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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要糾纏我。你這樣做,只會讓我們的靈魂越來越遠。
他突然爆發,揪住我的頭髮說:“你為什麼那麼冷靜?相處了那麼久,你難道沒有一絲的感情的色素在裡面嗎?難道你只是一個會*的動物?聽著,我要離婚。”
聽著他那近乎嚎叫的聲音,我感到鼓膜在陣陣發痛。這是一個男人失去理智的叫哭聲,不是他的本意。或許過後會為自己的舉動後悔。看著他呢喃著“我要離婚”睡去,我卻沒有絲毫的睡意。我穿上睡衣到客廳沙發上去默想,去打量客廳的設定。我似在與這裡的一切告別。
你好,如風。我討厭這個上海男人,我不再喜歡和他在一起。我順便把我在上海的一張照片和上大學時的照片發給了他。
或許你們和男人真的不一樣。當沒有感情的時候,身體已經不是糾纏的理由。你已經從他身上得到了你所需要的。再留下去就再也沒有理由。他快速地回答我。
你知道照片上哪一個是我嗎?
一樣的,是同一個人。從那雙眼睛裡我讀出了你的芬芳。他告訴我。
我討厭,討厭那個上海女人。那個女人不是我。
不想擺脫的,永遠擺脫不了。世界上沒有客觀的動物。他回敬我
你和女人做過愛嗎?你知道那種纏綿的感覺嗎?
沒有。我不想讓女人走進我的生活。我是非常自私的。
沒有經歷過的,你永遠不知道其中的味道。也怨不得你那麼冰冷而客觀。
當一個人對愛的心已經死去時,再溫熱的軀體也不是催化劑。那隻不過是一具屍體,行屍走肉的那種。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上海情人4
我越來越渴望那個叫如風的QQ的頭像晃動。可是一連數天,都沒有他的影子。我默默地用滑鼠在各個頭像之間晃動,那個頭像卻始終是灰色的。他去了哪裡呢?
John繼續無止地糾纏。我搬出了他租的地方,重新找了一個小房子住下。在新住處,我整理物品的時候,發現了他的電話號碼。我試著撥了過去,沒有想到立刻傳來一個男孩的聲音,單薄卻有磁性。是年輕的男人的聲音。
我們相約在南京東路的世紀大鐘前見面。我提前到了那個地方等他。這時候已經是秋天,晚霞在城市的狹長的空隙裡放著異樣的光彩。東亞飯店在初秋的柔和的風裡矗然立著,就如一尊塑像沒有生氣。
他仍然穿著藍色體恤,只不過外面罩了一見黑色的外套。皮鞋還是那樣的棕色。站著他的面前,我很有女人的自尊。他只不過是矮個的普通男人。
“吃點什麼?”我主動地問他。
“什麼都可以,只要有味道。”他回答。
“火鍋怎麼樣?現在吃火鍋也是很有味道。雖然還不是冬天。”
“小尾羊因為有了你這樣的特別顧客,生意才好起來。”他笑道。
小尾羊的生意火得驚人。我們排了好長時間的隊才擁有了位置。南京路上的飯店什麼時候都是火暴的,不需要擔心高昂的房租。
“喝什麼?”我問。
“雪花啤酒。一人兩瓶。”他說。
“為什麼喜歡雪花?”我好奇。
“因為它什麼時候都有冬天的感覺,能冰凍人的情感。我已經有七八年沒有換口味了。很不如意的是,上海永遠沒有東北的雪花好喝。”
呵呵,又是一個在東北呆過的陰鬱男孩。
骯髒的黃浦江邊,翻湧的江水散發出陣陣腥氣。對面的東方明珠塔已然沒有了前半夜的璀璨,徒然像一個黑兀的巨人立在那裡。欄杆旁有一對男女依靠在上面,默然無語,對著江水出神。
有一個老太太來來去去地叫喊著賣花。矮胖的身材,穿行在夜幕中。
“你看她在這看了我們一夜了,買支花吧,給我。也為她減少一點負擔。”我開口了。
他掏出錢包買了兩支,一支給了我,一支丟入江水中。不大會兒,花已不見,渾渾的江水仍然在流,在湧動。
“為什麼要扔掉?江水又沒有感情。”我疑惑。
“我有一個願望,一定要奢侈一把。大學的時候,曾經說,有錢了,一定把女生宿舍的十三樓租下來,養兩頭豬。一頭殺掉吃肉,一頭讓它從十三樓跳下來自殺。”
“你有嚴重的抑鬱症。你為什麼不想自己自殺掉呢?”
“是的,我經常想自殺。坐在二十五層的辦公樓裡,我常常想跳下去會發生什麼。我是被摔得面目模糊,還是由於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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