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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無損還能反擊……”
東方白不由皺起了眉頭。
“這等身手,應該不是無名之輩,為什麼……”
“小子,江湖上身具異能而不出名的所在皆有。”
“是!”東方白點點頭,他不能不承認那句話,深望了擊石老人一眼之後又道:“前輩的傷不要緊吧?”
“捱了一記反擊已夠丟人,要緊那還得了!”
東方白明知老人這一記挨的不輕,面子問題,不得不這麼說,他當然不能戳穿,點頭笑笑,卯了過去。
“前輩,晚輩有個不該問的問題,想……”
“既然知道是不該問的問題,還想什麼?”
“……”東方白怔住開不了口。
“好,你問吧,該回答的老夫會回答你。”擊石老人自己轉了彎。
“前輩此番隨同少林和尚到徐家集來……”
“小子,老夫知道你會有此一問。”擊石老人不待東方白說完便已接了腔道:“你以為老夫是在出賣朋友?”
“不,只是想知道原因。”
“那老夫告訴你,當年老大剛出道不久,便欠了少林‘無相’一筆很大的人情債,一輩子都快過去了,債主卻找上了門,他沒明說討債,但老夫不能把債務帶到棺材裡,沒辦法,只好硬起頭皮還債。”
“前輩欠無相大師什麼債?”
“這是老夫個人秘密,你不必問。”
“……”東方白又一次怔住,想了想,換了個方式道:“前輩是為了還債所以才帶路來到聽竹居?”
“好小子,別跟老夫玩舌頭遊戲,你的心眼老夫明白,仍然是指老夫出賣朋友,對不對?”擊石老人吁了口氣又道:“老夫說過是不得已,一路之上都在想辦法如何通知不為教他迴避,可巧碰上了你,所以才要你傳話……”
“不為老前輩早在此之前離開了聽竹居!”
“這是好事,老夫對雙方都算有了交代。”
“可是……”
“別可是了,你小子自己的事怎麼樣?”
“他老人家峻拒答覆。”東方白顯出懊喪之色道:“不過晚輩不會就此放棄,一定要再找到地老人家。”
“這是你的事,肯不肯指點是他的事,老夫不管這一段,對你,對少林和尚,老夫的立場完全一樣。”
擊石老人明確地表明瞭他的立場,介入這檔事是不得已,一切到此為止,從現在起將置身事外。
東方白與卓永年有約定,卓永年憑其身份,負責查探劫物者的路數和目的,他則負責探索“不為老人”的來龍去脈,現在已面對關鍵人物擊石老人,他當然不死心。
“晚輩只想再問一句話……”
“再多問一個字也休想。”擊石老人一口回絕。
“前輩既然指點於先,何必拒絕於……”
“小子,老夫要是再多說一個字,便是真正地出賣老友,一之已甚,其可再乎?”身形一側,飛奔而去。
東方白傻了眼,對擊石老人他必須保持尊敬,攔截是多餘,因為他不能對他動武,只好眼睜睜目送他離去。
三天!
東方白在徐家老店裡已固守了三天,半籌莫展。
他必須要找到“不為老人”,查究“大化門”消失之謎,老人是目前僅有的唯一線索,但老人已避他而去,下落成謎,照他的判斷,老人雙目盲殘,不可能去遠,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而已。
另外公孫彩虹留贈的“天絲寶衣”必須得回,此衣是無價之寶,除了寶衣本身的珍貴,美人的情意更遠超過其價值,所以他必須留在徐家集,他期待“狐精”卓永年能帶來轉機,偏偏卓永年杳如黃鶴。
焦灼使他寢食不安,度日如年。
他與卓永年談不上什麼密切的關係,只是口頭上的約定,如果卓永年改變心意,放棄合作,就此一去不回,是毫無辦法的事,他不願朝這方向想,但情況看來似乎有此可能,又不能不想,他感到完全無路可走。
時間過午,他已經在房裡喝了一個時辰的悶酒。
酒喝了不少,絲毫沒有成意,心頭的壓力反而更重。
房門被推開,一個身影出現。
東方白彷彿是在萬里之外的異鄉碰到了親人,手端著杯子,怔望著突然出現的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來的赫然是他分秒期盼的卓永年。
卓永年反手掩門,步近桌邊。
“老弟,你……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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