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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整整十五年才能輪到第二次,也難怪每次承辦方都不惜砸下血本苦心經營了。
鹹安城內最有盛名的四大花樓,除了玉芍所在的環綵樓之外,還有鳳棲樓、倚紅樓和宵香樓,群芳宴的承辦方將會在這四大花樓之一舉行。
今年抽到籤的,就是玉芍所在的環綵樓,所以對玉芍來說是有主場優勢的,也難怪當時外圍下的賭注多數押在了玉芍的身上——畢竟這四大樓的頭牌各有千秋,而選美又是十分主觀的活動,除非是其中有人具備壓倒性的優勢,否則一般說來花魁大多會落在承辦方所推出的頭牌身上——畢竟承辦方是既出錢又出力的一方,總得給人留點彩頭不是?就算是辦奧運,東道主多多少少都有些優待啊!
而且群芳宴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一旦將參賽人員的名單和出場順序報了上去,均不能隨便更改,若花娘真的因為傷病無法出席,那便直接輪空算是對手獲勝,沒有頂替的說法。
而玉芍的臉就是在環綵樓的鴇兒將名單報上去之後才出的事。
下黑手的人也忒狠了,一點後路都沒給環綵樓留,而對於玉芍來說,她已經確定是要是作為四大頭牌的最後一位出場的花娘了。可誰知現下她臉上被人整出了這麼一道疤痕,若是比賽規則允許換人,她早就被替換掉了。
如今環綵樓是吃了悶虧,頭牌被人暗算了,兇手還抓不住,畢竟其他三大花樓都有嫌疑。
且玉芍臉上受傷留疤的訊息跟長了腳一樣,在她受傷的第二天便已經傳了出去,現下外圍賭場基本已經沒人再繼續往玉芍身上下注了,奪魁的熱門目前看來是宵香樓的頭牌安儂。
看了一眼這情況,徐曼青覺得這害玉芍的主十有八/九就是這個安儂。
有時候兇手並不難找,只要看誰會在玉芍受傷之後受益最大,那這人就是嫌疑人了。
按理兒來說這群芳宴的花魁大多出自承辦方所推出的頭牌,這已經成為了不成文的潛規則,但那安儂的年歲與玉芍相仿,這也已經是她最後一次上群芳宴的機會了,而另外兩樓的頭牌則要年輕上一些,就算等到下一次也還是有機會的。
可如今到底是誰害的玉芍已經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要如何才能讓玉芍在群芳宴上大爆冷門,實現所謂的驚天大逆轉。
既然在大齊無法釜底抽薪地將玉芍臉上的傷疤除去,那遮蓋的方法就要既自然又出彩才行。
群芳宴中的比試大約分為上中下三等,名喚“含苞”、“初蕾”和“怒放”。但即使是下等的“含苞”比試,但各大花樓推出的都是些新出的“好苗子”,像玉芍這樣的頭牌也是在上一次的群芳宴中從下等混上來的。
下等的比試多為花娘的群體表演,比如說古樂合奏,群體舞蹈等等,出演的人數每次都不少於十人,至於是否要安排更多的人上去表演,則全看花樓自己的策略了,畢竟人數太多也難免有點讓人眼花繚亂的感覺,到時候若看官們審美疲勞了一個都沒能記住,那也是很吃虧的。
中等的比試每次出場的人數則必須是三人以上五人以下,編排的方法也是五花八門不一而足。
而作為重中之重的,就是所謂的群芳宴的上等比試“怒放”了。
這個比試中必須只能以四大花樓的頭牌為主角,雖然沒有具體的人數限制,但其他人都只能是頭牌的陪襯,有明顯的層次之分。
拿玉芍來舉例,環綵樓可以安排她獨舞,也可以以眾星拱月的形式來安排有側重點的群舞,玉芍原本編排的舞蹈就是上述的後者。
說來也巧,鳳棲樓和倚紅樓推出的頭牌一個走的是撫琴的路子,另一個走的是唱曲兒的路子,偏就是隻有玉芍和安儂的拿手絕活都是舞蹈,這樣一來,也難有主場優勢的怪玉芍會變成安儂的眼中釘了。
而投選花魁的方法也非常簡單,只要在場的男人們覺著自己喜歡哪個花娘,那便向那個頭牌所屬的花樓以一百兩銀子購買一個籌碼,然後投到投到分屬於每個花娘的花箱裡,而且支援一人投選多個的做法,而最後獲得籌碼越多的,便是這一屆群芳宴的花魁。
徐曼青一聽這投注的籌碼一個就要一百兩,頓時覺得有些咋舌,不過想起無論哪個時代男人們都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爛個性,便也覺得似乎沒什麼理由要為他們心疼錢財了。
聽玉芍說,這一百兩的籌碼是下注的最低價,還有一千兩、五千兩甚至是用金子做單位的高額籌碼,看來一擲千金這種事情並不是不存在的,只是看是你有沒有運氣見著而已。
徐曼青一邊嘆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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