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1/4 頁)
而加藤做為一個老牌地日本軍閥有這麼一支鐵炮隊也就不足為奇了,他們甚至還有從葡萄牙弄來的小炮,不過,雖然是小炮,但對日本人來講,這也算得上是大炮了,德川時代,日本軍方對南蠻武器並不是特別重視,一是沒有足夠的錢,二來,在德川的時代,幕府只做一件事情,就是拼命地削弱各地大名的軍事力量。不得不說,幕府正可愛。
張丹楓終於出來了,他遺憾地看著我道:“你出手太重了……”的確,看上去是的,至少他老婆見紅了。
我笑了起來道:“也好,今天也算能見識你們雙劍合璧的威力了。”
張丹楓卻是搖頭道:“劉兄之前有話,在下還是一個人來領教張兄的武功好了。”
說著,一個前突,長劍便遞到了我的眼前。
這就是真正的高手了,不慍不火,沒有一絲火氣,但他的劍卻偏偏到了你的眼前!
張丹楓!不愧是一代劍術大師。
但凡用劍者,通體來說有三個境界,一個是以技用劍,即是能一招一式地使出自己要的劍招此謂之用劍之基礎。其二為以力用劍,前者是以技用劍,但劍的力量卻在那兒,使劍人力量太低又怎麼能打敗強敵?以力用劍便是在技巧地基礎上將力量加大,比如以氣運勁,比如借勁生力,等等。像安雲就已經懂得了利用日本劍身的弧度加旋轉來提高出刀的力量和速度。其三便是以心用劍,此時的人用劍已經不用想了,手到劍到,心到劍到,心意一起,劍招便紛至踏來,就像繪畫的藝術家,三天動不了一筆,但靈感一上來,手就停不住了,很遺憾,張丹楓就是這個境界,而我,停留在以力用劍的基礎,這還是得益於我三十年的內功,若是不然,我還只能回到以技用劍的原形,只不過我內功深厚才可用得上這種境界。
沒兩招,我就中了一劍,張丹楓的劍可與雲蕾不同,一劍下去,中劍部位痛楚難消,這是他內功精湛的原故,能借著這一刺將力道透過來。
事實上,若不是我的星戰鬥篷,我已然沒力還手了。
卻在這時,邊上的一幢牌樓轟隆地掀了起來。
原來,安雲在那兒一通大殺,她雖只一個人也有她一個人的好處,就是沒有顧忌。
而那些日本的鐵炮卻是一點落後武器,這種武器最大的毛病就是沒法精確瞄準,只能憑手感,當然,若是能一直用一支槍慢慢練也許能掌握,不過……加藤的這些士兵卻沒那麼多的時間沒事幹地開槍練習,只有戰時才能開槍的他們如何能真正掌握手中的槍,在這種人多噪雜的環境怎麼可能不做到誤傷。
而他們這批人卻不是一個方面的人,一部分的加藤家的武士,一部分的浪人,這下衝突起來,卻是自己打自己了。
於是在看臺上的美人丸忍不住了。
他本就是個變態,明明下面的人殺成了一片,卻要他在臺上什麼也不幹地看著,卻叫他如何忍受得了,於是這傢伙也跳了下去,隨意地殺起人來了。
卻在這個亂亂的時刻,死裡逃生的長良冒了出來,他把一袋炸藥扔給了安雲,自己拿著火引去炸埋伏在一旁的那個猴子臉和他的一眾手下,他們正守著一門大炮,準備事有不濟就開炮把一切都炸上天去,小日本的陰狠可見於一一斑。
這時的長良卻衝了進去,在猴子臉的阻撓下生生地把彈藥庫給點著了……於是……
巨大的氣浪掀來,我和張丹楓都吃了一驚,迷糊中,我看到一隻猴子飛到了天上去,好像就是那個猴子臉,還真他媽的能飛。
張丹楓比較不幸,他離得近了一點,我立刻揉身撲上,不顧一切地飛掌擊出。
在火光中,張丹楓憑感覺地對拍一掌,我忙使了個金蛇纏絲手,繞過了他這一掌狠狠地拍在他的身上,而他的那一掌也同樣地印在了我的身上,我們兩個人雙雙向後飛倒。
我喘了口氣,胸中彷彿有萬千根鋼針在扎著一樣。
張丹楓的臉上也浮現了一層潮紅。
好!他也傷到了,可惜不知道他傷得怎麼樣。
便在這時,他的夫人云蕾撲了過來,她關心地問道:“丹楓,你怎麼樣?”
我咬著牙,便又聽到了一聲巨響,卻是安雲用那袋炸藥解決了那些個一直放槍的傢伙們。
我大喜,借這個機會,手放到了無影針的針匣上。
張丹楓看個分明,他叫道:“不要……”卻是遲了,他畢竟是中了我那麼狠地一掌,如何推得開他的妻子,那個雲蕾也察覺到不妙,卻終是遲了,中了我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