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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細細熬煮。
待酒精揮發剩下水分之後,山花析出的汁液就變得十分濃稠,成為了可以製作胭脂的基礎染料。
用紗布將殘渣濾過,徐曼青小心翼翼地將那些紅色的汁液收集了起來。
可惜這一大筐的山花也不過熬出了一小瓶的汁液來,徐曼青這才發覺難怪珍顏閣裡的胭脂水粉賣價為何如此之高,這好的妝品果然特別耗費原材料啊!
光提煉山花的汁液就已經忙活了整整兩天,待到第三日的時候,就又有意想不到的訪客上門來了。
這兩日徐曼青的腳踝好得差不多了,徐奮頭上的腫包也消了,今兒一早恰好項寡婦要出門買菜,徐奮想要吃零嘴,就求著項寡婦將他一起帶出去了,這小跨院裡就只剩下徐曼青一人。
見外頭有人敲門,徐曼青一瘸一拐地走過去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是那日送徐奮回來的小捕快。
徐曼青趕緊將那小捕快迎進屋來,一個勁地向小捕快道謝。
小捕快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將手上提著的幾包東西遞了過來:“小娘子快別那麼客氣了,你的腳傷怎麼樣了?”
徐曼青見這小捕快不僅上門探病不說,還帶了禮物過來,哪裡肯收?三兩下地就給小捕快推回去了。
“我還尋思著等我這腳好了要帶點東西過去給你和吳捕頭道謝的呢,哪有受了別人的恩惠還厚著臉皮拿禮的道理?!”
見徐曼青很是堅持,那小捕快苦了一張臉求饒道:“小嫂子你就饒了我吧,我跟你說實話,這些東西都是我頭兒讓我捎過來的,你若是不要的話,回去我準會被頭兒收拾的!”
徐曼青一聽,心裡咯噔了一下。
見小捕快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徐曼青也只得將禮收了下來。
兩人閒扯了幾句,徐曼青實在按捺不住,張口向小捕快打聽了一下吳嶽澤的事情。
“吳捕頭為人這麼好,我也不知該如何報答。不知他是否已有家室?若還沒有的話,待他娶親那日我這做喜娘的還可以給他出份力不是?”
徐曼青這旁敲側擊的問得十分辛苦,畢竟她可不願這小捕快從她的話中聽出什麼貓膩來。
那小捕快見徐曼青問著吳嶽澤的婚事,便立刻皺起了眉頭。
“原本這是頭兒的私事,我本不應多說的,但如今這一來二去的也是跟小嫂子你有緣,你既然問起,我便說道兩句。你又是做喜娘的,指不定今後還能給咱頭兒幫襯一把。”
“我家頭兒確實至今尚未婚配,按理兒說到了這個歲數,一般男人的孩兒都至少兩三歲了,可頭兒……”
徐曼青下意識地問道:“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難言之隱不成?”
那小捕快道:“我就這麼跟你說吧,你可知道這鹹安城裡的定安侯府?”
徐曼青雖說嫁來項家已經有一段時日,可作為一個布衣百姓,又哪裡會知道這種豪門貴族,便搖了搖頭表示不知。
“罷罷,你不知道也算正常,這定安侯府是我大齊的四大世家之一,在鹹安城裡算是個響噹噹的大家族。”
“莫不是那吳捕頭和這定安侯府有什麼牽扯?”
小捕快嘆氣道:“不瞞你說,我頭兒的身份很是尷尬,他是定安候的外室所生的兒子。”
徐曼青一聽,手中的茶杯險些沒嚇得掉下來。
這麼說,這吳嶽澤竟然是定安候的私生子?!
“侯爺的正妻是出身豪門的貴族女子,哪裡容得下丈夫的外室之子?這些年來,那女人明裡暗裡地給頭兒各種小鞋穿,還有幾次特意動了手腳讓頭兒去追查那些惡貫滿盈的江洋大盜的案子。頭兒也算福大命大,每次都化險為夷,才算沒被那女人害死。”
“原本按照頭兒立下的汗馬功勞,就是進六扇門當個督查司使都是沒得挑的,可就是被那毒婦使了手腳,如今還只能呆在南衙門口當個名不見經傳的捕頭。”
“難道說吳捕頭的婚事,也是被這侯爺夫人給阻撓了不成?”
徐曼青哪裡親身經歷過這種豪門世家的恩怨糾葛?雖說以前這一類的電視劇沒少看,但現在遇到真實的事情了,卻也只覺得束手無策。
那小捕快果然點頭道:“那是一定的。話說有一次頭兒在追捕逃犯的時候受了傷,那傷的部位比較敏感,呃,就是大腿根處……”
“那毒婦就到處散播謠言說頭兒受了重傷留下了嚴重的後遺症,哪家閨女嫁過去就相當於守活寡了。”
徐曼青一聽,心下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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