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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的黑暗,感到活著也沒意思就豁出去大鬧了一場。而那次涵蓋全礦的暴動雖然被鎮壓下來,但因為礦奴死傷太多,導致那年的煤產量大幅度降低。為此,上面就想到弄些女犯過來調劑調劑。
辛一三四還告訴他,千萬不能小瞧了豔鬼那個女人。她一個女人周旋在三股勢力當中,硬是把送到礦裡的女人全部集中到一起。表面上是弱得不能再弱的一股勢力,只有給男人壓的份,但凡是到她那兒玩女人的,沒一個敢少給她一塊煤。
這些為數不多的女人,就靠著豔鬼在礦裡站穩了腳跟並活了下來。當然也有些不願聽豔鬼吩咐的,那些女人的下場,除非有男人出來保護,否則下場都很慘。
提到豔鬼那兒的女人時,辛一三四一臉嚮往。
傳山目前心有餘而力不足,暫時也就沒有想過要到豔鬼那兒貢獻。
傳山這幾天和辛一三四在一起,一直想法瞞著自己每隔三個時辰就會發作的凌遲之苦。他不想自己的弱勢給人發現,如果有人要在那三個時辰中殺他,他連抗爭的力量都沒有多少。
第一次看見辛一三四,他就覺得這人不可深交,之後做事、交談都防著他三分。而這五天的相處,也讓傳山確信他的直覺沒錯。
辛一三四長相不難看,憑良心說還有點討喜,說話前會先看看別人的臉色,算是個小心翼翼的精明人。但這人過於貪婪了些,且未免太愛佔人便宜。
頭一天就以他帶新人和用了他的工具的名義,拿走了他四分之三的勞動成果。之後幾天也一樣,帶他去換取生活必需品時,還會順便再拿走一些。而且這人仗著已經在礦中待了大半年,言行中也有把自己高看一等的優越感。
傳山對此一一忍下。他現在對這裡還不夠熟悉,很多礦道還不知通向哪裡。辛一三四也很狡猾,礦道的事並不肯多說,只讓他跟著大傢伙一起幹。
像他們挖煤,一般五、六個人組成一組。有負責挖掘的、有負責穩固的、也有負責開道的,還有的就負責裝筐。如果這樣組成一支隊伍幹,所得的就平均分配。
也有自己單幹和兩個人一組的,總之形式多樣,全看你怎麼安排。好在他們這些人都屬於甲老大手下,為了礦產的衝突雖有,但不至於上升到明搶明奪、你死我活的地步。
算算時間差不多,自己已經連續幹了三個時辰,傳山抹把汗,把工具還給辛一三四,對他說道:「兄弟,我有傷在身,已經有點吃不住了。我先回去,等會兒你忙完來找我。」今天只有他們兩人,因為只有這樣,辛一三四才能佔他更多便宜。
「切,你小子還真準時,每到這個時候就說要回去。好了好了,你回去吧,記得等我回來帶你去換東西。你可別自己跑去,到時候吃虧別怪我。」
「呵呵,當然是等一三四兄忙完。那你看這些煤,你是馬上拿過去,還是等會兒回去再拿?」傳山很自覺地問。
辛一三四看了眼周圍,不高興地說:「你那麼大聲幹什麼?我是你師傅,拿你一點煤那是天經地義。」
「是、是。多謝一三四兄照顧。」傳山掩下一切不快,撐開笑臉道。
「這麼多煤你放我這兒,等會兒我拖回去還不得累個半死?你先拖回去,等會兒我會去找你拿。」
「好。那一三四兄先看下數量。」剛好的喉嚨話說多了還有點疼。
「嗯嗯,我知道了,你拖回去吧。」
傳山把煤筐的繩子搭上肩,轉身拖著就走。三個時辰採集下來的煤塊不少,壓得肩頭深深一道痕跡。
今天似乎耽擱了一些時間,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回去?
傳山身體前傾,一手拖著繩子,深一腳淺一腳地朝迴路走。
正想著,那種割肉挖骨的激烈痛楚一下就侵襲到全身。傳山身體一抖,差點翻倒在地!趕緊轉頭四處看,看哪裡有廢棄的礦道可以讓他暫避一時。
正好不遠處有條被木條封上的廢棄礦道,傳山也管不了危險不危險,看四下無人,直接走過去一腳踹開木條,鑽進去後立刻拉過煤筐堵住道口。
忙完這些,傳山已經實在熬不住痛楚,疼得整個身體縮起來倒在地上滿地打滾。
「呼……呼……」被刻意壓制的喘息聲在廢棄的礦道中回盪。
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也許沒有一會兒。
廢棄的礦道口突然伸進了一盞礦燈,接著就探進了半個身子。
來人似乎相當小心,待看清地面痛苦呻吟的人是誰,一矮身就鑽了進來。
來人走到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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