而且一敗就不可收拾。
八指魔教的四個劍手以為鐵鳳師絕對無路可逃,那本來是不錯的。
鐵鳳師畢竟只是個人,而不是一隻長著翅膀的飛鳥。
但就算他是一隻飛鳥,想飛出這四個人的劍陣,也絕不容易。
但鐵鳳師沒有逃,也沒有飛。他只是一連串地喝出了四個字。
這四個字的聲音卻同樣大小,也同樣令人感到心悸。
“斬!”
“斬!”
“斬!”
“斬!”
這四個“斬”字相連在一起,出自鐵鳳師的口中,那絕不是用來開玩笑的。
黑衣劍手的劍,看來比鐵鳳師身子移動的速度快得多,但他們所發出的劍,不知如何竟然全部擊了個空。他們的左手的短劍早巳緊扣待發。
但就在這四個“斬”字掠過耳邊之後,他們的短劍忽然就不見了。
不但短劍不見了,連左手都一起不見了。
網外更有網麻煩中麻煩
(—)
除了劍影一陣閃動,和四蓬血雨同時灑開之外,他們什麼都沒有看見。
他們沒有看見鐵鳳師。
也沒有看清楚鳳凰神劍究竟是怎麼樣的。
直到他們臉上的血色完全褪得一乾二淨之後,他們才驀然驚覺到事實是如何的殘酷。
分明是被圍困在劍陣中央的鐵鳳師,忽然就已遠離了他們。
鐵鳳師已進入酒館之中,和那個黃衣老漢坐下,還各自捧著一罐竹葉青不停地猛喝。
對於酒館門外的四個黑衣劍手,鐵鳳師竟然連眼角都懶得瞧他們一眼。
湯慶刀的眼色有點變了。
鐵鳳師的鳳凰劍法,他早已聽說過,但真正見識過鳳凰劍法的威力,現在還是第一遭。
他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後又輕輕地揮了揮手。
那四個斷了左手的黑衣人,立刻在街角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湯慶刀沒有怪責他們,卻有點替他們慶幸。
無論是誰都可以看得很清楚,鐵鳳師是手下留情,否則這四人現在又還焉有命在?
湯慶刀從來都沒有小覷自己,也沒有輕視八指魔教的真正力量。
但現在,他不能不重新再作出一個估計。
那四個白衣劍手還沒有動。
這四人的劍法,比起黑衣劍手為高。
但這一次,湯慶刀已不願再賭。
就算要賭,將來還有機會,又何必偏偏要在不利於己方的時候押注呢?
兩罐清香凜冽的竹葉青酒,很快就已被喝得點滴不留。
鐵鳳師的酒量固然不錯,黃衣老漢的酒量更是驚人。
這個黃衣老漢貌不驚人,但看他面對強敵猶自從容不迫的神態,當然也並非尋常之輩。(奇*書*網。整*理*提*供)湯慶刀早就知道了這個老漢的來歷。
他就是名震江湖的九玄洞主——怪刀神郝世傑!
酒已喝光。
出乎意料之外,湯慶刀居然親自再捧了幾壇竹葉青酒,放在他們的那張桌子之上。
郝世傑絕不客氣,拍開泥封,又再把酒猛灌。
湯慶刀淡漠地說道;“這罐酒你不怕有毒?”
郝世傑哈哈大笑:“就算這是十三太保絕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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