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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女子,一個個難忘的瞬間。她們,頭髮飄飄地,衣裙輕飛地,在經過的地方慢慢徜徉。不要以為這樣的男人就是輕浮的,是不值得信任的。能把瞬間看成永恆的人,他是最懂得愛的。在他決定愛上一個女人的瞬間,他可以為這個女人去改變自己,甚至去死。是的,愛就愛了,愛就要無怨無悔。
所以我喜歡在黑夜中行走,我的作品中也充滿了黑暗的寂寞。在黑夜的眼睛裡,我看到了佛家的因緣。向左走,向右走,轉過身來就是面對面。當你看到對方的瞬間,從雙方的眼睛裡流露出真愛的深情。是的,因為瞬間,所以永恆。
沉默,是為了一次美麗的相遇
沉默,是為了一次美麗的相遇。
真的是這樣的嗎?
真的……
剛到上海,我住在公司的集體宿舍裡。屋內光線很暗,整天渾渾噩噩的,沒有精神。每天都是機械地上班,難得有機會去看上海的風景。漸漸地一些青年的興趣被磨滅了。我每天都是看著自己漸漸蒼白的臉而神傷。
後來,我忍受不了公司非人的磨折。就毅然辭職了。當天我就感到了渾身的輕鬆,我快樂得像個孩子。離開熟悉的環境,扔掉那些身體的疲憊和內心的空虛,我決然走上上海擁擠的公交車。
重新找工作的時候,我徹底放鬆了自己。呆在朋友的住處上網,累了就出去買菜做飯。看那藍色的火苗蔓延著從鍋底下面探出頭來,鍋內的油滋滋地響,真是一種享受。做飯,也就不單純是為了做飯,而是樂趣的替代品了。
來上海已經好幾個月了。朋友說,去外灘走走吧。看看東方明珠,感受一下上海繁華的南京街,也去上海書城讀讀書,也挺不錯的。沒有想到的是,人太多了。我就不知道上海哪裡來的那麼多人,便一下子沒有了興趣。懶散走在毒辣的陽光下,我突然覺得頭髮厚厚地壓在頭上。我猛然意識到,不離開東方鐳射可以不剃鬍子,但頭髮還是飛速地生長的啊!
從南京街回來,正好看到路旁有一個理髮店,便走了進去。為我理髮的是一個面目嬌好,說話輕柔的女子。我非常喜歡這樣的女子,便格外多看了一眼。
“我剪得挺慢,多擔待些啊!”婉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沒有事。你放心剪就行,我不會挑剔的。”我微笑地安慰她。我以為她是個新手。
“你越是這樣說,我還越要認真。我是把理髮看成藝術的人。你的頭型就是我的作品。不光你滿意,我自己滿意才行的。”她非常認真地說。
她確實很認真,也是慢得很。我的頭髮被她輕輕地捋起,放到手指的正中央,慢慢地理順,然後拿剪刀擦著手指的背面把它們剪下來。這是一個新手害怕的神態嗎?不,不是的。
時間在一秒一秒地過,頭髮也一點一點地減少。我看著自己冗長的頭髮在掉落,心裡有些激動。這是不是標誌著一個時期在過去了呢?
我正仔細地端詳著鏡子裡的我,突然看到了別樣的風景。額頭上出現了汗水,臉上沾了一些碎碎的頭髮。她還是那麼認真地工作著,臉上絲毫沒有露出疲憊的神態來。
我的心突然動了一下。她還真是如她所說的那樣,她是一個把工作當作藝術來欣賞的人。我不由得憐惜起來。我希望能用我的話來減緩工作的勞累。
她一邊應著我的話,一邊在我身後工作。我一邊搜尋話題,一邊為她感動著。這時,我又看到那張沾了我的頭髮的臉,也看到她彎曲的身子。我真想輕輕地伸出手去,把她攬過來,好讓她休息一會。我真的不想讓她柔弱的身子一直彎曲著。又有哪個男人會忍心看著一個女人在為你勞累呢?
我的頭髮呈現了奇怪的樣式。下面是好的,上面卻多且蓬亂,顯得極不協調。她說,這樣是為了能修補,能從大局處看待整個工作。或許是的,整體總是從區域性開始的。如果快速地削剪完了大部分,就很難修補了。
我還記得我做人的準則,我也是一個喜歡把事來當作事來做的人。我也總是希望自己的文字足夠好。沒有別的,我把文字看成自己的孩子,能茁壯地成長。等她出落成一個美麗的姑娘,讓別人欣賞著,也讓自己陶醉著。這是我最大的願望吧。
工作已大體完成。有個小夥子過來說,讓我來吧!她說,不用了。我的心又是一動。她真是一個懂得工作的女孩子。她這時候出現,難道是為了和我相遇嗎?我陡然明白了這些年我為什麼一直走的原因。以前從沒有遇到和自己一樣興趣的知己啊!
我正胡思亂想著,猛然聽到了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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