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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堅持放血療法,孔恩霈隔三差五地就會來項家拜訪,飲食調理和清潔保養堅持了大半個月後;臉上的成片的膿包和紅斑已然消去了許多,但卻還是有新的痘子冒出來。
不過看到這種結果孔恩霈已經十分欣喜,畢竟她沒有內服任何傷身的藥物就能有這樣的改善,換做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
待今日依約再來;只見徐曼青一臉神秘地將她扯進花廳,又從內室中像捧寶貝一般捧出一株她從來沒有見過的奇怪植物來。
只見那植物只有綠色的“葉”,葉子呈鋸齒狀且十分飽滿肥厚,其上均勻分佈著花黃色的斑點,像是一株被注了水的草。
“這是何物?”
徐曼青笑道:“這在淮南被當地老百姓稱為油蔥。若是誰不小心被火燎了或是被熱油濺傷,只要受傷面積不大,便會用這植物的汁液塗抹在創口上,不僅能很快癒合,而且還不會留疤!”
“只不過這種東西喜溼喜熱,只生長在大齊南邊,跟野草一般極好養活。不過鹹安位處北方,這東西倒變精貴了。幸好現下正值酷暑,若是到了冬天,還得把它移入暖房好好供著才行。”
這油蔥其實就是蘆薈,只不過古代交通不發達地理相對隔絕,北方很少有人會知道這種在南方像野草一般常見的東西。
經過這段時間的調理,孔恩霈對徐曼青是越發信任,聽徐曼青說得這油蔥這般功效神奇,心下不免生出幾分期待來。
“可這油蔥要怎麼個用法?”孔恩霈好奇道。
徐曼青摘下了幾片蘆薈葉子,將大約五厘米長的葉片洗淨碾碎,加入一勺蜂蜜,再擠入三分之一顆檸檬的汁液攪拌調勻,讓孔恩霈喝下。
徐曼青將剩下的葉片則擠出汁液,再在其中混入珍珠粉調成糊狀,塗敷到孔恩霈臉上。
與此同時,徐曼青讓孔恩霈除去外衣,全身只剩抹胸褻褲地躺在貴妃榻上,用玫瑰精油在她的腹部做穴位推拿。
待推拿了小半個時辰之後,徐曼青結束推拿的動作,再讓孔恩霈將臉上的蘆薈汁液洗去。
“這種調製的飲品每日都要喝一杯,但油蔥的用量一定要嚴格按照我規定的來,這東西吃少了沒用,多吃了又會中毒,一定要慎之又慎才行。”
孔恩霈穿上了衣裳,方才那陣推拿讓她覺得周身舒坦,不過沒聊幾句,便聽肚子咕咕地發出了響聲。
孔恩霈有些尷尬地捂住了腹部,徐曼青卻笑道:“無妨,這是油蔥的汁液和推拿起效果了。若不出意外,一段時間後你可能會感覺稍有不適,但只要如廁便可緩解。”
“阿孔你之前吃葷過多,腸子裡累積的毒素不少,得靠這些幫你把毒素清除出去。”
“待十天半個月的餘毒排完,再加上飲食上的改善,臉上的斑痘應該會更多地消下去才對。”
孔恩霈是個十分配合的患者,加上臉上的情況日益好轉,讓她更是將徐曼青的話視為聖旨嚴格遵循。
待連續服用十天蘆薈汁之後,徐曼青便讓她改為隔天服用,放血療法也由原本的三天一次延長到了五天一次。
待這般多管齊下地又堅持調理了大半個月,孔恩霈臉上的痘斑全消,雖偶爾有零星小痘冒出,顴骨附近也還殘留著一些痘印,但臉上的面板已經跟大多數女孩兒一樣,不會像之前那般嚇人了。
但這痘印的東西算是積疾,色素的消散需要更長時間的調理。等熬到冬天將面板捂一捂,少了陽光的刺激,痘印才有可能漸漸淡化。
孔恩霈喜不自勝,這段時日裡與徐曼青一來一往的,兩人也成了無話不談的莫逆之交,讓聶書梅感嘆徐曼青手段了得,竟然能讓孔恩霈將徐曼青與她這種打小便認識的閨蜜放在一個重量級上。
不過這麼一丁點的疑惑也在聶書梅再次見到孔恩霈的時候徹底瞭然了。
只見聶書梅握住多日不見的孔恩霈的手驚歎道:“若是能有這種能化腐朽為神奇的人,別說是閨中摯友,就是將她奉成神人也不為過了。”
相對於徐曼青的淡定,項望山那邊則明顯要火燒眉毛得多了。
畢竟項望山那次將聶定遠好說歹說地哄回了承宣使府,當時胡亂搪塞的理由不過是他已經幫聶定遠想好了兵不血刃地退婚的辦法。
雖說項望山靠著以往在聶定遠處的積威,故弄玄虛直道是時機未到不能詳說。但聶定遠被騙回承宣使府之後還是疑慮重重,沒事就找項望山套問具體的退婚之法。
雖然他向來信賴這個與自己有著過命交情的大哥,可他就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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