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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柳大人說了,自己閨女根本就不是被採花賊抓走的,是被龍王爺請去喝茶了,你不知道啊,這聖上都驚動了,要給這三女封號呢……”
“是嗎是嗎?這三婦人有什麼特別的,竟讓龍王爺相中了……”
蔣文收回神識,深深吐了一口氣,他摸著懷中小七的腦袋,京城事畢,他們也該走了。
卻不想還是出了一個小小的意外事件——
“我找你們二少爺,我有幾句話對蔣公子說。”
蔣文神識二十里,自然知道蔣家前廳發生的事情,竟然是煉妖壺放出來的柳氏,蔣文不禁有些奇怪,按理來說她不應該記得自己啊。
正在丫鬟小廝左右為難的時候,卻見到“救星”出現了,一個個腳底抹油比誰跑的都快。
“二少爺,這裡交給你了,奴婢手上還有活兒!”
蔣文神識一掃,發現那些所謂幹活的小廝丫鬟們竟然都躲在外面偷聽,他不明所以看著一臉激動凝視自己的柳氏,她的心思亂七八糟,蔣文一句話也沒看明白。
“蔣公子,奴家就一句話,就想知道一句話,請您務必給奴家一個答覆!”柳如煙一把抓住蔣文的袖子,淚眼婆娑。
“……”
“蔣公子,奴家想說,奴家後悔了,您,你帶著奴家走吧!”
“噗通——”
“撲哧——”
外面偷聽的是一片摔倒,塵土飛揚。
蔣文沉默了好久,才從腦子裡扒拉出一個貼切地詞語回應眼前面色緋紅,滿眼期待地望著自己女人:
“有病!”
晚飯的時候,蔣文一邊喂小七,一邊告訴大家明日一早就走的事情,說完,蔣文就起身向門口走去,不知道為什麼,他不想知道,也不想看到,蔣家人聽後的表情。
卻聽到身後,蔣老爺的聲音傳來,蔣文頓住了腳步——
“明日一早,老夫要和老友下棋,你娘身體不好,也不去了,讓你大哥送送你。”
這句話竟然有些哽咽。
蔣文緊了緊懷抱中嗷嗷叫的小七,然後深深吸了一口氣,頭也不回走掉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未亮,蔣思衡就出現在蔣文的房間外守候,蔣文絲毫不意外他的出現,他將一個小瓷瓶塞在蔣思衡手裡,“整吞,一月一顆。”
蔣思衡拿著小瓷瓶,神情有些激動,彷彿過了好久,他才平復心情說道:“有心了。”
“有事?”蔣文看出他有話未說完,他不願窺探蔣思衡的心思,所以等蔣思衡開口。
蔣思衡欲言又止,最終還是笑了,他無奈地搖搖頭,“竟然讓你看出了我的心思,確實有件事,卻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何事?”蔣文有些奇怪。
“給薛氏肚子裡未出生的孩兒起個名字。”蔣思衡話說出口,就流利多了,“今夕一別,不知何年相見,日後等那孩子長大了,我會告訴他,他的二叔是一個了不起的仙人,他能來到這個世上多虧了有他二叔,他的名字就是他二叔起的……”
說著,蔣思衡眼圈有點紅。
“肆,蔣肆。”蔣文不假思索地說道。
蔣思衡一愣,蔣肆,殭屍……這是什麼名字?!
蔣思衡乾笑,“呵呵呵,肆兒……”那聲“好名字”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
蔣文點點頭,對這個名字很滿意。
蔣思衡哭喪著臉,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反悔行不行啊,兒啊,爹對不起你!
這麼一鬧,竟然將離別的傷感衝散了不少,蔣文衝蔣思衡點頭,一陣紫光,消失在房間。
36親愛噠姐夫大人
蔣文字以為得到了煉妖壺,依照小七那個喜新厭舊的性格,估計那玉雕的狴犴就被遺忘了,卻沒有想到,被遺忘的卻是那煉妖壺。
小七最喜歡的始終是那九個玉雕。
蔣文只是聽當年蔣么提過這煉妖壺,說來不知那邪道是何來歷,卻說這煉妖壺和清風門卻有點瓜葛,據說當年兩件神器同時出現在修真界,一樣為崆峒派所有的崆峒(鼎),另一樣卻是這煉妖壺,中間不知經多少人轉手,最後落在的,是蔣么的師父手中,卻不知怎麼又到了那邪道手裡,沒想到這寶貝幾經轉手,竟然又回到了清風門弟子蔣文手中,真是造化弄人。
蔣文反覆查閱手頭上的書籍,卻沒有找到這煉妖壺具體應怎樣操作,這煉妖壺在修真界記載的記錄至少可以追溯到幾百萬年以前,就是再能活的修真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