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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刻著字的同心鎖,順手就丟給了林糯:“拿去埋了。”
剛一說完又自己否決了,“不行,要是有人挖出來怎麼辦?”
林糯不知道那是個啥,卻隱約也知道是個不能見人的東西,半晌,想到了什麼,對她道:“這麼好的金子丟了實在可惜,我二舅舅是個金匠,拿去讓他給熔了吧?”
“也好。”司徒蘭用個不甚起眼的盒子一裝,擱在了林糯的手上,“最好是不要讓人發現了,還有,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許說,也不許問。”
“我知道我知道。”林糯性子一向單純,又守口如瓶,倒是個可以信任的姑娘。
“你先下去吧,明天再去也不遲。出宮的令牌管李公公要,就說是我准許你回家探親的,另外再帶幾個人跟你一起去,免得路上不安全。”
“是。”林糯應了一聲就退下了,心裡偷著樂,還能回家看看家人,多好的差事呀。
司徒蘭轉頭看見了那個繡著蘭花的荷包,嘆了一口氣就揣在了兜裡,起身出了宓蘭宮,幾近黃昏,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今天的事情越想越覺得可怕,完全不明白慕子川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人。
這時候才有些慶幸,幸虧當時沒有嫁給他,一不小心被牽扯進去,那是全家都要掉腦袋的事情……
她現在心情頗有些煩躁,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東宮閒逛著,一路上碰見的的宮女太監都向她行禮,然後各自離去。
天色越來越暗,空中掛著一彎瘦月,清輝淡淡流瀉在了地上,司徒蘭卻沒完全有什麼心情去欣賞。
走到了湖邊,她才停下了腳步。不顧什麼形象地坐在了橋上,也不管有沒有人看見。
這麼多年沒有見面,居然會以這種方式重逢,好像還知道了些什麼不得了的秘密,其實也不算秘密了,華昌王這個人也算是一世梟雄,就仗著自己有實權,連瞞著自己的心思都不屑似的。
皇帝也很奇怪,明明知道對方的存了謀反的心,卻連打壓都不敢,說起來也算是個懦弱的人,如果不是因為身上流著嫡長子的血,根本就不可能坐上這個皇位吧?
司徒蘭突然有些大逆不道的想著:其實如果讓華昌王繼位,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太子實在不像個能主政的人,將這天下交在他手裡,實在是有些不敢想象啊……
剛這麼想著,一抬頭,看見沈尋提著燈籠站在不遠處。
靜靜看著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基本忙完了我胡漢三又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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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送個小荷包
司徒蘭心中一個咯噔,有些心虛的看了過去;明明知道對方不可能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卻還是莫名的心慌,好像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壞事似的。因為面對那樣一雙純淨的眼睛;實在是不忍去褻瀆。有些人就是那樣;哪怕並沒有出聲質問;也會讓人平白產生一種負罪感。
沈尋提著燈籠;看了她很久很久;才慢慢的走了過來。
他的步伐很輕很輕,像是踏著一陣清淡的風。
司徒蘭越發有些慌神;總覺得他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放在之前,太子應該是滿臉欣喜的奔過來喊“蘭蘭”,然後開始嘰裡呱啦的纏著自己,而不是這樣安靜的看著她,一句話也不說。
“殿下?”她有些試探的喚了一聲,對方卻破天荒的沒有搭理自己,只悶不做聲的朝前走著。
難道沈尋有能看穿別人心思的本領,知道她剛剛在心裡說他的壞話了?這也不太可能吧,可也沒有別的理由了,要不然還真是不好解釋他現在這麼怪異的行為啊……
司徒蘭越想越覺得心虛,只小心翼翼的站了起來,沒話找話,支支吾吾的問道:“都這麼晚了,你也來散步啊……”
沈尋沒搭理她,卻默默的走了過來,站在了她旁邊。
明明知道對方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傻子,心中還是莫名一悸,心頭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突然壓住了,有些發悶。
除了彎月周圍能依稀看見一些雲彩,周圍都是黑沉沉的,連一顆星星也看不見。就連僅剩的月色,也是又淡又淺,蒼白而清冷,那麼遙遠而孤涼。
沈尋一直不理她,司徒蘭越發不自在了,索性也不再說話,默默站在原地望著那片平靜的湖面。
兩個人沉默了很久很久,沈尋終究是沉不住氣了,偏過頭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她一眼,鬱悶道:“蘭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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