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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種男友與前女友糾纏的狗血劇碼深深雷到的徐曼青只覺得是被人用鞋拔子抽了臉一樣難受。
那女人顯然是故意在市檢門口堵人的,而且估計還打著諸如“你不依我我就把這件事鬧大”之類的算盤,讓檢察官完全沒有退路。
遇到徐曼青,則完全是個意外。
若這女人只是胡攪蠻纏,徐曼青倒還不至於會這般憤怒。
畢竟到了他們這種年紀,誰之前沒經歷過幾段感情?
況且,當時檢察官也並沒有刻意隱瞞他的上一段戀情,只不過是沒說明她和她前女友竟長得如此相像罷了。
可偏偏這一點,才是最致命的。
難怪這檢察官在第一次見到自己之後便如此積極,看來還是對這個前女友餘情未了,在自己身上產生了移情作用罷了。
徐曼青忍不住冷笑——這男人也不知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道理,陰溝裡翻船了之後偏還非要找她這種模樣的,實在是匪夷所思。
既然一個有意複合,另一個又試圖糾纏,徐曼青實在想不出自己有什麼“棒打鴛鴦”的道理,況且,這中間還夾雜了一個孩子的問題。
徐曼青只覺得很頭疼,不想攪入到這趟渾水裡面去。
推掉了一切採訪,徐曼青自我放逐了三天,每天都悶在家裡狂吃狂睡。
直到三天後檢察官直接殺到了她家裡,跟她說,那女人的孩子不是他的。
其實,現下,不管那孩子是不是他的,徐曼青已經覺得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對著自己這張臉,跟自己牽手接吻甚至做/愛的時候,心裡想著的到底是誰。
此刻的徐曼青倒是很冷靜。
她微笑著拒絕了檢察官,給出的理由是“我無法跟一個永遠都無法看清內心的男人在一起”。
沒有一段婚姻可以忍受這種猜忌的心理,就算他們兩人之間或許真的有愛,但也經不住疑心日復一日的消磨。
於是,檢察官失魂落魄地離開了,徐曼青再也沒有收到過他的訊息。
原以為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的時候,意外卻發生了。
在結束一期美容專欄的雜誌採訪之後,徐曼青剛走出雜誌社的大門,就冷不丁地被人狠狠推了一把。
她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還沒等反應過來,只聽到身邊的人爆出刺耳的尖叫聲。
之後,一陣劇痛閃過,她的身體被飛馳而來的一輛汽車撞飛,徐曼青在瞬間便失去了意識。
等睜開眼,她已身在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2第2章
第2章
顫巍巍地睜開眼,徐曼青好不容易才讓雙眼對上焦距,眼前的景象差點讓她以為自己是被車撞到什麼特別落後的破爛農村裡來了。
“我不是應該在醫院麼?”
皺著眉頭,轉動眼珠子四周看了看,可週圍的景象完全無法讓她說服自己這裡是某某鄉鎮診所。
家境還算不錯的她自出生起就住在樓房裡。
雖說一開始住的是改革開放初期流行的那種大板房,但後來家中經濟條件好轉,她又陸續搬了幾次新家,一直換到了近郊的獨門小院之後才總算沒再搬了。
可眼前這土坯房還真真是讓她開了眼——這木製結構的房子,牆壁用厚厚黃土糊著,屋頂也只是鋪了毛氈和稻草,竟然連片瓦都沒有。
放眼望去,這房間之外對著竟然就是做飯用的灶臺,多年的炊飲皆在這個角落,火煙已經把牆面燻得焦黑,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顏色。
屋樑上掛著一段布繩,繩子下端懸著一個竹籃子,看樣子是用來盛放肉菜或是剩飯,防止被鼠蟻偷吃的。
再環視自己躺著的房間四周,除了身下的炕床,竟然連張多餘的凳子桌子都沒有,更別提尋常人家都應該有的櫃子了。
屋裡的地面也只是被夯實了的泥土地,估摸是人在上面走的時間久了,竟然還被摩擦出了些許光亮來。
這間完全可以稱之為“家徒四壁”的簡陋土坯房,真真是讓徐曼青開了眼。
徐曼青心中疑惑不解:難道是她在出車禍之後便被肇事司機帶到荒郊去“拋屍”,誰知拋屍未成,反倒被善良的村民給救了下來了不成?
可她從未聽說H市周邊有如此不發達的地區啊!
周身疼得厲害,徐曼青只覺得自己的骨架都似要散開一般,特別是頭上疼痛最甚,抬起手來一摸,指尖果然摸到了厚厚一層的繃帶。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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