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從觀測站裡發出,驚得樹上的鳥兒飛起一群。可是山裡根本沒有其他人,薛遠叫的再慘也沒人會知道。與薛遠的可憐完全相反,林海簡直爽得渾身通透,從沒開過葷的男根狠狠捅進溼軟的嫩穴,裡面層層穴肉緊緊箍住入侵者,更不用說那些褶皺,像無數小嘴飢渴地吸吮著男根。
沒想到薛遠的性腺雖然發育不全,外陰倒是真的發育成熟了。只是林海的機巴實在太大,才使未經人事的薛遠被撐的有點受不住,好在嬌嫩的那處並沒有受傷,也是萬幸。林海只覺得插進薛遠水滋滋的肉穴比自慰舒服太多,喘著粗氣壓住薛遠一通猛幹。等林海稍微解了饞,停下來緩一緩,低頭就著月光觀察,只見自己深紅的肉木奉棍子一樣捅開了薛遠的小穴,穴口被插的往外翻著,蔭唇根本裹不住將蔭。道撐滿的兇器。
薛遠則早就哭得筋疲力盡上不來氣,時不時抽搐一下。可他的騷穴卻不安分地蠕動著,好像飢渴太久,沒有得到滿足。林海伸手在交合處摸了摸,霪水不僅沒幹反而越幹越多。“真是個不要臉的騷貨,還裝。”沾滿黏液的大手不輕不重地扇在薛遠臉上,摸得他白皙的面板上泛起水光。林海把脫力的薛遠揪起來,兩手反剪身後,接著自己坐到床上,扶住薛遠的腰往下一按——被插到深處頂到宮頸的薛遠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渾身繃得緊緊,下體一陣抽搐似的緊縮,仍然有熱液湧了出來。
“操!真他麼是個騷逼!”林海沒想到薛遠還真是該有的一樣不少,往裡猛插就捅到了宮頸,而且水還那麼多。要不是一開始插入的時候確實很緊,薛遠的反應也極其生澀,林海簡直要懷疑自己乾的其實是個被完全開發了的娼妓。不過林海也清楚自己空有理論沒有經驗,初次xing茭和想象中的有不少差別,但他現在根本不想管這些,只想利用懷裡的身體達到痛快的高潮。
被林海翻來覆去操了不知道多久,薛遠的小機巴都被刺激得半硬起來。伴隨著菗揷的速度加快,林海的喘息也加重起來,薛遠恍惚間感到這是身寸。米青的前兆。巨大的羞恥感促使他反抗,但是渾身根本提不起一點勁兒,被撐滿的花穴反而徒勞地緊縮著想要阻止林海的插入。林海被他一夾更不能自控,死死按住薛遠的肩膀,大機巴直直插到最深處,把米青。液全噴在薛遠身體裡。
等林海從初次xing茭身寸。米青的快感中恢復,同樣“破處”了的薛遠已經昏死過去。林海鄙夷地確定了薛遠並無大礙後,忍不住好奇地再次扒開他的雙腿。昏睡的薛遠任其擺佈,被弄成了門戶大開的羞恥樣子。林海彈了彈他稀疏毛叢中半軟的小機巴,又仔細盯著他初次xing茭就被捅到暫時合不上的禾么。處。蔭唇外翻,失去遮蔽的蔭睇鼓脹通紅,蔭。道口微微張開,隨著呼吸的節奏緩緩吐著米青。液。再加上交合中帶出的大量黏液,直把可憐的禾么。處沾得亂七八糟。
林海把手指伸進已有些紅腫的蔭。道,大致檢查一番,並沒有破皮出血,再看看沾在自己陽巨上的些微血絲,居然還有膜嗎。對這發現感到好笑的林海瞟了一眼身旁已陷入睡眠的薛遠,知道往後在觀測站的生活一定會有更多的樂趣。
章節5 初夜(五)
薛遠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他動了動身體,感覺下體酸脹,胯部也不太舒服,身上倒是乾淨的。屋外鳥鳴聲聲,而屋裡機器的聲音顯示林海正在工作。薛遠愣愣地躺著,腦子裡一片空白。畸形身體帶給薛遠的感受更多是傷心和無奈,而被同性殘忍性侵卻令他清楚地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和無助。打擊之下,薛遠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覺得被林海擒住了死穴。
開了葷的林海則是渾身舒暢,早早起床收拾乾淨昨晚的一片狼藉。看著被自己折騰的昏死過去的薛遠,林海覺得終於出氣,於是就放了薛遠一馬,沒有把他叫醒,自己工作去了。不知不覺忙到了中午,工作告一段落,林海這才發現薛遠居然還沒有起床。他現在抓住了薛遠的把柄,自然也有了底氣,想怎麼對待薛遠全憑自己的心情。
林海進屋一看,薛遠還呆呆地在床上裝死,於是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瞪著他。薛遠聽到動靜,眼珠轉了轉,好像終於回過神,下意識就想縮起來。林海被他這副沒出息的樣子逗樂了,冷笑一聲,坐在床邊按住了薛遠的腰。薛遠眉頭緊皺,又是恐懼又是戒備地盯著林海,活像個被關在籠裡的白兔。林海也不廢話,直截了當地告訴薛遠,如果敢不聽話,就等著裸照被大家參觀吧!
薛遠不甘心,又怕觸怒林海,只能支支吾吾地小聲反駁,指責林海是弓雖。女干犯。林海早料到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