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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行就是不行!”
“二孃,您把我從小看到大,無論我想要什麼,那怕是天上的星星您都會摘下來……”
“少跟我來這一套,這是你老子的嚴命,誰也不能違抗,你知道她的來頭麼?”
“什麼來頭?”
“無腸公子東方白的義妹,也是紅粉知己,你惹得起?”
“把人給弄來,惹也已經惹了,再說,無腸公子有什麼了不起,我就不信邪,有天要他嚐嚐我丁繼宗的絕戶劍法,看他還能不能橫行。”
“哈!小子,你給我好好聽著,你已經看過抬回來的屍體,幾個遇害者的能耐你是知道的,你打算走他們的後路是不是?”
“二孃,別說得那麼嚴重。”話鋒頓了頓又道:“既然她是元兇的同別人,為什麼要把她招待得像皇親國戚?再說……”
“別說了,這是你老子的主意,他有打算。”
“什麼打算?”
“少問,出去吧!”
“真的不行?”
“不行!”斬釘截鐵的兩個字,停了停,緩和了語調道:“繼宗,你已經二十郎當的人,不小了,竟然還那麼不懂事,成日價在外面胡來,你老子望子成龍,你偏偏不爭氣變成了蛇,想想看,堂堂‘太王幫’居然受‘坤寧宮’那幫子女人轄制,如果公諸江湖,‘太王幫’這塊招牌還能豎得起來麼?”
“這跟房裡的女人有什麼關係?”
“你不懂算了,走走走,別惹我生氣。”
丁繼宗望著珠簾遮掩的房門吞了泡口水,悻悻地離開,口裡不知在嘟噥什麼,二孃望著他的背影深深嘆氣。
房裡,祝彩虹已經換好衣服,雖是臨時買的還挺合身,料子不錯,式樣也新,這一來,更加顯得亮麗迷人了。
小婢望著她彷彿著了邪,痴了。
“小妹子,你叫什麼名字?”祝彩虹幽幽啟了口。
“啊!”小婢從迷茫中清醒過來,道:“我叫小蟬。”
“小蟬,很好聽的名字,這是什麼地方?”
“我家主人的別館。”
“你家主人是誰?”
“這……我不能說,上頭交代什麼也不能說。”年紀小,說話天真而率直。
“我原來的衣服呢?”
“丟了!”
“什麼?”祝彩虹驚叫起來:“你把它給扔了?”
“小姐!”小蟬天真地笑了笑,道:“不是扔,是丟失了,你洗澡時換下來,我看已經髒了,我順手拿去扔在洗衣盆搓洗了晾在角院裡,偏巧這兒找不到合你身的衣服,所以才委屈你光著身子上床,剛才我去收,發現衣服沒了,只好上街去買這套新的。”
祝彩虹困惑地望著小嬋。
“我不懂,你們這深宅大院,一般人進不採,而且我那粗布衣服根本不值錢,丟在地上也沒人搶,怎麼會被偷呢?”
“我……也想不通!”搖搖頭,又偏頭想了想:“你大概餓了,我去端吃的來。”
說完,轉身出房。
祝彩虹坐上床沿,秀眉深深鎖了起來。
徐家老店。
東方白麵對祝彩虹的那堆衣物,在經過一陣狂激之後,他逐漸冷靜下來,在情況完全不明之下他必須好好想上一想,盲目的衝動於事無濟。
首先他想到祝彩虹在替自己敷藥裹傷之後回房去睡,等自己一覺醒來,人不見了,據小二說,不見人出店,難道她是在房中遭了算計?
對方把她的衣物送了回來,是什麼意思,挑戰麼?
如果說對方算計祝彩虹的目的是對付自己,依目前情勢,很可能是太王幫的傑作,因為他們慘死了幾個大頭,而自己是他們心目中的兇手,採取這種手段是可想而知的事,這是第一步,下一步是什麼?
如果目的是祝彩虹本人,因為她太美,垂涎她的人太多,但情理上說不過去,隱秘尚且不及,不會把她的衣物送回來。
現在是等對方的第二步行動麼?
就在他瞑思之際,一條人影出現門邊,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貴介公子打扮,五官端正,風度不差。
東方白心中一動,莫非……
“朋友是……”
“在下卜雲峰,本店客人,冒昧打攪。”
“有何指教麼?”
“基於同店之誼,有件事難以緘默,不得不相告。”
“噢!”東方白心中又是一動,道:“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