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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陰險卑鄙,時而純真無邪,情緒化到了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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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節:愛慕宮的豪華夜宴(3)
“我的一切都是他給的,我也給了他我的一切,你明白嗎?” 他一副孤獨而憂鬱的神情道。
她的心裡湧起一絲絲感動,但沒有說話,雙手抱在胸前,站在那兒靜靜地聆聽。對他和他的私生活,她從來是他不說,她就永遠不問。憑直覺,她斷定列奧和桃色緋聞有染,但司空見慣的表象背後究竟掩藏著哪些秘不可宣的隱私呢?儘管沒有人不讚美他們心有靈犀,是天作之合,她也可能是一個和他靠得最近的人,但列奧實在太複雜了,對現實似乎有一種障礙,令她無法看透。
“親愛的,你愛他嗎?”她故作輕鬆地問。
“有時候很開心,有時侯不是。”他沒有正面回答,之後,陷入了沉默,取出一支高斯巴雪茄,嗅了一下,然後用手指不勝愛憐地撫摸著表面如絲絨般柔軟的菸草,輕語:“煙讓我更享受!”
白色的煙霧在空氣中嫋嫋升起,他們相向而立,聞著刺鼻但讓人沉迷的雪茄煙味,沉寂著,誰也沒有再說下去。
終於,還是列奧最終打破了沉默,痛苦道:“我知道,除了我,他還跟其他人約會。”
她微微仰起頭,在那蓬飄逸捲曲的金髮裡,一張皮包骨頭的臉瘦得只剩下一小把。一般來說,白種人的眼睛是經不住近看的,遠看還挺有神,一但近看,眼神全是散的,聚不到一起,但列奧的眼睛卻很耐看,美麗的淡煙藍色,興奮時,煥發出像寶石一樣深邃的光,但憂鬱的時候,卻像一團散不開的霧靄,混成一片。
她能感受到那顆脆弱而多情的靈魂正掙扎在愛和被愛之間,一如多愁善感的女人般無法超越自己的情感。於是,她好心安慰
道:“男人只是逢場作戲,圖個風流快活,你又何苦呢?”
“噢,Lily!我愛死他了。有時我都想去閣樓拴根繩子上吊算了。” 這個外表強勢的人,有時自卑而又傷感。
她盯著那張臉深深地看了一眼,沒有做聲,繞過他,走到一匹旋轉木馬跟前,旁若無人地將緊裹臀部的魚尾裙襬高高撩起,一直捋到臀部,小試身手,但還嫌羈絆,於是索性一把將裙扯到腰部,奶油般豐滿的臀完全暴露出來,裡面只穿著一件巴掌大的桃色丁字褲衩以及黑色的襪帶。她很頑皮,雙手按在馬背上,用力一撐,叉開大腿,倏地一下躍身坐了上去。
“啪!”她伸手按下啟動開關,木馬伴著清脆的音樂徐徐升騰,上下起落,“你的男人和別的男人沒什麼區別。”她打牙縫裡不陰不陽地蹦出一句,“脫光了都一樣。”
儘管她側對著他,但能想象到他的表情,火一點就著。果不其然,列奧頓時勃然大怒,衝上來,一下按掉開關,衝著她吼道:“你怎麼能拿他跟那幫俗人相提並論呢?他是多麼尊貴,他是我的大恩人,我的福氣都是他帶來的。只要他高興,我替他擦屁股都行,他是我的真愛,你懂嗎?”
他像個任性的大孩子,扯著嗓子對著她聲嘶力竭地咆哮,這讓她覺得很可笑,於是將食指輕輕地貼在唇上,“噓!”示意他小聲點,“你不怕別人聽見嗎?!”
他掐著細腰,沒好氣地駁道:“我裝了三層隔音玻璃,全進口的,殺了你都沒人聽得見!”
“唿!”她的唇齒間溜出一串不以為然的口哨,接著,仰著頭咯咯大笑,“正好解脫了!”隨後,又按下開關,若無其事地玩起來。
她已經徹底被他百般寵愛壞了,根本無屑他的輕狂躁動,抑或怒火盛焰,有的只是冷眼旁觀,對他不僅沒有絲毫同情心,有時反而像蠍子一樣伺機將毒液蜇入他的體內,令他痛入骨髓,但又不足以致命。人便是如此奇怪,越是被她傷害,他反而越是想靠近她,漸漸地,她成為他習慣的依靠。
他無奈地看了看她,心情沮喪極了,像只鬥敗的公雞,垂下頭說:“上帝,你把我的心都說亂了!”接著,往後一仰,“嘭”,把自己擲在一個海灘充氣墊上,呈個“大”字躺著。
“你知道我說的是事實。”她微仰著頭,美眸半開半闔,騎在馬上,上下翻飛,一頭迷人的捲髮像瀑布一般散落在腰際,調皮地舞動。赤裸的大腿夾在馬鞍上,升降之間的摩擦,令她的喉間忘情地發出細若遊絲的呻吟,媚軟無骨道:“愛是做出來的。”
◇歡◇迎訪◇問◇。◇
第11節:愛慕宮的豪華夜宴(4)
“你這個騷婆娘,給我下來!”看見她自得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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