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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呼吸像一片白雲,纏在一起,捨不得消去/對我來說,我們當時可以完美地死掉/現在你說這不是懷舊,那就再幫我找一個詞/你這麼會弄詞的人,還這麼善於把一切變得模糊/我急需一點模糊,因為過去突然太清楚/是的,我還是放不下/如果你又帶來生鏽的鑽石/我所欠的已經付清。
我們故事裡的兩個情人也想洗掉鑽石上面的鏽,跑到一個很冷很冷的地方,在星星下面再看一遍他們的鑽石有多亮。但是畢竟二十五年過去了,兩個人都有了牽掛,雖然來回組織、計劃了無數回,機票訂了又退,退了又訂,最終還是沒有啟程,只是一個月的E…Mail快夠一本小說了。據說其中一個人把這首《生鏽的鑽石》聽了整整136回,然後決定鑽石的鏽還是留著,老不死的愛不用太近的距離也會發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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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多少男人算“值”(1)
一個多月以來,我和張小姐一直在爭論一個問題:就是一個正常女人這輩子到底能和多少個男人發生關係。事情是由於有人自告奮勇地坦白曾經有過上百個情人,讓我們都大吃一驚。張小姐首先認為這完全是不可能的,除非這個人是專業人員。我半信半疑,總覺的有時候人不可貌象,海不可斗量。
張小姐對我這種態度有兩個字的評語:傻帽。她對這種事情的可能性有讓我非常佩服的、理性的、數學的、邏輯的判斷。
“咱們這麼算吧,”她說,“你認為一個女的多大開始交男朋友?”
“十六七歲吧。”我說。
“那她性生活最活躍的是什麼時候?”她接著問。
“大概應該是大學時期。”
“那好,大學有幾年?”
“四年。”
“四年,一共四十八個月。如果你要是有上百個男朋友,就說明在這個階段你至少要完成……咱就說百分之八十吧,就是八十個,平均每一個月零三天你就要交一個男朋友,這可能嗎?”
我的數學很差,還在準備脫了鞋,掰掰腳指頭數一下,張小姐已經下了結論:“這純屬於瞎掰。”
“你真不能把女人的約會高峰都放在大學時期,”我說,“現在有很多單身女人,就像《慾望與城市》裡面那樣。”
“那不是編的嗎?”
過了不久,我看了一本書,書名為“The Sex Life of Catherine M”;書的作者是巴黎的一個藝術評論家,女的,六十年代性解放鬧得歡的時候她非常大膽地去體驗了各種方式的性生活,書的頭一章為“Numbers”,就是數量的問題。該女人實際上已經記不清楚她和多少人有過性關係了。她自己說有很多人她根本不知道姓名,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互相交流過。所以對她來講,“無數”這兩個字是很對的。
說老實話,書寫得有點枯燥,幾乎毫無半點情趣和感情地敘述了她的性歷史,有點像醫學著作。看完第一章我就看不下去了。我發現雖然我們永遠對這種數字好奇,但是好像這幾乎沒有任何意義。當我們把這些數字倒出來的時候無非是想給人們留下一個印象,說上百的那個想讓我們知道她是有經驗的、成熟的、老練的;說零的那個是要告訴我們她是單純的、清潔的、有貞操的。這是一個數字遊戲,其目的是告訴我們她們是什麼樣的人。
我覺得有必要給女人們寫出一個數字解說圖,如果再要用數字表達她們的性觀念可以參考使用:
零 = 白活了
一 = 虧
二到三 = 傳統
三到五 = 正常
五到十 = 夠本
十到十五 = 有點忙
十五到二十 = 有點亂
二十到三十 = 有點累
三十到五十 = 過於開放
五十以上 = 完全瞎掰
所以數字是應該根據你所需要的東西營造出來的,只不過是一個似乎科學,而實際上極其沒有用處的東西。
數字不僅在性方面不能說明問題,在出版方面也不能說明問題。所有刊物的出版人都會非常富有想象力地把發行量理想化地誇大;所有書商都會在作者面前富有現實主義精神地將發行量縮小,實際上都的為了利益,為了得到什麼。 如果這種東西可以撒謊,那如果有人問你跟過幾個男人,還不是張嘴就來的事。我想單純一些,三個;想複雜一些,十三個。這些數字成了一種標誌。
美國人有很多的“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