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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想不明白對於你們一族而言,我只怕螞蟻都不如,你怎麼會跟我在一起呆了那麼久?”我邊揉自己飽受摧殘的耳朵,邊解釋,真沒想到被伊諾兒實體化的意識竟然也會感到如此疼痛。
“你要知道,即便螞蟻也分很多種,而你們就屬於比較特別的一種!”擰完我耳朵的伊諾兒似乎心情好了不少。
“哪裡特別?”我隨口問到。
“你們有一種特殊的意識形態,叫做感情。”伊諾兒幽幽的說,當然我知道這並不是說她對我一個人類產生了這種東西,而是對整個人類。
“其實,之前我就曾聽族內的觀察者提起過,說你們這一代的文明出現了一種很有趣的意識。後來作為你們星球引導者的族內長輩與我交接任務時也專門提到了這種意識,所以你們所謂的‘感情’才引起了我的興趣。”
伊諾兒再次提到引導者時,我腦袋裡立時閃出一副場景。
“你說的引導者真就是我們所說的神?”我問伊諾兒,畢竟這一路走來,我接觸了很多宗教的東西,尤其是上帝武裝。
“是的,因為你們人類具有兩面性,按你們的說法叫做善惡並存,而在我們看來則意味著新生與毀滅,所以當初我族的長輩作為引導者降臨到這個星球上,以不同的方式、形象幻化人形,出現在不同的大陸上,希望為你們一族指明前進的方向,但你們人類卻始終在善惡間徘徊,在新生與毀滅間搖曳不定,甚至於將降臨星球的引導者化身都乾脆毀滅。
還有你們人類的文明傳承,即便是前一代人勉強有了覺悟,卻無法將這種覺悟傳遞給下一代,讓正確的方向得以延續和發展,最終一代不如一代,直至徹底淪喪。
不僅如此,長久以來,你們每一代人都以物質追求,以如何攫取和分配地球的資源為己任,而新生一代更是熱衷於推倒先代的一切,將這種攫取和分配變本加厲。一代一代的人類用短暫的一生執著於物質享受,執著於勾心鬥角,並因此而導致戰爭,繼續重複的浪費,不惜掏空整個星球。
所以在引導者付出了大努力後,你們的種族仍然表現出文明的不確定性,因此我這才以記錄者的身份來到這片宇宙,才不得不在拉德霍亞宇宙複製星球,重建文明,以便能看清並記錄你們人類文明的未來。”
“那你為什麼選擇在地球上停留,而且後來還認識了我?”我介面道,作為一個動輒以不同宇宙為目的地,而且還同時記錄著多個文明程序的種族,很難想象她會選擇一個特定的星球駐足,而且還曾經融入過星球的文明,結識了我這麼一個人類。
“所以選擇地球,是因為先前的觀察者和引導者都曾向我提到了你們所特有的‘感情’,因此我對這種特殊的意識形式便十分留意。
等我真正開始記錄拉德霍亞宇宙的人類文明之後,我親眼目睹了時間比加速後的星球上,人類這一文明種族面對悲歡離合時所表現的種種複雜的感情,更有很多歷史瞬間將波瀾壯闊、蕩氣迴腸的人類感情演繹的淋漓盡致,竟使我這樣一個記錄者對人類一族產生了極大的好奇,因為我的工作並不限定居所,於是我便與一族的前輩一樣,化作人身來到這個星球上。至於後來結識你那不過是個意外。”
我萬萬沒有想過,伊諾兒一番話說完竟然把遇到我直接劃到了“意外”的範疇,聽她的口氣就像開車軋死了一隻麻雀一樣,而我就是那隻倒黴的麻雀。
“什麼意思,我怎麼就成了‘意外’了?”我有些不甘心。
“在我融入這個星球之後,我依舊希望這顆本源星球的文明能突破自身的限制,所以我在各個歷史時期曾經接觸過一些人類,試圖完成前輩引導者未能完成的工作,給予人類以有效的引導,這些人類中既包括埃及女王、法國國王也包括一些傑出的人類,但人類的貪婪和慾望一次又一次的中斷了我的努力,最終我放棄了這種嘗試。而你也正是我昔日努力的意外產物。”
“產物?你可別告訴我,我是你在實驗室裡造出來的!”我一聽這話,確實有些驚悚。
“當然不是!”伊諾兒一看我的表情,趕緊打消了我的疑慮。
“想必你已經知道我曾經接觸過百年之前的楊秀清和李秀成;我當時曾希望透過他們來引導人類前行,因此進入過他們的大腦,這樣他們的腦中便殘留了部分能量,只是我當時並沒在意這種殘留的能量可以透過人類的遺傳繼承,畢竟這種能量人類還無法使用,而且隨著遺傳儘管能量的純度越來越高,但總量卻是遞減。
直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