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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劃清界限保持距離。
項寡婦也覺得這個提議甚好,畢竟範嫂子年歲稍長,為人處世的經驗也更多些,再加上範嫂子的夫家也在,這閒言蜚語的不容易找上門來。
如今錢財既然送上門來了也斷沒有要往外推的道理,只要自家兒媳婦不出面那便可行。
見說通了自家婆婆,徐曼青在心中大舒了一口氣。
等徐奮回來三人一起用了晚飯,徐曼青好不容易才撐到了回房休息的時間。
掩上門,將自己砸在被褥上,徐曼青抬起手捶了捶自己的小胸脯——這在大齊混日子討生活,怎麼就這麼累人呢?
今天這又是費力上妝又是費心應付尉遲恭的,徐曼青真是累壞了。
原本還以為自己會小小地憂愁一下,可誰知眼睛一閉,就呼呼地一覺睡到天明瞭。
果不其然,第二日徐曼青到了範嫂子家裡,剛一進門就被大著肚子的範嫂子一把給扯進了內室去。
“你這小妮子!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玉芍那邊已經把銀錢給送過來了,你看看!”
將一疊厚厚的銀票塞到了徐曼青的手裡,徐曼青一點,銀票加起來竟然有六百兩之多。
“不對啊,明明說好是三百兩的酬勞……”
範嫂子戳了戳徐曼青的腦袋道:“你個死心眼的,雖說酬勞是事先就談好的,但東家若是滿意,給打賞也是正常的事兒啊!”
徐曼青有些猶豫:“可這整整翻了一倍,也太多了些……”
範嫂子搖頭道:“你這六百兩看著是多,可你知不知道,昨個兒群芳宴上,環綵樓逆轉局勢奪了花魁,光是那外圍賭注就收進來了多少?”
經範嫂子這般一提醒,她還猛地記起自己在玉芍身上押的那五十兩銀子。若賠率是一賠十的話,就整整翻成五百兩了。
“這可真是一家歡喜一家愁,雖說這環綵樓是風光了,但那宵香樓可就賠慘了吧?也不知道安儂會不會被那些下了狠注的人找麻煩?”
安儂既然敢對玉芍下黑手,就要承擔被人倒打一耙的風險。若不是她在玉芍臉上劃了道疤,玉芍也不會另闢蹊徑扳回一城。
平心而論,安儂的上邪也跳得十分出彩,若沒有徐曼青的人體彩繪,靠著玉芍原本的那曲棠紗妃子,鹿死誰手仍未可知。
這般說來,那個安儂也沒什麼值得同情的。
徐曼青好奇道:“環綵樓的賠率究竟是多少?”
範嫂子湊到徐曼青的耳邊哼唧了一個數兒出來,這下輪到徐曼青瞪大雙眼了。
“什麼?!一賠廿八?”
徐曼青聽著有些眼暈,原來還覺得一賠十就已經很誇張了,想不到賠率竟然飆到這麼高。
若是被那些在安儂身上下了大血本的人知道她就是給玉芍上妝的妝師,豈不是要被亂刀砍死?
徐曼青越發覺得自己之前把這件事情的影響看得太小了,至少在群芳宴的外圍賭場這件事上,她的考慮就不是很周全。
思及自己在跟玉芍第一次見面之時,為了想要讓金花燕支一炮走紅,還大言不慚地說只要玉芍最後奪魁就不怕別人知道這件事,如今想來自己確實是過於魯莽了。
現下因為尉遲恭的意外出現,金花燕支的銷路已成定局,加上珍顏閣名聲在外,金花燕支根本就不愁沒人買。如此一來,徐曼青原定的戰略計劃也得相應地做出調整了,至少她那掛名姐夫肯定不樂意將她拋投露臉的事兒給洩露出去。
徐曼青思前想後,趕緊花了點小錢在個小茶館裡差了個店小二去將玉芍身邊的小丫頭叫了過來,耳提面命了一番說她主意有變,讓玉芍千萬要為她守住群芳宴上為她上妝的秘密。若是真被逼問得急了,只可對外說彩繪用的是金花燕支,其餘的就莫要多提了。
那小丫頭當日也是親眼見著徐曼青被駙馬爺扯進暖閣去談了許久的,這事情一旦涉及到皇親貴胄,這其中的門門道道可就多了去了。
小丫頭也不敢多問,徐曼青怎麼交代的就怎麼做就對了。
“項嫂子你放心,這事兒多得您兩肋插刀才能如此圓滿,我家主子定不會忘了您的恩情的。這秘密我們定會讓它爛在肚子裡,絕不給你透露出去。”
徐曼青這才把吊到了嗓子眼兒的心給放下來了。
那小丫頭又道:“這次環綵樓大爆冷門,不僅贏了個滿堂彩,還狠狠地壓了宵香樓一頭。最後的籌碼算出來,竟然比賞給安儂的還整整多出了一倍!”
“這些天真把鴇麼麼給樂壞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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