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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為了她,應該是為了“整”她才對!
可是宣德溫柔的神態對她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她想排斥、想防備,卻發現連將視線自他身上移開都有困難,更何況是她的心?
陷入感情的女人很容易成為傻子,明知他不可信賴、不可依賴,卻還是無法控制自己不斷陷溺的心,朝著會受傷害的危險之路沉淪下去!
“我不會傷害你,悠理。”他忽而飄來的低語令她赫然一驚。
“你怎麼知道我想什麼?”難不成他有超能力。
他眯起得意而自傲的一雙俊眼。“別忘了,我一直都在‘偵查’你。”
他的曖昧神色令她心頭微微一悸,他那句話沒有別的含意吧?
但為什麼聽起來那麼令人意亂情迷?
55。第七卷 做多少次夢才能醒來…055 羞死了
“別忘了,我一直都在‘偵查’你。”
他的曖昧神色令她心頭微微一悸,他那句話沒有別的含意吧?
但為什麼聽起來那麼令人意亂情迷?
“你是不是常常這樣假公事之便,順便跟女人調情?”
“我有跟你調情嗎?”
他哼笑一聲,拿起卷宗繼續翻閱,不再把她放在眼裡。
“你敢說沒有?我的初吻都給你搶去了,還敢說沒有?!”
“喔,原來那是你的第一次。”
他甚至連眼都沒抬一下,專注讀著手上的資料。
她真白痴,怎麼一氣之下又洩底了?
“你這是什麼反應?你到底假公濟私地拐騙了多少女孩的心?”
她究竟是他的“唯一”,還是“其中之一”?
“搞清楚你的立場”他故作不耐煩地提醒。
“你可是被我偵查的人犯,有資格來質詢我嗎?”
“那你到底偵查到什麼時候才宣告終止?”
她快被他時而冷漠、時而曖昧的態度搞瘋了。
他只是微微揚起嘴角,懶得作答。
悠理氣得差點抓起案上的大部頭書狠狠砸他。
“好,算我無聊,竟然跑來自取其辱。告辭!”
“喂!”在她霍然轉身地同時,他懶洋洋地交代一句。
“別欺負虹妞兒,她雖然醜胖了點,人卻不失溫婉憨直,說不定哪天我可以假公濟私地收房為妾,你最好待她客氣點。”
她以重重爆響的關門聲作為回應,一臉氣炸地德行殺回房去,嚇壞了不少沿途應侍的僕役。
跨回宣德房內的布佔泰看看微微鬆動的門板裂縫,望望將臉沉在卷宗之後,得意地蹺著二郎腿的宣德,不禁深深嘆了口氣。
“貝勒爺,您卷宗拿反了,快轉回來吧!”
自從虹妞兒調到悠理身旁服侍後,悠理住的院落幾乎成了人人避這唯恐不及的戰場,
就連路過的僕役都得小心,免得被院裡突然飛出的茶壺花盆之類的砸成重傷。
“悠理,你總算露臉了!丫環們跟我說你要跟我一起跑馬賞雪時,我還以為我聽錯了。”。
亭蘭興奮地和她駕在各自的馬上踏雪而行。
今日三、四個王府的格格貝勒們相約一同跑馬賞雪,華麗的衣著與駿馬寶鞍,此起彼伏地熱鬧寒喧與說說笑笑,整片雪林裡盡是一副貴族們優閒度日的景象。
其實悠理是再也受不了和虹妞兒待在同一個屋簷下,才憤然跑出來透氣,眼不見為淨。
“看來我真該感謝宣德。”
亭蘭滔滔不絕地道:“我一直怕你老待在房內會悶出病,是宣德勸我別擔心,果真如他所料,你真的主動找出來玩了。”
“那是因為他故意安排個大煞星在我房裡,讓我想待也待不下去。”
“聽來好像是個不錯的安排工,好歹成功地讓你出來透透氣。”
亭蘭不經意的話,忽然點醒了一直沉溺在怨氣中的悠理。
是嗎?這是宣德刻意安排虹妞兒在她身邊的目的嗎?
“他……他才沒那麼好心咧!”
奇怪,她為何心臟突然急促地悸動起來了?
“他是對虹妞兒有好感,才假借伺候我之名召她進來,其實是為了他自己收房用的!”
“宣德要收虹妞兒為妾?”亭蘭快嘔吐似的怪叫著。
“宣德有病啊!京裡一大堆美豔絕倫的格格們全拜倒在他的長袍馬褂下,任他隨手一撈就可撿個出身高貴又為亮麗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