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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是週六傍晚,林海正坐在桌子前學習。他動了動身體,有點痠痛,不過畢竟已睡了一天,恢復得差不多了。下體很清爽,明顯被認真清潔過,好像還有點隱約的藥味。薛遠腦子裡迷迷糊糊,只記得昨晚被林海站著操射了一次,接著被扔到床上繼續幹,仍有些腫的蔭。道也沒逃掉,後來被插入好像還被內射了。他逃避地不想再回憶,自己被玩到失禁,潮。口欠,霪乿的騷水噴了一地。兩三天之前,自己還是個單純的處男,短短几十個小時過去,就已經墮入無法逃離的地獄,成了任人淫玩的性奴,不知道何時才能被放過。
林海聽到響動,從書中慢慢抬起頭來,看薛遠一副恍恍惚惚的樣子
“起來喝點水。我給你留了饅頭”。薛遠想要起身,胳膊卻一抖,沒能支起身體。林海嫌棄地把薛遠扶起來,薄薄的被子被推到一邊,露出薛遠一絲不掛的身子,白嫩的屁股上還隱約有指印未消。明明一天前已經做了個盡興,林海仍然對薛遠的裸體產生了慾望。他觀察薛遠的表情,知道對方已經被自己制住,趁機威脅以後不許薛遠穿內褲。薛遠這幾天見識了林海的手段,又被林海抓住把柄,沒主意的他哪裡還敢反抗。臣服地點頭之後,薛遠食不知味地吞了個饅頭,感覺恢復了些體力。而林海已經脫光衣服上了床:“吃飽了吧?別又操到一半就暈了。”
章節8 室內
實在是太冷了。下半夜的記錄工作完成後,薛遠飛快地脫掉軍大衣,鑽進被子裡,把軍大衣蓋上。今天下雪了,觀測站的溫度又下降了不少。被窩裡像冰窖一樣。他蜷縮成一團,仍然忍不住發抖。旁邊的林海卻睡得很沉的樣子。薛遠實在抵不過突如其來的寒冷,想燒點水喝又想起屋裡的水用完了,必須去外面挖雪才能喝水。降溫後的夜班,沒有水,離火爐遠的被窩。薛遠非常清楚這是林海對自己昨天不聽話的懲罰,本來想著忍忍算了,說不定明天林海就不追究了。可沒想到還是高估了自己。太冷了。薛遠麻木地想,還是去求饒吧。大不了就是被操的狠點。反正左右是逃不過,就算明天林海消氣了,這頓操還是少不了。他又自欺欺人地想,說不定這會兒遂了林海的願,明天能休息休息,也算是好事。
薛遠裹著被子,挪到林海的被窩旁邊,伸出一隻手,把林海的被子拉開一點,趁著熱氣沒散出太多,一下子鑽了進去,還不忘把自己的被子也拉過來。暖和!薛遠微微顫抖著,不能自控地挨住林海的後背,感覺手腳漸漸暖了起來。林海被薛遠這麼一冰自然是醒了,呼吸的節奏卻沒怎麼變化。薛遠看林海沒什麼變化,以為居然沒把他吵醒,慶幸自己逃過了,想著等一下暖和一點就悄悄地回到自己那邊。長出了一口氣,薛遠提著的心剛要放下,林海一下子翻過身壓住了他。還沒等薛遠叫出聲,脖子就被狠咬了一口,正壓到氣管。薛遠劇烈地咳嗽了好幾聲才緩過來,褲子都已經被扒掉了。並不明亮的火光裡,林海掐著薛遠的下巴微微用力,另一手把薛遠的上衣也推到肩膀,隨即揪著剛露出來的一粒因為受涼而立起的奶頭。薛遠受疼,又覺得冷,表情自然變得有些可憐。林海不屑地哼了一聲,鬆開手脫掉自己的上衣,又把褲頭拉下來一點,露出還軟著的蔭。經,往前挪了一些,扶著塞進了薛遠的嘴。雖然頻繁的xing茭使兩人保持著下體的基本清潔,但嘴裡的這根機巴還是有些味道,再加上熱度,讓薛遠很不好受。他的嘴被塞得滿滿的,卻還沒有完全吞下,林海還在往裡擠。薛遠只能盡力去吸,讓它趕緊硬起來,結束這部分的痛苦。
“廢物。”林海終於把半硬的蔭。經抽了出來,在薛遠臉上戳了幾下,薛遠也不敢躲,只能咬著下唇忍耐著。林海看著他這副沒用的樣子,伏在他身上咬起了他的奶頭。薛遠被林海粗暴的動作弄得下意識想縮起來,卻被林海壓住動彈不得。林海的手也沒有閒著,撈著薛遠的兩腿分開在自己身側,然後扶著蔭。經擠到薛遠的腿間。薛遠感到自己多出來的那部分又將要被侵入了。可是冷和痛佔據了他的頭腦,他無暇去想其他。為什麼他會生的不男不女,為什麼他會遇到林海,為什麼他的下體每天被插到通紅還不能罷休。薛遠沒空去想。林海已經完全伏在他的身上,好像暖和了一些。更火熱的肉棍在他因溫暖而放鬆的瞬間一下子捅進了他的身體。薛遠忍不住啊了一聲。有點疼,不過可以忍受,早就被插熟了的花穴裹緊了熱源,沒等林海菗揷幾下就開始出水。薛遠聽到林海的嗤笑,接著林海咬住薛遠的耳垂舔弄起來。這是薛遠的敏感處,他馬上輕輕呻吟起來,花穴收的更緊了,蔭。經雖然沒被觸碰也漸漸挺了起來。“你個騷貨,敢給我裝?”林海抓著薛遠平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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