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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屋子纖塵不染,就算是鮮少有人進來,也不至於這麼幹淨。
這裡面,他應該經常進來打掃,一切都是井井有條,像是蔓蔓就住在這裡面一般?
房間裡佈置的一點一滴,都能看出簡斯年對這個女孩子的愛,既然這樣,他為何還要娶自己?
而蔓蔓的手機號那天她也打過,居然是空號?
她記得,那次給簡斯年打疫苗的時候,他看著自己,竟然是叫出了蔓蔓兩個字。
而這麼仔細一看,自己和她,竟是有幾分現實之處的。難道說,自己是一個替身?
單小囡的心中,滿滿的都是疑惑,而這疑惑得不到解答,好奇心爆棚的她,頓時覺得猶如百爪撓心一般難受。
她好想查明這一切,想知道這個蔓蔓究竟是誰?
到底哪裡會有答案呢?
她開始在房間裡尋找著。
最先開啟的,是那扇白色的衣櫃。
果不出她所料,衣櫃裡,排列整齊的衣服,春夏秋冬的都有。款式各不相同,卻有一個相同的特點,都是白色的。
純白的各色衣裙,不含一絲雜質。
究竟是怎樣一個清純飄逸的女孩,才能駕馭得住這不含一絲雜質的白色?
然而,衣櫃裡除了衣服什麼都沒有。
單小囡悻悻地關上衣櫃,開始找尋著其他地方。
可是卻是一無所獲。
算了,還是出去吧,看來什麼都找不到了。
正在她準備出去之際,突然發現照片放的位置好像和之前的不一樣了。
“不行,不能讓簡斯年發現我進來過。”
她又走了過去,重新拿起照片放來放去,回想著它之前放的位置。
突然,她的手好像是摸到了什麼東西。
她疑惑地將相框翻轉過來,卻是見到裡面有一張白紙,透過淡淡的光線,似乎能看見裡面好像是有字。
就是這個了嗎?
她的心,突然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她小心翼翼地將那張白紙抽了出來,雙手顫抖著開啟了它。
她已經感覺到,自己離那個秘密越來越近。
這是一封信,很長很長,信的第一句話。是:斯年,再見。
“你在這裡做什麼?!”
還沒來得及往下看,身後便傳來了簡斯年的聲音。
“我……我……”
她驚慌失措地回頭,卻是迎上了他憤怒的臉。頓時,只覺得全身都開始冒冷汗。
他一把搶過她手中的信扔到了床上,然後使勁拽著她就往外面走去。
“滾!”
還沒反應過來究竟是怎麼回事,簡斯年已經是將她從房間中拖了出去,直接就扔到了地上,然後重重地關上了門,將她隔絕在外。
門嘭的一聲被關上,她就那麼坐在地上,想著簡斯年剛才可怕的眼神,現在都覺得後怕!
她不就是誤闖了一個房間嗎?!他居然,就這麼將她給扔了出來!
憤憤地站起了身想要找他理論,膝蓋和掌心的地方,卻是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她低頭一看,膝蓋和手掌的皮都因為簡斯年剛才的大力推攘而破皮了,露出鮮紅的血肉。
特別是膝蓋的地方,剛才因為和地面大力的撞擊,已經是有鮮血流了出來,雖說比不上骨折那種痛,但也真心是疼啊!
她想問簡斯年為何對自己這麼兇,明明之前,他還和她在床上溫柔纏、綿。
而這一刻,卻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如此可怕。
可是現在,他就在那個房間裡面,而她,卻再也沒有勇氣去敲門了。
她似乎不小心踩到了他的雷點,他剛剛看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她光是想想,都覺得後怕。
為了躲避簡斯年,她決定,這幾天先回家去避避風頭。
但是,mango還在家裡啊,自己不在的話,簡斯年灰灰怒火找不到地方發洩,而虐待mango呢?
為了保險起見,單小囡找到mango所住的房間,抱著身上都還纏滿了繃帶的mango,吃力地往外跑去。
可是,上了計程車之後,她才悲劇地發現,自己的鑰匙,還是包裡。
而包,還在房間裡。現在回去拿是不可能的了,要是突然撞見簡斯年呢?
所以想了想,單小囡覺得,自己只能去找凌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