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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和長良這兩個人的死讓他有了清醒地認識,但安雲卻不這麼認為,她決定繼續任務,如果不這樣,那為此而死了的人又算得了什麼呢?
小幡月齋死了,便在這時,雨下了起來,安雲十分悲苦,小幡月齋也許不是個很好的養父,但的確是他養大了安雲,是他養大的男孩陪送安雲渡過了那難忘的童年,隨著小幡月齋的死,過往的一切,似乎都變得遙遠了起來,能用自己手握住的,只能是劍而已。
對她來說,這不僅是任務了,還是她死去的師父和朋友給她留下的唯一,這怎麼可能放棄?“老師……你怎麼樣了?”
我睜開眼道:“我沒事,你要做就去做,這次一定行,對方的主力已經在這裡完蛋了,他們現在只會大意,去吧,用你的劍,去完成你要做的事吧!”
在我鼓勵地目光中,小女孩堅毅了起來,起身而去。
雨停了,我的內力運轉三遍,雖然胸口仍是有些疼,但卻也無大礙了,我站了起來,一點一點,小心地把我認為有用的收入到青玉扳指裡去,倒也十分好用,只一碰在心裡想著收起來就行,不一會,我也算收了不少的刀刀劍劍,還有三支沒壞的鐵炮,不過對我來說,這種鐵炮絕對不是我用的,也許能賣給別人,總地有劇情需要這玩意的,可惜……錢卻是沒多少,不過這裡也的確是沒多少錢。
卻有一個倖存者起來了,不過他的精神已經錯亂了,尖叫著跑了。
卻在這時,從一堆碎木板下,長良鑽了出來,看見了我,他又驚又喜:“老師?”
我記得他們幾個男孩是不叫我老師的,看來這次劫後餘生讓他變了不少。
見到了小幡月齋的屍體他很是沮喪,正在他失望之時,安雲回來了。
她成功了。
長良一下子淚出來了,失去了主心骨的他立刻唯安雲是首。
長良問:“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安雲道:“淺野長政死了,加藤清正也結束了……還有真田昌幸,他是最後的一個……我們一定要殺了他……老師,你會幫我們的吧……”
我笑了,道:“還是那句話,我不會幫你們,但我會保護你們……”
但我卻也知道,真田昌幸不是那麼好討取的,這個傢伙可是不簡單,有人說日本所謂的戰國不過是幾百人和幾百人的打架,的確如此,但那只是之前,到了織田時期,上萬人的戰鬥已經屢見不鮮了,而這個真田昌幸更是個從織田時代就存在的人物了,他一生周旋在武田家織田家羽柴家(即猴子秀吉)德川家,又豈是等閒?想想,織田死了,武田完了,羽柴秀吉的豐臣家也在他本人死後垮掉了,偏偏他活了下來,這本身就是能力的一種表現!
果然,這之後,我們開始遭到了真田氏軍隊和忍者的追殺。
加藤也許有忍者和武士,但無論其質量和是數量都不是能和名聞天下的真田氏相比的,更何況,真田昌幸身邊還有一個甲賀派的女忍者情婦,說來可笑,忍者算來也是一種力量了,但就是身份低下,連下等武士的地位都不如,因為忍者的身份決定了他們只能活在陰暗中,而不像武士,一旦運氣好,人品來個暴發,立下大功或是打敗了名氣大的武士,就能一步高飛,但忍者……事實上,織田信長就曾對忍者出過手,想殺光他們,在織田氏的時代裡,忍者像狗一樣地活著,幾乎沒有大名願意和他們拉上關係,可憐到了極點。
但是,德川家康卻抓住了這個機會,重用忍者,比如服部半藏,就是家康手下的忍者頭子,家康讓他處理和忍者的一切相關事誼,為這個老頭立下了不少功勞,可說自家康之後,忍者才逐漸地成為了日本幕府的爪牙,但就是如此,他們也不敢招搖,據說有一次,家康認為忍者太招搖了,決定滅了甲賀和依賀派的忍者,兩派一連地認錯又送上了大批族中美女,這才讓家康改變了主意。
而……不幸的是,現在,正是忍者大興之時。
真田家的忍者一直追殺,想想也是,和德川氏作對的就那麼幾個人,淺野死了,加藤死了,真田要是沒點反應那他這把年紀就真個活到狗身上去了。
可憐我好不容易恢復了八成的傷勢,又隱隱有惡化的跡象。
這也是我修煉地是玄門正宗,如若不然,早他媽的走火入魔了。
由於我的傷勢不能過於地使用內力,逼不得以,和安雲他們跳了一次崖,不過讓人鬱悶的是,自此之後,許是受到了驚嚇(開玩笑,你從懸崖上跳下試試,這可不是高空彈跳),內傷好得竟是快了。
可憐這幫小子們竟是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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