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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只不過是個找我挑戰的刀客,既然敗了,又何必非要取他的性命?
“劍客的劍已經斷了,人雖然活著,與死,又有什麼區別?”他在我身後笑著,聲音中帶著一絲果決。
“你該不會……?”我想到村正的結局,訝然的回頭,就見到半藏的半截斷劍已經被他握在了手中,反手刺入自己的腹中。
我沒有阻攔他,任由他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劍客為劍而生,為劍而死,他也算死得其所,有些事情,不能勉強。
“韓先生的體質……有些特殊,集合兩大劍客全力,才能留下這麼一點傷口,實在……慚愧!”半藏笑著,緩緩倒了下去。
他的臉上,沒有半點的遺憾。
只不過我的臉上,卻是遺憾滿滿。
此時我已經帶著黑子回到了家中,正在浴室裡檢視我臉上的傷勢。
半藏的出現只不過是個小插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我不知道他們那邊的劍術分了多少個流派,從眼下看來,也許我已經成為他們那些劍術流派裡公認的挑戰對手,也許以後,還會有更多的挑戰接踵而至。
也許在村正和半藏以外,還有更厲害的高手,厲害到我都無法招架的高手,但那又如何?
來就來吧,有些道路,勢必是要斬破荊棘才能一路前行的,走的太舒坦,未必就是好事。
半藏和村正的劍氣有些怪異,此時那道刀疤雖然已經癒合,但是即便我如何的催動身體裡的屍力,刀疤卻再也不能夠完全的恢復,在我臉上留下半道明顯的印跡,就跟手術後留下的傷口一樣。
或許是兩人死後的殘念,又或許是那兩柄名劍本身的特性,居然能夠壓制住屍力對肌體的恢復,倒是讓我有些訝然:這麼說來,劍道巔峰的高手,當境界到了一定的程度,豈不是可以用劍術斬殺殭屍鬼魅之物?
不得不說,我還是有些低估了世俗裡“人”的力量。
我一直以為殭屍不死不滅,鬼魅無形無體,人基本是傷害不了的。
現在看來,不光是會道術的人可以傷到鬼類,估計就算是當初攝青鬼那個級別的鬼物,真要出現在半藏或者村正的面前,有名劍相輔,一劍下去,估計它也是個魂飛湮滅的下場。
這就好比“西遊記”裡的唐太宗,即便他只是人界的帝王,但是去了地府,同樣會受到地府閻王的尊重,而他所擁有的,就是一個“權”字。
所以傳言中厲害的木匠可以抓鬼,厲害的將軍可以殺鬼,豈不是同樣的道理?
我看著臉上的刀疤,隱隱有些明悟,又隱隱有些擔憂。
知道現在我才明白,為什麼當初我用岳飛的“滿江紅”也可以驅鬼,因為那是一股氣,文人以筆為刀,正氣凌然,那首詞已經千古絕唱,站到了文道之巔,鬼魂如何能不懼?
正所謂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也就越多,就越是心懷畏懼,反而是不知者無畏。
這樣看來,我臉上的這道刀疤,估計是消除不掉了。
可憐我英俊瀟灑玉樹凌風的大帥臉,就這麼多了一道刀疤!
我無奈的想著,一邊將自己拋到了床上,希望第二天的時候,這刀疤能夠自動消除掉。
第二天一早,一照鏡子,我立即發覺,我的願望落空了。
好吧。
該上班的還得上班,早上先去醫院轉轉,順便聯絡一下王九那邊,看看林櫟萱她們的情況,甦醒了沒有。
然後再做定奪吧。
進了醫院打了卡,一踏進辦公室,我就見到陳小花正彎腰撅著屁股,正賣力的打掃著衛生。
看了一眼,我立刻臉有些發綠。
在我的眼前,滿屋子滿地的,全都是瓜子殼和花生殼,還有幾個啤酒罐,看得我一頭黑線。
這……該不會是她昨天一個人吃的吧?
陳小花聽到我的腳步聲,抬頭看了我一眼,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啥,昨天晚上不是你不在嘛,幾個姐妹又非要慶祝我脫離苦海,所以……所以在她們值完夜班的時候,我就去買了點花生啤酒……那啥的。後來時間太晚,就沒有收拾啦……”
原來是這麼回事。
不得不說,護士的工作其實挺辛苦的,我們醫院的護士一天是三班,八個小時一班,然後其中有一班基本上要到晚上兩點,她們偶爾撒個野什麼的,也算是釋放一下。
只不過,我有些預感:以後我的辦公室,估計再難保持一連冷清好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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