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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沒有為宋是凡而空出什麼位置。
在宋是凡問出這句話時,他思前想後也沒有得到合適的回答。朋友一詞用於沈流景,如果沈流景沒有遇見童謠,宋是凡這種人,直到死他唐擇柚也遇不著。
從心裡,眼裡,遮蔽了這一類人。
“我怕你萬一喜歡上我,我會很困擾。”他啊,這句話啊,不是開玩笑,是胡謅的話,沒有走心,隨口謅。
“走過有泥濘的路,喝過沒煮沸的水,看過亂七八糟的書,我絕對不會喜歡你這樣的人。”
他對唐擇柚有奢望,雖是不多。可是……以後再也不會有了。
他們之間有太多無法聯絡起來的東西,連命運和人生都不在一個層次,就像家長會在意你愛人和你是否門當戶對。
如此慶幸沒有沉淪,唐擇柚這個坑會有多深,令他如此害怕。
唐擇柚目光冷冷的看著跑在雨裡的人,咖啡廳對面的小洋樓,窗臺上種植的薔薇花,被大雨打折了。跑在雨裡的宋是凡,雨滴打在身上疼嗎?秋天的涼意感受到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8 章
他往揹包裡塞著麵包,礦泉水,還有毛巾。看他往揹包裡塞東西的樣子,不像個經常出遠門的人。
房間裡亮著燈,六點的清晨。秋日清晨的天比夏日亮的稍微晚一點,還有稍許涼意。
沈流景坐在他旁邊,倆人之間隔著一個揹包。他認真的裝著東西,而沈流景認真的看著他,眼睛在他五官處流轉,專注度猶如在瞧一件藝術品。
“錢包帶了嗎?”沈流景問。
童謠拉上揹包的拉鍊,抬頭對上沈流景看他的目光,悄然一笑“帶了。”
“要換洗的衣服嗎?”像個老媽子,問東問西,囑咐這囑咐那,唯恐童謠落掉一件東西。
童謠站起身,提起沙發上的揹包,掂量它的重量。“沈先生,我只去一天一夜,明早就回來,而且山裡怎麼換衣服啊。”聰明的愛人,在他一夜不能歸的出行上,智商掉落了不少。“不用擔心。”
他知道,只是學校的野外露營,一天一夜的時間。但這時間和平時差太多。平時是早上出門,晚上見面。而這次要早上出門,明早再見。還有,他感覺像離別,因為他拿了揹包,收拾了一些東西。
沈流景還有諸多不滿,空出來的週末,這個人沒在身邊。
他見沈流景沒有接他的話“沈先生,你像拿了糖果卻還想在長輩懷裡哭泣的小孩子。”說沈流景像小孩子,於是他連說話的語氣都像哄孩子。
“小心一點,早點回家。”在一起就要遷就,喜歡可以不常說。而這兩句話你出門我一定要說。你要小心一點,我擔心。你記得早點回家,我在等。
他還沒有對童謠講過為什麼喜歡他,童謠也沒有問過。喜歡可以有因為,太多。
他向自己走來,和其他人不一樣。不是走路的姿勢,不是走路的步伐,是顏色。他有春天的綠色,夏天的紅色,秋天的金黃色,冬天的白色。一年四季的生命,在四季存活的自己,他是自己的生命。
身體每一處的細胞,和著血液,連同思想都在叫囂要和他在一起。驅趕不了在一起的想法,卻還在擔憂在一起要怎麼相處。
還沒有做出行動的他想了這麼多。
野外露營,是每屆六年級的學生都會參加的活動。按抽中的班級來排,例如我今你明。
這日的天氣正好,風和日麗,秋天,不急不躁的太陽。
這次帶領了兩個班級,童謠,宋是凡和葉檸被抽中這次照顧學生,還有四位其他班級的老師及班主任。
到達目的地時,已是晌午了。老師安排學生吃午飯,均是自己帶來的食物,這個有提前打好招呼。
午飯過後,老師和學生搭帳篷,拾木材。整理帶來的可以燒烤的食物和器材。
葉檸搭帳篷的成果最好,學生稱讚說葉老師好棒,她笑著說大學的時候經常出去露營,有經驗。而宋是凡一副心不在焉的狀態,彷彿被迫來一樣。
晚上九點,宋是凡和葉檸坐在一起,童謠在不遠處打著電話。其他的老師和學生都睡了,累了一天。山裡的夜晚涼意很重。
天邊掛著月亮,熄掉的火堆。葉檸雙腿盤著,仰著頭,身體向後仰去,雙手支撐在地。
“沒有星星。”灰濛濛的天,只有月光,茂密的樹枝遮擋了不少月光與視線。偶爾有風吹來,能聽見樹枝搖晃的聲音。
“城市裡不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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