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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蜈蚣門的法律,只有一條死路?”
白衣少年冷笑,他當然就是馬回的兒子馬飛虹。
他根本就不知道蜈蚣門是什麼東西。
他冷冷地對侯中王說道,“你也可曾知道,有心在本莊鬧事,也是隻有一條死路。”
侯中王瞪目道:“你憑什麼說出這句話?”
馬飛虹動動手中長劍,冷冷道:“不憑什麼,就憑這個。”
侯中王道:“就憑你這把劍,就敢與本門相爭?”
“爭?”馬飛虹道:“爭什麼?”
侯中王勃然道:“明人面前不說暗話,你也休再裝蒜!”
這一來,馬飛虹倒是一怔。
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巨無霸想得到的是什麼東西,他只知道這些人夜闖龍刀莊,一定是不懷好意。
侯中王眼看已經把馬回放倒,想不到卻半途殺出個程咬金。
直到現在,侯中王還有一個錯誤的見解,他一直都以為,這個白衣少年也是來爭奪五陵山水圖的。
“你究竟是誰?竟敢打這份主意?”
馬飛虹臉色冰寒如霜,冷然道:“這一點你不必知道,你既然已到此,就休想再離開這裡。”
侯中王厲聲暴喝起來。
他手中猩猩刀又一次飛舞,力度之強勁,真是不可思議。
但馬飛虹一點也不在乎。
就算對方的刀法再兇再狂,他都不在乎。
一蓬刀光,直向馬飛虹的胸前罩去。
但馬飛虹的人影卻突然不見了。
侯中王的刀仍在發揮它的威力。
但他的心已向下沉了下去。
他的刀法已在剎那間變得盲目,而他的人也同樣的盲目。
直到他再次看見馬飛虹的時候,他的咽喉已被長劍刺穿了一個血洞!
(三)
馬飛虹這一劍刺出之後,每個人的臉色都變了。
就連馬回的臉色都在變化。
在此之前,他根本無法想象得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具有如此驚人的身手。
侯中王更不相信這是事實。
沒有人能改變他的命運,他的一切已在這一劍之後完全化為烏有。
噗!
侯中王掙扎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倒了下去。
世上又有誰能永遠不倒呢?
侯中王倒下去後,龍刀莊的一個暗角里,響起了一個人冷淡的笑聲。
這種笑聲不但冷淡、無情,而且還蘊藏著一種兇殘如野獸的味道。
冷笑的人,一直都躲在暗角里。
那是一個年約五旬的漢子。
他身穿一件深綠長袍,臉上死氣沉沉的,好像一具已經躺在棺材裡的死屍。
但他沒有躺在棺材裡。
躺在棺材裡的,通常都是他的對手。
綠袍漢子一步一步地,從暗角里走出來。
馬回目光閃動,冷冷地說出了一個字:“誰?”
綠袍漢子嘿嘿一笑;“馬莊主,久違了。”
馬回一愣,道:“你認識老夫?”
綠袍漢子又是冷冰冰的一笑:“莫非二十年前馬屏山一戰,馬莊主已忘記得乾乾淨淨?”
此言一出,馬回的臉色有點發白了。
“是你?你仍然活著?”
綠袍漢子冷冷道:“你到底是沒有忘記我這個老朋友。”
馬回吸了口氣:“這種老朋友,越少越好,你這種人實在很不要命。”
綠袍漢子冷冷一笑,道:“常言道,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今夜你既沒有死在猩猩刀之下,看來還是要蕭某親自動手了。”
原來這人,正是昔年名震北五省的劇盜蕭一鶴。
結果,他遇上了馬回。
當時馬回的心情很不好。
心情不好的時候,就算一點小事也足以引起爭執,甚至打架、拚命。
碰巧蕭一鶴的心情也很差,結果他們真的為了小事而拚命。
他們決戰的地方,是在一座地勢險峻的山崖上,這就是馬屏山。
決戰的結果,蕭一鶴不敵,被馬回逼墮進懸崖之下。
馬回一直都以為他已死了。
但蕭一鶴居然沒有死,只是受了重傷,經過半年的休養,才能勉強走動。
但現在,已事隔整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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