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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送來了一個畫筒,他開啟畫筒,把畫取出,帶著批判的眼光開啟畫卷。
入目的是一個女子的側影,女子正望著窗外,神情中帶著憂思,似乎正在想念著什麼人,這個畫師抓住了女子瞬間的神態,讓人感受到女子在那一刻的所思所想,的確是一幅好畫。
江蘺做出了判斷,隨後便把畫卷收拾起來放入畫筒,塞到了櫃子裡。
此時正是夜晚,他並沒有注意到畫卷的左下角有一行小字,這是畫師的習慣,留下作畫的日期和地址,那地址是四個字。
金華聶家。
第二章 當幻境照進現實
既然有兄長作保,父親又沒有意見,江蘺的這門親事算是定下了,不過兩人年紀還小,成親的事情要到兩三年後才會提及,只是聘禮要先送過去,還要查對生辰八字,找有身份的長者作見證,遞呈婚書等等。
這是這個時代的風俗。
作為一個大家族,繁瑣的儀式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當然這些事情不用江蘺操心,自然有其他人操辦,他唯一要做的是挑選一件合適的禮物送給那個女子。
江蘺不想別出心裁,送戒指之類的禮物,因為在這個時代戒指和婚姻實在沒什麼關係,而是一種記事的手段,表示禁戒的意思。
在徵求了嫂嫂們的意見後,他送了一支精美的髮簪,聊表心意。
對江蘺來說,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他回到上京書院繼續讀書,這是他這個年紀應該做的事情,何況他真的喜歡書院的氛圍,因為他是江家子弟,又沒有科舉考試的壓力,他可以在書院內隨意的翻閱藏書。
書籍是他了解這個世界的主要途徑,還會讓他有一種在大學圖書館裡廝混的懷舊感。
他從書中瞭解到大炎王朝只是這個世界的一角,在茫茫草原之外,在浩瀚大海的另一端,在遙遠的天際,還有著其他的人類和國家,海外仙山和長生仙人的傳說一直存在。
這些是他從遊記故事和志怪小說中看到的,其中一些描述過於誇張,更像是一種臆想。
翻閱此類書籍不代表江蘺具有冒險精神,只是懷著獵奇的心理罷了,正如以前看恐怖片時獲得的感官滿足一樣,然而在經過被施法的事件後,他知道這個世上有妖怪,也有降服妖怪的法師,這是一個超出他認知的世界。
在金山寺的那段日子,他向法明禪師請教了這些問題,卻沒有得到滿意的答覆。
很顯然,在法明禪師心中,這個世界是分開的,一個是普通人的世界,一個是妖魔鬼怪的世界,普通人不用知道這些事情,只要把自己的日子過好即可,而保護普通人不受妖魔侵害正是他們這些法師的責任。
不過普通人也分三六九等,大炎王朝皇室和一些豪門貴胄都有此類的法師保護,即便沒有法師,一旦發生怪異的事情也會知道該向誰求助,這正是江蘺能夠被及時送往金山寺的原因,若是尋常百姓,恐怕只能等死了。
無知是一種幸福!
江蘺感慨著,此刻他正在書院的操練場上,準備進行箭術訓練。
在書院傳統的教育中,六藝是指禮、樂、射、御、書、數,射箭正是最基礎的訓練科目,大炎王朝承平日久,沒什麼戰事,一些書院便取消了這個科目,或者是流於形式,上京書院則依舊保持著這種傳統。
教授箭術的師傅來自軍中,帶著一股彪悍之氣,對這些所謂的文弱書生毫不留情,若是達不到要求,就要繼續訓練。
這是江蘺病癒後的第一次訓練,他拿起弓箭,望著遠處的箭靶,心中忽然升起一種莫名的感覺來,他的身體自然而然的做出調整,然後挽弓搭箭,利箭飛射而出,雖然沒中靶心,卻也十分靠近了。
這是怎麼回事?
他心中一凜,一下子呆住了,不是這一箭射的不好,而是太好了,作為富家子弟,他對運動的興趣不大,箭術只能算是普通,可剛才那一箭卻如有神助,那種發力的竅門更是熟悉,正是他在幻境中學過的,方才不由自主的使了出來。
難道在幻境中學到的武技可以用於現實麼?
這太過匪夷所思了,按理說幻境只是黃粱一夢,醒來後一切成空,什麼都不會記得,可江蘺卻還記得在少林寺藏經閣中看到的《九陽真經》全文,記得古墓石壁上刻下的武功,記得和神鵰在瀑布下練劍的一招一式。
他在幻境中生活了二十年,從自小穆念慈的傳授到成為可以和金輪法王一較高下的武林高手,這其中經歷過諸多的艱辛,記憶自然深刻。
眼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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