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她,只有我能欺負(第3/4 頁)
對著在座的人點了點頭,走了過去,杜梅幫著她把椅子拉開了一點,她坐下,徐北生向這邊望了一眼,黑灼灼的目光凝進她的眼睛裡。
然後又轉過頭去,和旁邊的朋友在說話。
他不打擾她就好,雲舒想著,轉頭低聲問杜梅,“不是說,就你和我嗎?”
杜梅臉上笑意明亮,“是呀,他們都是後來的。”
暈,還有這樣的說法。
許雲舒鬱悶了。
“怎麼不介紹介紹,這位就是許小姐吧?”對面有個年輕男子說話了,年紀和徐北生差不多的樣子,一雙笑眼笑呤呤地看著雲舒。
“是的,我姓許。”
雲舒站起身形,對在座的人說:“你們叫我雲舒好了。”
她後來
才知道,其實這些人,早都知道了她的身份,只不過故意逗她而已。
“哦,雲舒小姐,聽說是我們北生救了你,能不能給我們講講,他是在什麼地方把你撿到的呀?”笑眼男子又說話了,他是徐北生的好朋友,叫揚亦鵬,此刻,兩隻胳膊支在餐桌上,臉上笑得越發明亮。
“呃,在一條小溪邊。”雲舒很老實地回答。身旁,徐北生似笑非笑地瞅著她。
“哦,他把你撿回來,擱自己屋裡了?”揚亦鵬又問。這話問得有點兒曖昧。
雲舒有點兒窘,微微側頭看了一眼徐北生,他低著頭,手指擎著一杯酒,在輕輕品著。
“呃,是他的房間,不過你們別誤會,他睡外面的,屋裡只有我自己。”
雲舒怕這幫人誤會,趕緊解釋,可是那幫人全笑了起來,雲舒便有點兒不知所措了,緊跟著又說道:“是真的,他睡外面的帳篷,我睡屋裡。”
看著她滿眼認真的樣子,人們笑得更厲害了,揚亦鵬指著徐北生說,“徐北生,你確定這是許家大小姐嗎?怎麼這麼有趣,哈哈……”
雲舒更窘了,一時之間越發不知所措了,而徐北生就像沒聽見這幫人的調笑似的,唇畔勾著一抹淺弧,手指玩味地晃動著酒杯。
杜梅說:“你們這幫人,不許拿許小姐開笑,欺負老實人有罪,知道嗎你們!”
又轉頭扯了扯雲舒的衣袖,“別理他們,他們逗你玩呢!”
雲舒知道自己又上了當了,真恨自己怎麼總是那麼天真,當時真是又鬱悶,又彆扭。
徐北生這時才開口說話,然而出口卻霸氣十足,“不許再拿許小姐開玩笑聽到沒有!”
眼角餘光瞟到,許雲舒臉頰已經泛起了紅色。
他心頭好笑,用擎著水杯的手指,指著許雲舒對朋友們說:“她,只有我能欺負,你們……都管好自己的嘴!”
納尼?
雲舒被他這一句曖昧不明的話弄得震驚不已,她望著他那張英俊的側臉,心中在說:徐北生你成心的吧!我跟你什麼關係呀?什麼叫只有你能欺負!你憑什麼欺負我?
一桌子的人在聽了徐北生的話後都笑了,“怎麼?老徐,你宣誓主權呢?”
徐北生只淡笑而不語,手指輕輕搖動著杯中綺紅的酒液,“這麼說也行。”
許雲舒更鬱悶了,“徐北生我和你什麼關係呀?你憑什麼亂說!”她忍不住就嚷了出來。
徐北生扭頭看看她氣得吹鬍子瞪眼睛的樣子,臉上笑意更深,向著她微微探了探身形,低而好聽的聲音道:“逗他們玩呢,你真信?”
這下子,又是雲舒大紅臉了。
原來是自己誤會了,雲舒紅著臉低下了頭,看來自己還真的是太單純了,人家說什麼,她都信。
真糗。
徐北生看她把頭垂得低低的,那滿臉紅色的樣子,心底著實愉悅,他從來沒有發現過有這麼好玩的事,讓一個女人生氣,又窘迫,然後又羞得抬不起頭。
杜梅瞅著雲舒也哧哧地樂,她也是第一次發現有這樣的女人,單純得可愛,不過徐北生,誰敢確定,他的話就不是真的?
一頓宴席,就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雖然後來大家有說有笑,話題不再是她,徐北生也沒再開她玩笑,可是雲舒終究是覺得有些窘迫,一直盼著宴席快點結束。好不容易盼到結束的時候,她最先就站了起來,徐北生瞄了她一眼,唇角勾著淺淺的弧,有幾分玩味,雲舒想,是自己起身起得太著急了嗎?於是又坐下了。
徐北生唇角的笑意深了幾分,然後目光轉向大家,“一會兒有沒有想去k歌的?”
“有,當然有。哥幾個正嫌回去太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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