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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是誤會了,算了,解釋只會越抹越黑,無奈苦笑:“蕭堂主有事麼?”“哦,對了!”他一副突然醒悟的樣子,看得我哭笑不得。“君左使請您過去一下。”君陶然?我訝異。“你們不是在開堂會麼?要我去做什麼?”蕭寧搖搖頭,“我也不知。”我想了想,應道:“那我隨你去一趟吧。”蕭寧點點頭,便要在前邊引路。“秦公子請。”
“等等。”留衣出聲,手緊緊地握住我不放。“我和你一起去。”蕭寧搖搖頭,“抱歉了留衣姑娘,君左使只說請秦公子一人,何況冥月教堂會例來是不允許外人參加的。”“驚鴻也算外人,你們卻為何讓他參加?”留衣一反平日的嫻靜溫柔,言語間咄咄逼人,絲毫不讓。蕭寧正色道:“秦公子救了我堂上下數千人,此舉恩同再造,怎能說他是外人?況且,”蕭寧苦笑了一下,“蕭某亦不知君左使的用意,請留衣姑娘莫怪。”
我不願為難不知情的蕭寧,回首朝留衣安撫一笑:“沒關係的,我去一下便回。”留衣瞪我:“公子莫忘了少主的囑咐,他要你處處小心,好好保重的。”天啊,這和慕容有什麼關係,留衣就快變成第二個輕盈了。我暗暗苦笑,連忙投降:“好好,我沒忘,你就在此等我一下好麼,我去去便來。”留衣無奈,終於點點頭。“小心一點,尤其是傅離瓏那女人。”她轉頭盯住蕭寧,“是你帶公子去的,你要負責他的安全。”蕭寧點點頭,神色肅穆:“留衣姑娘放心,蕭某會的。”我在一旁連連苦笑,這兩個人當我透明的麼?
踏入議事廳,立刻感受到一道帶著強烈恨意的目光。我望過去,正好撞上傅離瓏轉過頭去。自己是哪裡得罪她了?我思忖著,難道真如慕容所說,毒是她所下的?“秦公子。”君陶然的聲音拉回沉思的我。“恩?”我差點又忘了這是嚴肅的場合,總不自覺地陷入自己的思緒,這個習慣還真要不得啊。我暗自苦笑,順著君陶然示意的方向找了張椅子坐下。
“君左使找驚鴻來可有事?”“現在可以說了吧。”傅離瓏的聲音冷冷的,如花的臉龐罩上一層冰霜。君陶然微微一笑,“秦公子,君某有一事請教。”“君左使但說無妨。”我不知他葫蘆裡在賣什麼藥。“那日秦公子為我教中人解毒的時候,可曾發現那毒的症狀?”我點點頭:“脈搏過於平緩,體內有冰寒之氣流動。”“你聽到了,這種症狀正是醉春風,試問身在冥月教的我怎麼拿到擎天門的秘藥?”傅離瓏面朝君陶然冷冷質問,聲音無一絲感情。
原來是一個審判大會啊,卻不知君陶然將自己叫來詢問這人盡皆知的事實有何用意?我苦苦思索著。君陶然忽地詭譎一笑,眼睛掃過堂下神色各異的眾人,悠然道:“不然吧,據我所知,傅堂主在江南分堂這五年中,每年逢八月初一這一天必定會前往一個地方。”傅離瓏鳳眸一冷。“你調查我?”“若你沒做什麼,又何懼人家調查?”君陶然摺扇輕搖,絲毫不將那寒意放在眼裡。
“那天是我母親的忌日。”傅離瓏回覆冷然。“哦?那麼每次與你見面的那個男人又是誰?”“這是我的私事,你無權過問。”她硬聲道,緊握扶手至泛白的手指洩露了她此刻的憤怒。“如果這男人的身份是擎天門四煞之一的杜啟非,我還不能過問麼?”我心底一震,如果君陶然說的是真的,豈非意味著擎天門出了奸細?“你到底想說什麼?”傅離瓏終於沉不住氣,嗖地站起身,冷冷看著上座的君陶然。君陶然攤手,也站了起來。“很簡單,我想知道毒是不是你下的?”沒料到他繞了一大圈會如此直截了當地問,我聽得一愣,整個大廳一片寂然,人人皆屏息看向傅離瓏。
她冷冷不答,半晌卻笑了起來,眼神挑釁地瞥過君陶然。“是我下的,又如何?”這句話無異於承認了自己的行為。廳內一片譁然,一位鬚眉皆白的副堂主騰地站起來怒視著她,聲如洪鐘:“傅離瓏,你身為本教四大堂主之一,位尊職貴,不戰戰兢兢地為本教辦事也就罷了,竟然還下毒加害本教,到底居心何在?”其他人聞言亦群起攻之,一時間指責聲不絕於耳。
傅離瓏一反先前冷意,魅惑一笑,緩緩地環視一週,最後將目光停留在屋頂。“你說呢?”君陶然肅容:“傅堂主,你若有什麼原因便說出來,我還會在教主面前向你求情的。”傅離瓏聞言大笑,看也不看他一眼。“現在又叫我傅堂主了,你不是一向都很討厭我的麼?五年前教主擢升我時,你還擺出一副忠臣的臉孔竭力反對的,真令人噁心。”君陶然恍若未聞,朝堂下眾人使了個眼色。“既然你不願說,本使便只好公事公辦了。”
話未落音,傅離瓏身邊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