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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去了競技場,發現她的師父和師兄都沒有來,於是回傅林師父的閣去。快要到的時候,只見師父走在前面,宋雲順師兄跟在後面,一臉笑嘻嘻,似乎有什麼喜事。
江思君開口問乙裳在不在院裡。宋雲順是知道江思君對他莫離師兄的痴纏,便出聲警告,莫離師兄和乙裳已經在一起了,讓她不要再有什麼沒用的想法。江思君看見林世白有些懷疑的表情,便大聲說她自然不可能做夢,真正做夢的另有其人。
再往裡走時,就碰上了簡莫離。不過他眼神迷離而欣喜,錯身而過,卻根本沒有發現他們。林世白想著,難道他們二人真的兩情相悅?江思君此時已經騎虎難下,只得硬著頭皮往裡走。
離西院越來越近,兩人心裡充滿了疑惑,矛盾和糾結。直到林世白站在西院的門口,便只看見,風裡,一個女子左手執拗的拽著一根柳條,臉上沒有笑容,右手肘撐著臉頰,發著呆。臉色有些微憔悴,完全不同於那天的神采飛揚。這女子不施脂粉,卻有楚楚動人之姿。
林世白此時,一顆心才真正的被俘獲了,整雙眼裡,整顆心裡便只有她。江思君也真正放心下來。不管剛才發生了什麼,以現在這幅情景來看,自己的那番說辭,足可亂真了。
乙裳本來在發愁著,但是看見門口的林世白孤身一人,也不得不打起精神來。林世白畢竟是仙靈派的客人,自己至少得稍微表現一下。如果自己擺出過於高傲的姿態好像不太好。
江思君此時已早已隱身去,如果自己出現在乙裳的眼前,可能會引起懷疑。
乙裳看見林世白站在風中,身量高挑,臨風的紫色袍子,顯得既高貴又優雅。她主動開口,緩聲問道:“今天是比賽之日,尊者為何不去競技場觀戰,而到這樣偏僻的角落閒逛?”
林世白察覺到身旁的江思君已經迴避,便道:“競技之事無聊至極,哪比得上這清幽的環境,令人心馳神往。本來閒著,走著走著就到這了。”
乙裳心想,看來這位道友跟自己一樣,喜靜不喜熱鬧。本來一直想著去看這次的比試,既可以學習,又可以給師兄打氣。可是經過剛才的事情之後,她不知道怎麼去面對簡莫離了。
既然兩個人都無聊,不如一起無聊吧。
於是乙裳帶著他去了閣樓旁邊,山崖後面的一塊空地。這裡的風景奇秀無比,令人神往,乙裳每每心緒煩亂時,就喜歡坐在這裡,享受著這裡的呼呼風聲,看著山崖上的一叢不知名的白花,在風裡搖曳生姿。
林世白看著乙裳的側臉,近在咫尺,有些如夢幻般不真實。此情此景,讓他心生溫暖的感覺。他看著她的眸,在她調皮的微卷的劉海之下,若明若暗。她青色的如薄紗般的外衫,在風中狂舞。單薄的身子,仙仙欲飛,似乎很容易就被吹到天上去。
林世白,將手伸出去,卻又覺得不妥。又將手縮回自己的身邊,以手掌撐地,就這麼靜靜的看著。
兩人就這麼度過了一個,在乙裳看來有些心酸,但在林世白看來,很美妙的早晨。林少回去之後,就找到了青雲派的長老和仙靈派的掌門,檢視了上午比試的情況。
這比試採取兩人對戰的形式,以抽籤形式來決定對手,十對對手分別比試之後,再由戰敗者挑選一名第一輪的獲勝者作為對手,贏三場者的前10名就算贏得比試。上午比試了第一輪,這個簡莫離看來實力還算不錯。
儘管如此,林少還是動用了他的身份,拖住簡莫離,讓他一定要贏得比試,去參加碧晶蛟龍的圍捕,他不想他心疼的人兒,被人糾纏不清,徒生煩惱。
太陽已到頭頂,陽光炙烈,嬌豔的朵朵花兒,精神萎頓不已。就連乙裳種下去的兩棵靈草都有些萎靡不振,本來想著再種上幾棵的,因為修煉的事情,總是忘記。乙裳先用真元凝聚了金靈氣,再覆蓋上水靈氣,就有汩汩的水,從手掌心冒出來,潤澤了腳下的土壤。她右手拿著她的竹鏟子松著土,左手遮擋著熱烈的陽光。身上冒出藍瑩瑩的靈氣護罩,終於減緩了空氣中焦灼的熱度。
片刻之後,一個陰影在抵住了乙裳面前的陽光,乙裳抬起頭望著,背光有些看不清楚,許久才適應,原來是師父。乙裳立馬站起來,對著師父畢恭畢敬叫了一聲:“師父。”
傅林師父拍拍乙裳的肩膀,示意她坐下,貌似有什麼話要跟她說。乙裳撣撣身上的泥土,用水靈氣給自己清潔了雙手,跑到房間裡,沏了壺茶,才端著一套茶具出來。將剛沏好的茶蓋上一會之後,再將壺蓋開啟,水汽忽忽悠悠向上飄著,茶香溢滿了整個院落。還好上次問宋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