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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出現在男子身後,男子轉身一個掃堂腿,掃起一片落葉,蔣文兩臂伸開,衝上去,一手握拳,一手握槍,男子的法器竟然被蔣文徒手拽住,動彈不得!
“師兄,快住手!”白衣女子慌忙跑過來制止,她跑到蔣文面前,盈盈一拜,當真是楚楚可憐,“玉容公子,請放了我師兄。”
這是唱的哪出戏?
婁望和蔣肆面面相覷,王奉歌頗有興致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若是他沒有看錯,剛才那男子看玉容公子的甚為妒恨,那女子卻含情脈脈,王奉歌心裡納悶,這玉容公子冷冰冰除了外貌出色有什麼好的,在禁制區那麼久,說的話五根手指都數的清,偏偏這些女人還吃這一套,據說絕色城的上官雲煙傾心於他,這眼前不知名的女子也喜歡他。
再看那玉容公子,分明是不認識這兩個人,難道是玉容公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欠下的情債?
王奉歌胡思亂想,嘴角邊的笑容越來越奸詐,蔣肆看到狠狠剜了這人一眼,“醜八怪,別拿你齷齪的品行套在我二叔上!”
王奉歌一噎,這孩子真不可愛,想自己雖然不比玉容公子外貌那般逆天,在修真界也算是一等一的美男子,怎麼被這孩子叫做“醜八怪”了呢?!
白衣女子聲聲婉轉,聲音就像是山澗的泉水,石頭都會化了,可惜她面對的是蔣文,蔣文盯著白衣女子好久,白衣女子的臉在蔣文注視下漸漸變得緋紅,只聽蔣文說道:“你是誰?”
“撲哧!”王奉歌忍不住笑了,媚眼拋給瞎子看,就是眼下這景象吧,玉容公子果然是有趣的很,有趣的很啊。
蔣肆剛才覺得那女子拽著自己二叔的手身為刺眼,但是眼下,聽到蔣文這般說,有覺得那白衣女子甚為可憐。
喜歡上什麼人不好,偏偏喜歡上自己那不知風情的二叔。
“師妹,這人就是個偽君子,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上官小姐的下場你是知道的,別被這人騙了!”那男子對著蔣文破口大罵。
“師父,徒兒來教訓此人!”婁望現在隱隱有突破修為之勢,這男子辟穀後期功法修為尚未純熟,一個辟穀期的修士也敢對著師父大吼大叫,婁望此時只想要好好教訓一番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
王奉歌聽到男子的話若有所思,他走上前,對著拽著蔣文袖子的白衣女子說道:“敢問姑娘,那上官家究竟發生了何時,我等之前一直被困在禁制區裡,對外界一無所知,還望姑娘告知!”
白衣女子並不認識王奉歌,但見對方風度翩翩,也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剛才在蔣文那受到的打擊難過種種情緒略微收斂,她放開了蔣文,說道:“早些時日師伯說有人誤入禁制區,原來就是幾位啊。”
她說這話時,語氣明顯輕鬆,眼裡帶著一絲歡喜,“三年前,本是絕色城上官小姐和崆峒派逍遙子成親的大喜日子,哪知道上官小姐突然失去了蹤影,有人說是玉容公子帶走了上官小姐……”
白衣女子猶猶豫豫,接著說道:“後來崆峒派尋千仙姑娘也失蹤了,有人說,尋千仙在絕色城曾經為了玉容公子差點和師兄逍遙子翻臉,便有人造謠,說玉容公子是拿女修士做鼎爐……”
白衣女子說完,看到婁望和蔣肆皆面露氣憤,急急忙忙地說道:“不過我是不信的,我師伯對玉容公子評價甚高,公子又說之前在禁制區,和師伯的話吻合,我長雲禁制區和聖地離的很近,皆是平常弟子不準踏入的地方,聽說禁制區一旦踏入,三年五載是走不出來的,這正好駁斥了那些流言。”
“若是公子願意,我們長雲派願意為公子澄清謠言。”
“師妹,別被這妖人蠱惑了去,那人一臉魔修樣,他說的話怎麼可信,必定是誆騙你的!”握著槍的男子不依不饒。
王奉歌乃天山派佼佼者,一直以天山派為榮,這會兒被人誤認為魔修,不禁大怒,他雖然修為受限,但是功法還在,當即冷笑道:“我天山派和長雲派素來井水不犯河水,你口口聲聲說我魔修,莫不是要跳起兩派之間的爭鬥,你嫉妒玉容公子得到你心儀師妹的芳心一口一個‘妖人’,玉容公子不予計較,可我王奉歌不是什麼大度的人,小心我魔性大發,要了你的命!”
藍色衣袍的男子顯然沒有想到一句話竟然就和天山派結了樑子,愣怔不知該說什麼。
“何人在我長門重地喧譁!宋蕭,秀秀,你們在做什麼!”此時一個仙風道骨的人長者一步步走來,看到蔣文一行人一愣,隨即笑了,只見他拱手說道:“蔣修士,別來無恙啊!”
“啊!是白楊鎮丹藥掌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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