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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一低頭,將口中叼著的一個布包放在了地上,看了我一眼,再也沒有其他的表示,一扭身子,飄然離開。
這……這就走了?
感情是給我送東西來的?
我有些虛驚一場的感覺,走了過去,拾起地上的那個包裹。
那是一個簡單的帆布包,頗似驢友使用的那種,而且有些磨損,看得出已經使用過一段時間。
開啟一看,裡面居然有個指北針、有張地圖,甚至還有個打火機和水壺,以及一袋鹽!
這是標準的驢友套裝啊!
要知道,真正喜愛徒步或者涉險旅行的驢友,大多都不用手持GPS一類的定位系統,因為山高霧大雲深以及種種不可預測的因素,手持GPS即使能夠搜尋到十顆衛星以上,其中的定位功能也可能相差十萬八千里,漂移幾千米的距離誤差。
所以大多數正牌的驢友,都有自備地圖和指北針。
不論是軍用地圖還是民用地圖,不論帶經緯度還是不帶經緯度,基本上都有一個最標準化的製作手法:那就是,地圖的正方向永遠指向北方。
曾經我也幻想過搞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所以有關旅行的這些東西,我也有過涉獵,再加上我那幾乎可以算BT的記憶,沒辦法,這些知識自然而然就進入了腦海裡,想不記住都不行。
最主要的,解救燃眉之急的,還是打火機啊!我甚至幾乎都要不擇目標的去感謝萬能的主了。
還好我是個無信仰者,旱魃應該相信的,只有自己的身體。
有了這個帆布包,我一股腦的將懷裡的東西拿出來,什麼紗布藥品的,全部放入了這個包裡,然後將它背在背上,隨後掂了掂手中的手術刀,嘿嘿笑著打趣白樂樂:“樂樂小妹,韓大哥這就給你覓食去。”
“你壞!”白樂樂噗嗤笑了,嗔罵了我一句。
“去去去!”陳小恩在旁邊看不順眼了,一把將我推開:“別郎情妾意了,趕緊去吧,餓死老孃了。”
我有些汗顏的想著:這個潑婦,太野了吧?
漸行漸走,不多時,野獸飛禽沒有見到,倒是在前面居然見到了一條冰凍的小溪,溪面冰稜迎著陽光,射著眼睛有些微眯。
我大喜,連忙竄了過去,蹲在溪邊檢視冰稜的厚度。
“喂喂,你還不去覓食啊,難道要鑿開冰面喝溪水,那水太冷,我可不想喝。”陳小恩在我身後叫喚了起來。
“別廢話,找柴禾去,這下面魚很多啊。”我回應道。
一聽我這話,陳小恩果然不再過問,拉著白樂樂就去找地兒。
“要釣魚吃麼?可是我們沒有魚竿啊?”白樂樂身不由主的被陳小恩拉著,邊走還邊傻傻的發問。
我嘿嘿的笑了,問她:“你小時候應該學過一篇名字叫“雁飛塞北”的課文,裡面有這麼一句話‘棒打狍子瓢舀魚,野雞飛到飯鍋裡’,說的就是眼下的這種情況,嘿嘿,準備吃魚就行了。”
“沒有學過,我讀書晚,教材已經改版了。”白樂樂還是傻傻的回答。
我只能無奈的回應她一個眼神:好吧,你贏了。
陳小恩撇了撇嘴,對我糊弄小丫頭的行為表達出很不滿意的看法。
我哈哈大笑,開始鑿冰。
在爺爺所在的貴州老家,也是常年下雪。
我讀書也就讀了個小學,其餘初中高中的課程都是爺爺自己教我的,對於那篇課文,我可是記憶猶新。
當時真巧大雪紛飛,冰凍三尺,爺爺一時興起,硬是拉著我在漫天飛雪裡鑿開了村裡池塘的冰面,那肥魚飛躍而出、跌落冰面的場景,到現在還徘徊在我的腦海裡。
鑿冰我沒有用手術刀,而是拿出了薛婆婆留下的那根釵子。
那東西連一面石山都能鑿通而不傷分毫,拿來刨開這麼點冰是肯定不在話下的。
隨著我手指舞動,冰屑翻飛,很快這冰面就被我弄出了一個圓圈的刻痕,就好比孫悟空用金箍棒畫下的圓。
對於紋理之術的領會,我是越來越深了。只要細心的看,就連這冰,都有其自我的紋理,順其下刀,要省力不少。
“喝!”
我吐氣開聲,一拳打在了冰圈的中間。
啪的一聲脆響,冰面沒有碎裂,卻被我直直擊下水裡,然後往下一滑,卡到了旁邊,被水的壓力一頂,頓時不動。
就連那破冰而下的水面,也陡地升起了一個小小的漩渦,水流一直噴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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