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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他明面上的身份,實際上他還有一個身份。”
“什麼身份?”我繼續裝傻。
“東南六省連續五屆的蟬聯武術冠軍,散打王,空手道黑帶九段,柔道黑帶九段,曾經隻身匹馬單槍連敗十八家武館,你說他是什麼身份?”謝警官說著,眼神里居然流露出一股隱隱的崇拜之意。
“你要去見他,最起碼,你必須有個配得上見他的身份,要不然就算被活活打死,也沒有人給你報仇的,在這裡,陶教授代表了一切!”
我呢個去,這麼拽!
怪不得沒人能奈何他了,怪不得他能盤踞新南這麼長的時間,原來這傢伙能打啊!
我印象裡,教授不都應該是斯斯文文帶著金絲眼鏡的傢伙麼,怎麼到了他這裡,居然變成了一個純粹的武夫?
而且,還是被人崇拜、似乎是無數少女心目中完美偶像的武夫!
這……這都什麼世道啊!
“既然你是來見陶教授的,我想,那個剪刀女也許就是為了阻止你見陶教授,這一切,如果你見到陶教授的話,可能他會有定奪。”謝警官繼續說。
“你是陶教授的人?”我問,有些不可置信。
“不是,我只是個警察。”謝警官笑著,搖了搖頭,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既然你武學造詣不錯,那你還是去見見他吧,也許能得到他的點撥呢。”
第300章 進入新南
經過謝警官的這一番解釋後,在我的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渾身筋肉糾結、胳膊比我大腿還粗,滿臉絡腮鬍的大漢,偏偏還帶著副金絲眼鏡,懷裡揣著一小個筆記本裝作很斯文的樣子。
這種極度反差、相互悖離的存在結合,我覺得我有些不能理解。
我又跟她談了一下關於那晚火車上的事情,將我遇到的詭異情況跟她說了一遍。
當然,我也很坦然的告訴她,我看不出那晚到底是處於怎樣的一種狀態下,反正是半點破綻也沒有發現,就那麼稀裡糊塗的跟剪刀女打到了火車頂。
“那應該是一種陣勢,遮蔽了人的五識,這個東西我也不是很在行,也許可以去拜訪某個陣法大家才能尋找到答案。”謝警官無奈的攤開雙手,跟我說到。
好吧,這個事情,還是讓他們本地的警方去操心好了,作為一個打醬油路過的人,我還是安安分分的旅行下自己打醬油的義務,去拜訪一下陶教授再說。
“你身邊的那個男子,就別讓他去見陶教授了,陰氣那麼重,誰知道被什麼黴運纏了身?他自己死了倒不打緊,如果去了新南醫科大學,嚇到什麼花花草草的可不好了。”謝警官半開玩笑的說。
她的話裡似乎還有其他的意思,我也沒有過於去猜測,當下點了點頭,與她結束了交談。
一開啟門,我就見到陳小花正鬼鬼祟祟探頭探腦把耳朵貼在門上偷聽,我這一開門,把她嚇了一大跳。
而門的另一邊走廊上,有一排小竹椅,王晰正坐在上面翹著二郎腿,耳朵上帶著副耳塞,似乎是在聽歌。一見到我們出來,她立即將其收起。
“小陳童靴,你在這裡做什麼?”我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陳小花。
“啊!沒啥,沒啥,嘿嘿,韓醫生,我們可以離開這裡了?”陳小花心虛的笑著,打著哈哈說。
我點點頭。
陳小花立即跳了起來:“耶,終於可以出去大吃大喝瘋狂購物了!”
好吧,我覺得我的額頭滴下了冷汗:這都什麼跟什麼嘛?敢情這幾天把她禁足在這裡,沒把她憋壞了。
再出去,在外面的大廳裡,李隊長很悠閒的坐著,跟吳豔錢大旺兩人相談盛歡。
錢大旺始終以前偷雞摸狗的事情做多了,面對警察的時候總是畏首畏尾的不敢開腔;而吳豔因為以前是個八面玲瓏主兒,社會上形形色色的人見得多太多,倒是跟李隊長天南海北的胡吹一通,甚是投機。
見我們出來,他隨即站起身來。
謝警官走到李隊長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李隊長點點頭,有些依依不捨的跟我們作別(當然,這依依不捨的主要是指吳豔),同時笑著跟我打了招呼:“韓醫生,遠來是客。前面不遠就是新南醫科大學,反正順路,你們儘管在這個酒店裡住下,也省得麻煩。”
“這……”我本來打算拒絕的,可想想謝警官的話,既然錢大旺不便跟我一起去,留在這裡也行,免得還要去再找住宿的地點。
李隊長與我們揮了揮手,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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