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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元斌是早恨永卓,那次永卓搞壞了先生的太師椅,摔得先生腰骨疼了三日,永卓就指認是元斌乾的,先生告到承業公面前,害得元斌被承業公打得周身大五寸。
承業公教子,奉行的是“棍頭出好仔、碓頭出白米”,因而,元斌雖然是家中的獨苗,但承業公對他是“管”而不是“寵”,而且是“管”得比別人還嚴,承業公常掛在嘴上的一個句話:“寵仔成王,寵地生荒。”現在承業公以為先生的太師椅真是元斌所為,怎不打得元斌夠很?
元斌被承業公一頓狠打,對永卓從此耿耿於懷,曾發誓要報仇,這多年了,仇未得報,那心就總有不甘。
“正餿主意。”永敏譏諷地說。
“我還恨不得要炸了他呢!”元斌咬牙恨齒地說。
〃此話在這兒說說就好,“永敏說,“在外面可不能亂說。”
但雄業聽了元斌的話,好象若有所悟。
從始至終,永柏沒有說什麼話,也沒有什麼暗示。
說實話,永柏也希望能教訓教訓永卓,永柏也早看永卓不慣,永卓平日實在也是太“妖翼【得瑟】”了,仗著家裡有錢,亞公又是村長族長,在村中是吆三喝四,狐假虎威。但此事關乎他的身上,不是因為他,大夥兒也沒這大力為秀英姑出氣,因此,他也就不便說些什麼話或暗示些什麼。
但這樣的沉默,也足夠讓夥伴們釆取行動了。
要說的是,當時,永柏確實池是想不到夥伴們的行動是那樣大膽,以至竟然轟動了整個梅令村。
這個時候,永卓房裡也聚了些人,都是些永卓的狗朋豬友,是假惺惺來探望永卓傷情的。永卓趴臥在床,怨大夥兒說:“我被打時,你們一個個死哪兒去了?現在都來了,能幫我個啥?”
“大佬,”茂興說,“當時看你亞公那架勢,誰還敢近?你被打時,我們哪個不是心如刀割的?恨不得幫你捱上兩鞭呢!你以為我們不疼。”
論輩份,茂興叫永卓為“侄”,永卓管茂興叫“叔”。但永卓有錢,茂興常吃永卓的,所以茂興就心甘情願與永卓稱兄道弟,而且還死心塌地地聽從永卓驅使。
“都是那些張姓人,”永事說,“大佬不是讓那些張姓人抓住,就不會這慘了,事過後,頂不過被罰罰跪,打幾下,不至於受那家法,現在想起來,張姓那桌上尿給他們喝就行了,冤枉了那些好酒。”
“就是,就是。”大夥兒都說。
“那些人日後不撞到我手上便罷!”永卓悻悻地說,“若然撞到了我,必有他們好看的。”
“大佬,沒說的,”茂興拍著胸膛說,“大佬若有機會報仇,但有差遣,兄弟定當死力向前,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這些人辦事不行,但嘴皮子還是可以的。
永事等人也不甘落後,紛紛表示若得機會,一定要為永卓出氣。
“聽著先。”永卓說,接著背傷又疼,永卓就不由地咧了咧嘴,抽了口氣,呻了一聲。
大夥兒有想笑的,但都不敢笑。
而在張屋,張姓人又在春祺公屋裡開會。會議決定第二天就去找李姓人談判,大家公推出春褀公、兆延公、文輝公三人作為談判代表,張姓人認為,樹祥處事公正、嚴明,張姓人所請求的事,樹祥應該很大可能會同意的,況且樹祥還欠張姓人家一個人情,樹祥若然同意了,問題就好解決了。就算樹祥不同意,說話也會好許多,不至於會引發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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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李家祠張李初交鋒
第二天一早,昨日永卓的事,看牛兒的山歌就有得唱了:
“該嘿煨烏鴉想扒鳳凰灰偷雞不成蝕把米糞薯發毛黴不黴”
樹祥家屋大,樹祥住東屋,永卓住在西廂,永卓的夥伴在永卓公房聊了一夜,樹祥公都沒有發覺,不但沒有發覺,就連那些人是什麼時候入屋的,樹祥公都不知道。樹祥公因為忙的疲累,所以第二天起晚了點,那夥人早已作鳥散了。
樹祥公是十分反感永卓那幫狐朋狗友的,都是些下三濫之徒,好吃懶做,終日就知道出入於那些賭場飯檔,為人買些香菸洋火,跟人站場收債,正事不做,但好歪門邪道。樹祥公常吿誡永卓少和那夥人交往,永卓明的不來,就來暗的,在樹祥公面前裝著和那些人沒什麼事兒,背地裡關係卻甚是密切。
昨晚,那夥人就是趁樹祥公睡了,才從後門溜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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