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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衣服幹了,你明天可以穿了。”
“剛才……”楊夢指了指我的身體。
“只不過我覺得太熱了,正好用溼衣服降降火,好了辛苦一天了,你快睡吧。”我隨手整了整凌亂的頭髮說。
楊夢趕緊走到我的面前,一邊在她自己的揹包裡翻著什麼一邊說:“我也買了一個小帳篷給你用吧。”
我止住了她的行為說:“你那個帳篷現在可淋蓬頭一樣到處滴水,何況這個山洞這麼小,也無法架起兩個帳篷,你不用管我了,去睡吧,我是個男人沒有什麼關係的。”
“大男子主義,實在不行我們輪流睡。”楊夢還想做出些努力,可是一陣冷風吹了,她冷得直打抖。
“算了吧,你要是生病了我還更麻煩些。”我將楊夢抱回帳篷並從外面拉上了帳篷的拉鍊,自己走到山洞深出盤膝打坐。
帳篷裡,楊夢偷偷的抹了一下有些溼潤的眼角,繼而開心的笑了笑說:“不凡,你真好。”接著摟緊睡袋,轉個身慢慢睡去……
“白根山也算是日本的一大名山了,海拔兩千五百七十八米,在日本的高山中能排在前五位了,僅僅落後日本最著名的海拔三千七百七十六米的富士山以及三千零六十八米的御嶽山和海拔兩千七百零二米的白山。”楊夢像一個導遊一般介紹著眼前的高山,我們卻沒有向上攀爬而是沿著山腰走向森林的深處。
由於昨晚的大雨,使得泥土更加的鬆軟,走起路來一腳深一腳淺,抬起腳可以帶起厚厚的泥巴,行走起來極為不便,有幾次楊夢差點還摔倒最後勉強穩住了身體,這一次我不得不伸手牽起了她的小手。
楊夢握著我的手忽然攤開了我的掌心驚叫的問道:“不凡,你的手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只見我粗糙的掌心有著幾道深深的刀痕,是我上次為了自保強行握住老傢伙的刀留下的傷痕,當時的傷口深可見骨,雖然經過十多天精心休養,可是畢竟時間太短,手上坑坑窪窪的顯得很恐怖。
我縮回了手說:“颳著你了,我去找根棍子給你,免得再滑倒了。”
楊夢卻一把抓住我的手,並且緊緊的握住,倔強的說:“不,還是你牽著我最安全。”
我們對照著地圖走走停停,整整走了一天也不過才走了五十幾公里,傍晚時分楊夢突然從她的揹包裡摸出一本有些溼而且皺巴巴的書開心的說:“根據旅遊導讀這附近應該有一個小旅館,上次來爬山我們同學就想來這裡,不過因為旅館價錢不低就放棄了。”
終於在翻過一座小山我們終於看見了楊夢說過的那個旅館,一座古樸有著日本特色的小木屋,楊夢迫不及待的跑上前,同時開心的喊道:“終於可以洗一個熱水澡了。”
旅館的主人是一對年老的夫婦,在簡單詢問地圖的問題後得知我們並沒有走錯路,楊夢還得意的揚起了下巴,飯後老闆帶我們來到這間旅館最有特色的地方——溫泉浴室。
前兩天在報紙上看到了這樣一則報道,一個上海女人在報紙和網路上徵婚,要求對方的最低條件是百萬富翁,有自己的事業。
那個女的,自我介紹,芳齡二十五歲,擁有某著名大學的兩個學士學位,上得廳堂下得廚房,最重要的是守身如玉,簡單說就是一個處女。不可否認從那張登出來的照片看,那個女的確實非常清純、可愛、美麗、大方,是我長這麼大以來見到過的美女中排名能達到前三名的一個。
但我實在想不通了,一個美女辛辛苦苦學習長這麼大,難道就為了把自己“賣”出一個好價錢。
根據報道,已經有四十多個百萬富翁還有十多個千萬富翁為自己或者為兒子聯絡她了。我做一個假設,僅僅是一個假設,那個富翁是一個沒有太多文化(最多是小學初中文化)白手起家的人,兩個人的文化素質差異會有很多的共同語言嗎?她和他談莫扎特,他和她談一二一,沒有共同語言的生活我看不會長久。
就算可以在一起女方完全依*的是男方,家庭生活地位根本就是一點沒有,如果女方風華不再,而對方只注重外表,被人甩的可能性絕對不會是小機率事件。
另一個假設,如果男方是擁有高學歷,憑藉自身實力起家的,那麼他也不會膚淺的只注重女方外表,而是內在的美麗和自己是否搭配,更注重女方實際的美麗,那麼他
會參加這種徵婚的可能性就是一個小機率事件,而不會僅僅憑藉一張照片確定自己的另一半因為這些人更具有理性,他會考慮女方徵婚的目的性,這個小機率事件發生的可能性基本可以忽略。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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